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段录音,顿时,船舱内连空气都凝固了。江小鱼呢,这小子做梦都想不到,田姐会把如此私密的录音存在卡里,还说要保密。唉,都说这女人一恋爱,智商为零,看来是真的啊?
就在这家伙傻眼的当儿,李荷花突然像见到鬼一样的尖叫起来,横眉立目,面孔扭曲的大哭道:“江小鱼,你是她的男人,你果然是她的男人!你们这对狗男女,不要脸!我咬,我咬死你!”这女大学生就像狗被踩了尾巴,一瞬间爆发了,疯了一般的直扑向江小鱼。猛不丁地抱住他一条胳膊,就在手腕部位张开大嘴,一口咬了下去!
草!
江小鱼惨叫一声,看手腕上鲜血汩汩直流。疼得他小子直倒气:“你来真的啊?田姐不是出家了,她出家后我才跟你在一起,你有没带脑子?”
李荷花嘶叫道:“王八蛋,她是我嫂子!”
江小鱼也不甘示弱道:“不对,她是孤独寂寞的单身女!我说李荷花,亏你是大学生,你不会要她给你九泉下的哥守一辈子寡吧?”
“我!”李荷花这下就哑巴了。她气鼓鼓的愣了半天,噌,一甩手就猫出了船舱。回头扔下一句话:“小王八蛋,咱们完了,滚你的!”
江小鱼追出舱外,看见月夜下面,一管手电快速移动。没多一会儿,泊在林荫道的小车打着了火,亮起了长长的大灯,轰隆离开。
稍事包扎了下,江小鱼在黑暗中点了一根烟,正叭嗒叭嗒抽烟呢,手机QQ来信息了。一看竟是巫青瑶发来的。
“江弟,我睡不着,你呢?”
江小鱼就回上去:“巫姐,我也睡不着!”加上一个大笑的表情符号。
“你这小子,这么强烈,肯定是想女人!”外加一个垂涎三尺的符号。
“哈哈,是啊,我想女人想疯了!”
这条信息一发出去,没多会儿,巫青瑶拨打了电话过来。接通后他听到巫姐一边走路,一边压小了声跟他说话:“江弟,反正睡不着,你到村口来,我陪你说说话怎么样?”
这家伙跟李荷花的好事刚刚告吹,心里不得劲呢。一听巫姐这话,顿时,他就心潮暗涌,高兴得不行了道:“我在湖边,你方便的话就过来吧!”
“嗯,那我过来陪你!”
收起电话,不知怎么回事,江小鱼竟是略微的有些激动。他跟巫青瑶认识时间不长,但是这个贵妇人的气质跟他睡里梦里,经常幻想的母亲形象有几分吻哈。所以,这个贵妇人尽管相交不长时间,两人之间却没有陌生人的距离。相反,只要见到她,他小子的心里就如同石子投湖,荡起了千层浪。这种相吸引的亲近感日益强烈了!
每当听着巫姐说着亲切的话语,江少躁动的灵魂就有了归宿。好像是远走他乡的游子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他这货美滋滋的期待着巫姐到来,不曾想巫姐的电话又来了:“小鱼,我在芦苇荡,羊肠小径这里。我怕蛇,你过来接我一下!”
“姐你站那别动,那里是有一窝蛇,还是剧毒的哦!”江小鱼这就跳上岸,在月夜下一顿快走,穿越长长的芦苇荡,拿手电向前方一照,果然就见巫青瑶穿着一条裹臀裙,细腰大股的,站在芦苇荡的入口处一动不动。
巫青瑶看清楚是他来了,赶紧出声提醒:“江弟,小心,这沟里有一条蛇,很大的蛇!”
顺着女人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就见路边沟里盘踞着一条黑色大蛇。江小鱼仔细辩认,暗叫惊险道:“这是罕见的乌梢蛇!有剧毒!”说着,他就一猫腰,想去抓蛇。
乌梢蛇感觉到有危险,嗖的一下窜到了路中间那儿,前半身直立起来,口吐蛇信,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巫青瑶最怕蛇了,她双腿发软站不住,一屁股歪坐在草地上,打哆嗦道:“江弟,可别招它。你退远一点,让它走嘛。咬到中毒了怎么办?”
江小鱼嬉皮直乐道:“我打小就玩蛇哦。蛇是我的好朋友,它咬不到我!”说着,这家伙忽是吹了声口哨,闪电般的一伸手上去,一指就捏住了乌梢蛇的七寸。
巫青瑶见他小子果然胆肥,竟把毒蛇抓在手里玩耍。顿时吓得尖叫一声:“江弟,不带你这么玩的,快把它丢出去!求你了,把它扔掉!”
江少这才把乌梢蛇丢回甘蔗林,去水沟里洗了把手,没事人的道:“巫姐,你坐这干嘛,不怕弄脏了衣服。”一伸手,把女人拉起来。
巫青瑶呼吸不正常了道:“江弟,我见到蛇就没力气。怎么办?”
见她不像是开玩笑,他就一屁蹲在她脚下,说道:“我背你?”
“啊?这不行,万一给人看见……说不清哦!”巫青瑶一想到半夜三更从家里跑出来,四下里乌漆麻黑,她就有点后悔了。话说这贵妇人长这么大,就没这么干过。不知怎么了,大半夜跑出来,就为了跟江小鱼聊天?
到这会儿,她才发现纯粹多此一举。
可是她偷偷的摸出门来了,也不好打退堂鼓。只一个劲在心里自责,我是不是鬼迷心窍了哦?四张的年纪还这么疯狂,又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天哪,瞧我都干了什么事哦?
江小鱼见她前怕狼后怕虎的,就超窘的道:“老姐,这三更半夜的,除了我俩,哪还有人啊?”
巫青瑶怦怦狂跳,害怕的道:“可是,除了老白,我还没让别的男人背过呢!”正说着话,这时不知哪里刮来一阵阴风,直吹得她浑身起鸡皮疙瘩。女人就打退堂鼓了道:“要不,咱们回去吧?万一长舌妇看见,说你闲话就不好了!”
其实,巫青瑶没有那么封建保守,今天下午她把自己展示给他小子了解了一番。在一般女人那里,都是需要勇气的。关键是回头就遭到家里那个过继的女儿白药的抨击。那丫头跟她本来就关系紧张,现在她还没跟江小鱼怎么样,白丫头就开始上窜下跳。万一专到老白耳朵里,她浑身长嘴都说不清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