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澜尊抿唇,忍着笑。
林素语看他这样,不禁来气,“你还笑,明明是你挑逗我勾引我,拉着我滚床单,我累的腰都快断了,脚也更肿了。结果特么爽的是你,背锅的是我,我真的冤枉死了我!”
赵澜尊坐在床沿边,大掌压在她腰上,轻轻按揉着她的细腰,“腰很酸?”
“你说呢?”林素语气呼呼的瞪他,“你妈还担心你的身体,哪次不是我全身散架,腰酸腿软下不了床,你生龙活虎的还能去跑十公里!虚的是我,不是你!”
“好了好了,不生气了。”
“以后,一个月一次,白天更是想都不要想。”
“………“赵澜尊手下一顿,“你不是认真的吧。”
林素语伸手用力的捏了下他的下巴,“我很认真,你妈不是觉得你身体要被我掏空吗,那咱们就好好的修身养性,过和尚跟尼姑的生活。”
赵澜尊哭笑不得,“你能做得到?反正我做不到。”
“我管你做不做的到,反正我可以!”说着,推开他还压在她腰上的手,“莫挨我。”
“…………”
赵澜尊无奈。
他起身,“我先去一趟书房,回来咱们再谈这个事。”
林素语翻过身去,抱着枕头睡觉,自顾自睡觉,完全不想理他的样子。
赵澜尊换了衣服去了书房。
里面不仅有路清漪,父亲赵荣生也在。
想来也是,这个事情不可能赵家只有母亲一个人知道,就算她不说,他跟素语两个晚上没回来,其他人也该留心跟询问了。
他过去坐下,把林素语这次被掳走的事情讲了讲,自然,讲述的版本是凶手是简于昊的版本。
但要说这个版本,又不得不说他们跟简于昊之间的过节,于是这一通前因后果讲下来,足足讲了近一个小时。
赵荣生跟路清漪也是总算听明白了。
“之前是有听人提及这个简于昊,可也兴趣去细听,当初你受伤,随便找了个说辞骗我们,当时我就觉得不对,没想到居然是跟他有关,这人也当真是个混蛋。”路清漪并不怀疑儿子的话,恶狠狠的批判简于昊。
赵荣生有些疑虑:“他这是想报复你跟素语,可这样的话,他就不怕罪上加罪,判刑判的更重吗?”
赵澜尊:“罪犯若是都想到这一层,就不会犯罪了,他自然是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不会有问题。”
赵荣生点点头,“这倒也是,只不过简于昊也算是人物,也不是亡命徒,官司缠身更是要懂谨言慎行,怎么就昏了头如此自寻死路,也是诡异的很。”
“有什么诡异的,这种人就是心理扭曲,作恶多年,害了多少女孩子,这次栽了肯定是气急败坏的恨透了咱们澜尊跟素语,我倒是觉得没什么奇怪。”路清漪道。
“嗯。”
赵荣生觉得这么说也对,便也没在多想了。
聊完了这个,路清漪又说起婚礼的事,“如今素语的脚伤了,又要养上几天,拍婚纱照又要推后,这婚礼是不是也要延齐?”
“不用延齐,还是照旧,婚纱照这几日等她脚好了再拍就是了,婚礼前一定是赶的上的。”赵澜尊道。
“那好吧,那一切照旧。”
“辛苦您了。”
“我不辛苦,你少辛苦点才是。”路清漪话里有话的点儿子,赵荣生连连捅她的腰,低声道,“别说这个了,儿子都这么大了,让人笑话。”
刚才路清漪就跟赵荣生吐槽过,说林素语缠着赵澜尊做那种事,一整个下午都不消停,担心儿子身子受不住。
赵荣生听了老脸都红,连连对她说,这种事咱们就别管了吧,结果她又说。
路清漪还不服,“我怎么就不能说了,他是我儿子,他一百岁我都能说。”
“他一百岁,你还活着,你成老妖怪了。”赵荣生自言自语道。新笔趣阁
“赵荣生,你皮痒是吧!”路清漪一拳头锤在他手臂上。
赵荣生是宠惯了她的,连连求饶,同时对儿子打眼色,让他赶紧走。
赵澜尊随即走了。
回到房间,林素语已经睡的很是香甜,叫都叫不醒了。
他本想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毕竟晚上没吃,又高强度运动了一下午,怕她饿了。
林素语:比起饿,我更困。
拍了好几下屁股都没能把她拍醒,赵澜尊盯着她已经睡的绯红的脸看了很久,不由温柔的低声失笑,他俯下身啄了下她的唇。
他睡在她身上,从她那边抢过些被子盖在身上,把她整个搂紧怀里,娇软的身子散发的幽香让他下腹又火烧一般的灼热起来。
不过这个时候挖醒她,弄不好真要赶她去睡沙发,他闭上眼睛,压下躁动的火,强行让自己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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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素语一晚上都睡的好辛苦。
身上总像是背负了一座山,这山不仅压的她呼吸困难,还毛手毛脚的上下其手,还一直有巨大的烙铁顶她的腰……
她困的长不眼睛,可又总是睡的不踏实,前一天睡的早,第二天五点就醒了。
外面天很亮了。
夏天,五点钟就晨曦照耀大地了。
她搬开赵澜尊横在他胸口的胳膊,“重死了。”
自从跟他睡一张床,梦到自己被软禁,被绑起来,被压扁这种噩梦就是常态,她真怕自己真被他给抱死。
多么新颖的死法啊。
她热的一头汗,从身边这个热源挪开,把被子聊开,曲着腿看看自己的脚踝,好嘛,更肿了。
她泄气的伸直了腿。
去花园呼吸下新鲜空气这事是不成了,躺了一会,又被空调的冷气吹的有点冷,她转身缩到他怀里,又抱着他看着外头的云朵。
手在被子里无聊的一下一下戳着戳着他的腹肌,数着是不是真有八块。
忽而,她的手被抓住。
林素语吓一跳。
下一秒,带着浓重睡意,磁性的极品低音火热的贴上她的耳朵,“测量的大师,测清楚了吗?”
林素语憋笑,“你放开我手。”
赵澜尊不放开,强拉着她的手往下放,“再测量下这里。”
林素语手心滚烫,用力的挣了挣,可女人的力气哪里抵抗的过男人,挣半天挣不开,倒是那擎天柱变形的越来越恐怖了:“……你你你,昨晚说的当耳旁风吗?放开我的手,自己洗冷水澡冷静去!”
“冷静不了。”
“冷静不了找五指姑娘。”
她这话一说完,赵澜尊就翻身把她压到身下,顶了她一下,“有老婆还找五指姑娘,你太残忍了吧。”
林素语咬唇,闭着眼睛义正言辞道:“老赵同志,我言出必行,这个月你已经不能再碰我了,下个月咱们再约!”
她刚说完,胸前就一阵湿润酥麻。
晨曦下,她跟从水里捞出来的鱼似的不住翻搅着,在她快要疯了之际,赵澜尊忽然抽身走了,靠在床头去拿手机,“下月几号?我记一下,看有没有时间。”
林素语:“………???”
她瞪着他,眼睛里的火跟要烧死他似的。
赵澜尊无辜轻笑,“怎么生气了?不是你说的,下个月再约,我只是尊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