原来这五行的修炼之法,也并不比那阴阳的修行法门,轻松易通简明得多,相反之下而它更加注重,其理凝实需要紫水微末的细细感悟。
此时那紫水虽是依仗自家,先前通晓了阴阳之道,跃于五行之上,不曾细细的触及此道。
但眼下这五行之境修行起,五行之妙来却更见了,另一层五行天地的神奇。
但亦正在此时的突然之间,竟在附近一处的山坳之中,阵阵传来嘶声力竭的呼救之声。
那紫水收了功法,远远的赶到此处之时,这才惊异的看见,此间一群凶残的兽人。
正在残害几位低阶的刀下兽人,而此时那些孤寡的兽人,似早已没有了反抗的余地,正在被人哈哈取笑,似又在看着手下的杰作,一件极为有趣的热闹。
而此时那身下被人欺凌,倔强的兽人父亲,手起手落的抽打叫骂着,自家的幼女说道。
“啪!啪…”!
“我们一族的兽人虽是低阶,但却从不求饶,你还叫是不叫了…啪啪!”
那声声的重掌打下,却是丝毫没有吓喝止住,这位小女孩的口中不服之话。
“如果他们真的能放过了我们,为什么我就不能求饶他们,阿爸…我不想要什么兽人的尊严,我只想要你们,好好的活着…”。
……
“师傅!师傅!他们来了…”紫水的一番思绪被青萍一下子打断,竟在猛然之间的回到现实之中。
历时紫水看见此时的酒馆之内,随着几人的走进而鸦雀无声,而那带头的一人脖子之上,极尽罗列兽骨,竟是兽族之中颇为有名的元婴级大长老,格乌托。
而此时那格乌托毫不客气的,坐在了紫水的对面,用着自家的鼻子,似是不屑的嗅了嗅,又用凶恶的眼神清扫,吓退了那些不相干的人说道。
“你就是那个会用不同的灵石,打造成五行奥妙,轮转其他称谓法力的…低阶兽人?”。
“是的!正是晚辈紫水”。
“恩很好,你虽兽身不全位列低阶,但修为颇高,有些好的手段!
不过!我们格乌一族的五行修炼,消耗之物都是一直由你,来供给打造的不曾有错。
而你也借居在我们的地面之上,亦不曾亏待于你,可为何你又提出了新的条件,又指明要亲自见我一面。
才能细细的明说,难道你莫认为我们格乌一族,落没了不敢得罪与你不成?”。
“紫水不是此意!格乌托大长老误会了,晚辈不但不是为了提高价码,而且还要复赠一物。
而此事请大长老亲自前来,便也是晚辈有仰慕之心,要当面与前辈商榷…以一物借得一物?”。
“其他先行客套之话,不用再提你先说说,你要借我们一族什么东西?只要不是太过分…”。
那格乌托心中似是明白,这紫水明着不会抬高价码,但只怕要借的东西,也是有去无还,故而小心的问道。
“酋长印信!”。
“什么?那怎么可能?放肆!…”。
此时的格乌托大长老,一脸怒气的拍桌而起,他又一次的露出了可怕的嘴脸,这就要像是在下一刻,撕碎了紫水一般。
那紫水此时也不慌张,居然在自家的百纳妙袖之中,晃出了桌面上的神奇多彩一物。
暂且的平息了此人的怒气,叫他自家细细的看来,故而将心中设想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将出来。
原来此间是几块五行的极品灵石,打造成了一块可以任意轮转,其他称谓的阵盘,而它不但更加激发了,此中灵气释放的同时。
居然还能供人炼化任意拿捏,与自家相辅取舍的那一面,这可对修行五行任意一支,或是多支的修行之人来说,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东西。
可片刻之间那格乌托,居然发现了它其中,更加叫人不可思议的地方,那就是它虽本就是由五块,各具称谓不同的灵石,拼凑的石盘。
此时竟又被这人用得一种手段,融为了一体驱用的轮转之物,而换句话说这种手段,居然是借用了此界之中,极为好找的任意一支属性灵石。
居然打造出了一块五行,五品俱全的后天五行极品灵石,如果此事再说得明白一些。
这天地之间虽处处可见,金木水火土之灵石,可谁又见过它们都聚集,在了一处之上这岂也不成了,传说之中的五彩灵石不成。
而这层五行的轮转道理,虽是人人尽知可谁又能,将它们以这种微妙的平衡,信手的拿捏出来,那岂不就是五行大神通的手段不成?
而此物在明眼之人的眼中,自是一件修炼五行之术,领悟最深邃最奥妙的所在。
如果能将它尽数的炼化下来,那可不就是提取灵石之中的灵气那般简单。
当然那格托乌身为元婴层面的兽族大长老,他才能有此境界,想到那些后面不可思议的种种遐想。
而这也是紫水不需多说,叫他自家亲眼看来,此中的真正秘密,那格托乌此时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心中自是知道这无价之宝,对无价的荣耀。
倒也是件可以商讨的进退取舍,更何况紫水此人,要真是能有此手段,莫说是用一下族中的酋长印信。
即便是收拢了其他的长老,自家去当那名存实亡的酋长身份,又是未尝不可。
因为本身这妖兽一界以五行为尊,难道此人心思之深,与我密谈也正有此意不成。
那格乌托脑筋转得极快,虽是眼神之中依旧停留在此物之上,却是心思早已转到了,别的高度之间。
因为那妖兽一界虽是事事都以实力说话,处处可见弱肉强食之等级,今日你高高居上异常的荣光,而明日未必不身死道消,一家老小都位列最低阶的兽奴。
所以此境竟以慢慢演化出,三十四支兽族部族为一整体的实力,各自统御着一处广域的地界。
而原来这格乌一族也是这里面,娇娇翘楚的存在,可谁又能想到,此间竟也随着那每十五年一次的争夺,朝见始祖兽神的荣光。
格托乌的酋长居然力战而死,至此族中的势力愈见危下,如果没有那部族整体的实力尚在,想来已早以被其他的兽族吞并了。
而那无人执掌的格乌印信,蒙尘无光虽是算的什么,可此时又能,算得是什么呢…
那紫水虽身为低阶的兽人,寄居在此可他的年岁不高,修为城府俱是颇深,而那五行的手段又绝非一般,如果按照兽族的实力规矩。
也许就是我们格托乌一族的转机,可当那格乌托在心中默认了此事,竟慢慢的控制了心境。
慢慢的听着紫水把自家的打算,一五一十的倒将说来,竟也吓得此人,不仅倒吸了一口冷气。
原来那紫水想借得酋长的印信,也并不想当此族的号令之人,而他居然想绕开了这里的一切,凭借此印信获得觐见,始祖兽神的机会。
去参加那妖兽司每十五年,一届的角力大会,而届时那三十四支的兽族,皆会为此派出最强悍的战士挣得荣光
而那唯一获胜的强者,不但能有幸见到那妖兽司,最神圣的始祖兽神之像,又可得到三十四兽族之中,公认得大酋长的身份。
至此十五年之中享尽供奉,无一不膜拜其项背,可就是这样的一处,兽人无上的荣耀,偏偏也是一处无尽可怕的噬人之窟。
所以试想一下如此短暂的十五之间,那些有多少拔尖的兽人,从此高度而跌下,又再此除名。
此间莫说此金丹层面的紫水,即便就是格乌托元婴的级数,为了部落之中的后辈族人,不至于尽数的散落,亦没有决胜参加之把握。
而他都不敢去参加的所在,眼前之人居然偏偏想,借得此物欲要去试上一试,此时那格托乌对紫水,颇为客气的说道。
“我想你亦是知道,我们妖兽司早有传闻,居说那能觐见始祖兽神像之人,便能有幸得到始祖的无上传承。
可这对紫水小友的层面来说,是不是太过早了一些,而那巅峰的一战不死不见输。
各族之中精英尽出的同时,又极尽笼络高人,而其中更不乏一些,大层面大长老的元婴存在。
难道那无上的荣光,你却也看得是这般重要?不如此事…容我们再从长计议一番…而其他之事自都是,一切好说…”。
那紫水听完此话似是完全,不解此人话中之意的说道。
“呵呵…托乌大长老,我紫水哪里有这般的不知好歹,此间要是说出来,借印信的凭证动机,也大可不怕被你笑话。
它与觐见始祖兽神和兽人的荣光,毫不相干…而想必你也知道,我是一介最低阶的兽人。
想要挑战其他的兽族长老,亦是绝无可能之事,可在此时的盛事,我又有印信在手,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对他,发起挑战了吗?”。
“什么你要挑战元婴层面的兽人长老?”。
“是的!此人我已找了许久,而此事我亦准备了八年有余,所以还请托乌长老成全!”。
“你可有什么把握?那可不是什么儿戏之事,不如此事由我来,为小友出头,但还请紫水小友,再思考再三…”。
那格托乌的一番好意,却在此时的紫水看来,却还是为难在酋长的印信之上,故而又说出了此人,不可推却的另一理由。
“托乌大长老请恕紫水,以下的言语过于直白…想必格乌一族已经无人,能应此一战了吧?
而此间时日将近,大长老也正为此事而发愁,我想你多半担心的是,此间盛世赢与不赢是一种荣光。
而有没有人,能不输于眼球的高人参加,亦更是另一种荣光。
而此间二来我紫水,并不是你们族中尽力栽培之人,无足取舍性命的轻重,所以这等两全其美之事,大长老还有什么可以犹豫的呢?”。
“这…”。
使其紫水这时才说出了,格托乌的心中关键,可他哪里尽数的知道,此人的盘衡为难之处。
“与那个人一战,就对你这般重要?”。
“不瞒前辈,此人祸害一界又太过奸滑,我受人之托不管怎样,都要再次讨个公道!”。
“既然如此!这件五行的极品灵石之盘,我先拿回去交与众人,查看后而商讨一二,此事成也不成,我定会在半月于后,亲自给你一个交代。”
那格托乌见到紫水早已把,此事的前后想得这般通透,怕是极难回绝,顾也不再说些什么,自此又在心中盘衡了起来,似是另一个什么念头。
就此被众人簇拥着离开了,此处低阶的酒馆,不免被心腹之人,轻轻的问道。
“大长老,他一介最低阶的兽人,怎能配与你讨价还价?而那块石盘四处拼接,不甚精细又有何代价之处?
不如我们劫持了他,身边的那位低阶兽女,看他还能加些什么尺码,讲些什么代价…”。
那格托乌此时被人打断了思绪,颇是不耐烦的说道。
“你懂什么?此物虽是粗制,想来他只是叫我看见,他的手段而已,但那低阶的兽女,她的一身五行的灵力不过结丹。
虽是可见单一的法力,仅此属性为草木之相,但她竟已然窥到了木润生水,木躁生火的大层面。
是我修行至今前所未见的一种大圆满,而紫水此人一身的金丹法力。
又是她的师傅,可想而知他怎么会是,看之那么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