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澜尊轻轻点了她的鼻尖,“你都快变成十万字为什么了,你让我该先说那个好。”
“一个一个来,慢慢来,说清楚了。”林素语不给他糊弄的机会。”
“天都快亮了,睡醒了再说好不好。”
“不好,反正都熬一夜了,不差这点时间。”
“熬夜会长皱纹,你看我这里都有一条皱纹了,我需要睡觉。”赵澜尊指着自己那光滑的眼角,睁开说瞎话。
林素语嗯的一声,“确实有了,因为你老了呀,皱纹这种东西长了就回不去了,我也不嫌弃你。”
“……”
赵澜尊露出拿她没办法的表情。
他拉着她往床边走,“好,我说我说,咱们躺在床上说。”
林素语由着他拉到了床上,不过她没躺下,坐着,等着他说。
躺屁啊躺,一会又黏黏糊糊的要这样要那样。
赵澜尊倒也没非让她躺下,两人就这么盖着被子坐在床上。
“我去褚星若那边,她额头是很烫,但根本就没有发烧,我没有揭破,想看看她要玩什么花样,我陪她呆了两个多小时,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在那闭着眼睛休息,我当时就在想,把我引起,只是单纯的想让我跟你起矛盾?突然我想到你被涂石金绑架那次,她也是以畅畅发烧为理由把我喊去,我担心她会故技重施。”
“哎呦喂,你现在相信他们是一伙的了。”林素语调侃他,谁让他之前都是死鸭子嘴硬,证据放在他面前还装沉默。
“芜歌拍下来的那段是最好的证明,确实你当时的猜想对的,你看到了他们手上被抓伤了,他们想灭你的口。”
“我当时所有的分析都是正确的,事情的起因就是那日在农庄她在我面前展露真实面目的时候被那工人拍下来了,那工人敲诈她,她半夜带着涂石金去农庄把人杀了。接下来才是我不小心看到她跟涂石金手上的伤,他们怕我猜出来,就想把我也杀了。之前我是没证据,她褚星若又神通广大,居然能让警局都帮她作假,所以才不能拿她怎么样,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她应该怎么也没想到墨芜歌会拍下那天的事,如果能找到那个u盘,那证据链都闭合了。”
“先不说这个了,我想到这件事,立刻就你发了个信息,你没回,我起身到卫生间给你打电话你也没接,我心里一急,就顾不得那么多,从她那出来了。”
林素语挑眉,“她没拦你?”
“拦了,”赵澜尊笑,“我是你也发烧了,正哭着闹着让我回去,不回的话,就不跟我复婚,带着孩子改嫁给别人。”
“……戏挺丰富啊。“
“真是幸亏我来了,不然啊,真要出大事。”
总算说到林素语最感兴趣的部分的,她爬坐到他腿上,跟他面对面,美眸发亮,“能出什么大事,鬼压床又不死人。”
赵澜尊点点她的额头,“机灵鬼。”
林素语:“快点说快点说,是不是言凌画出了问题,我看他刚才状态挺奇怪的。”
“我只能说,还好你没睡在床上。”
“男女授受不亲,我怎么好睡……”说到一半,她猛地愣住,“言凌画睡在床上。”
要说,他们这男男,比她这男女更授受不亲,更要擦枪走火。
林素语皱眉,”不过我就在旁边,言凌画就算有这个心,他也没有这个厚脸皮给我现在表演吧。?”
“你为什么觉得言凌画就一定是欺负人的那一个呢?我觉得他挺柔弱无助的。”赵澜尊道。
“……???!!!”
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林素语用一种不理解但我大为震惊的眼神看着赵澜尊。
“这个事怎么说呢,”赵澜尊这么个性子冷的人,回想刚才那幕还是觉得又好笑又辣眼睛,“你跟言凌画都只能梦魇,摇醒,或是哄睡了就好,出问题的是路清雾。”
都说了这么多了,结合言凌画那股子要死不活的反常劲,林素语要还猜不出来,那她是真笨,“清雾被下药了,想要欺负画画?!”
“嗯。”赵澜尊嘴角都压不住笑的点头。
“我的天我的姥……”林素语惊愕的捂嘴,“你怎么不把我摇醒啊,这么千载难逢,精彩绝伦的事,我也要看!”
“两个大男人光着抱着一起有什么好看的,你就不怕言凌画杀了你。”
“懂了,言凌画还是被压在下面那个,哈哈哈哈哈。”
“……你说你一个女人,怎么那么懂男人跟男人的事。”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
“……你还看过?”赵澜尊无语。
“就是打个比方。”林素语笑着,美眸贼溜溜的眯起,“我现在特别特别想知道,清雾得逞了没有。”
赵澜尊哭笑不得,“瞧你的样子,你是希望他得逞。”
林素语笑着连连摆手:“没有,没有,那没有。所以,得逞了吗?言凌画被攻了吗?”
“没有。”
“没有啊。”林素语露出失望的表情。
“我晚到十秒,估计就得逞了,那这会言凌画就不是光躺着发呆,估计要跳崖了。”
“啧啧,那画面我想想就香艳。”
“香艳吗?我都快要把眼睛抠出来洗洗了。”赵澜尊对他们两个的裸体毫无兴趣。
林素语为自己错过如此精彩的画面感到惋惜,忽然又想起什么,“可清雾好像都忘了。”
“忘不忘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刚才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要是都记得,他这么放松。”
“你没听他说吗,他在做梦。”
“啊,所以就算他想起后面的事情,他也以为是做梦,不会当成是真。”
“没错。”赵澜尊摁住她的腰往前拉了拉,“这样挺好的,反正这么丢人的事言凌画不会再提,路清雾只当是一场梦,这事就这么过了。”
“你说的轻松,清雾是可以当做一场梦,人就画画可清醒着啊,你让他以后怎么面对清雾,我想想都尴尬的要疯了。”
林素语代入一下言凌画,要是她的话,她会把知道的人都灭口了……
赵澜尊:“那是没办法,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不然我没来,事情更糟。”
林素语想到一个可怕的事,“那要是我喝了那两杯酒,房间里只有清雾跟画画,又或是在茶室,跟四个男人共处一室的时候发作,那岂不是……”
“庄程延他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