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追求轻而易举在一个我从前看不起的性别上实现了。
而且他们人人都如此。
我头一次对alpha和omega产生了怀疑。
这真的是进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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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迪很重要基本上可以用他的视角把整个故事走一遍所以很长嚯嚯想写陈词s他m的那段…包括他给陈口交舔批陈词拿项圈扯着他脖子往上
虽然我最不喜欢甘迪因为我真的把我讨厌的男性特质给他了
但是他真的性张力很强…
第24章外二:甘迪(中)
艾莎的情况很糟,她几乎视我为仇人,在闻到我的气味后甚至觉得反胃恶心。
她终于不再迷恋我的信息素了。
但是结局并非我所愿。
她沉迷在了酒精中,甚至出手伤害了安莱。
安莱的教育一直是由她来负责的,她也是个称职的omega,一个称职的母亲。
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我想回来陪伴安莱。
但是安莱不接受我,在被父母同时抛弃之后,他扑向了陈的怀抱。
我感觉到了他这点确实是随我。
我不是说喜欢陈,而是说他最能察觉到谁是真的心软。
……当然喜欢陈或许也遗传自我,或者艾莎,或者二者皆有之?
总之他像是没断奶的狗崽一样天天窝在狐狸的怀里,直到那天。
艾莎死了。
陈也出事了。
我得知消息立马放下一切赶去医院,依旧还是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我妹妹没了。
我在手术室门口站了很久,签了同意移植腺体的保证书,跟着被白布覆盖的遗体走了。
在太平间门口,我一转头,看到了安莱背着书包站在我旁边,已经哭了很久,眼睛开始充血,我检查了一下发现他的状态不对劲,情绪极度失控,皮肤下血管有些炸开了。
他是一路跟着我从手术室走到太平间的。
我俯下身抱起他跑去医务室,在那儿医生给他进行治疗,然后我抱起他,刚想说点什么。
他抱着我的脖子,第一次主动抱了我。
身体又开始发抖。
他说。
“爸爸,陈是不是没了?陈死了吗?”
……………
我带着他去看抢救完推出来的陈,他散发着浓郁的,艾莎信息素的味道,像是被艾莎标记了一样,他胸口微微起伏着。
安莱看着看着就平静下来了。
穿着无菌护服,坐在陈的病床旁边,一坐就是一整晚,要把他抱走他就会出现很强的应激症状。
我没有任何办法,最后是安莱支撑不住,昏过去了,我才能把他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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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个月我浑浑噩噩,一时无法接受艾莎的死,又得去医院看看陈,虽然他就跟个玻璃摆件一样。
陈醒了,不出我意料之外。
他要走。
我当然理解,我和艾莎都对不起他。
但是我还是卡住了陈回来的时间,精心计算着,把安莱放向了他。
然后…
我看着陈词抱着眼泪汪汪的安莱拖着行李箱向我走过来。
我很少见到他这样,我突然发觉他今年也才23或者是24,年轻的一塌糊涂,比我,比艾莎都要年轻上许多,他把头发散下来了,穿着涂鸦的潮牌卫衣,浅蓝色的破洞牛仔裤,限量版的球鞋,脖子上还有零零散散叠戴的饰品,我知道脖子后面有一个药贴,是做手术留下的伤口。
但是他抱着安莱,动作熟练的不行,一只手就能把安莱牢牢的保护在身上,还可以拖一个行李箱。
朝气和一种…母性在他身上同时出现,而且他那时候刚刚出院没多久,还带着点脆弱的药水味。
我听见他说。
“你赢了,小少爷。”
是对安莱说的,但是他经过我身旁的时候抬眼看了我一眼。
带着好像洞悉一切的神情。
他路过。
留下和我百分百契合度的信息素。
他回来了。
然后被我锁了一辈子。
…………………
…………………
…………………
接下来的时候,我就像是编织罗网的蜘蛛,看着带崽的母兽懵懵懂懂的撞进我的蛛网,然后被我裹起来,吃的干干净净。
他很精明,又没那么精明。
他不知道一个对他垂涎已久的alpha会做些什么。
或者说知道,但是他也不在意。
陈,在做爱的时候相当的抓人眼球,虽然我早有准备,但是当他清醒的在同我的身体水乳交融的时候,和低喘着的他对视上,我发自内心感觉到了灵魂的颤栗。
尤其当我一边冲撞着他,一边拉紧了他缠在我腰上的腿,一边揉着他的屁股,一边和他接吻的时候。
总能从那双黑色的,清明的眼睛里看到…
被欲望燃烧的无法自持的我自己。
这就是alpha。
可悲的alpha。
他的身子肉欲且性感,但是他的头脑冷静而清晰。
我带着他走向情欲之渊底,但是沉沦流连于此的只有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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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年大约是我人生中最平静,最稳定的日子。
我的精神状态比之前要稳定的多,我和陈上床,做爱,但是从未标记过他。
无论多少次,我用鼻尖,唇侧厮磨着他的后颈,我甚至叼起那块软肉在齿间滑动,但是从来没有敢真的刺进去我的牙齿。
陈很放松,往往敞开了后颈,我想咬就咬,跟咬他的乳头,咬他的后臀,咬他的脸或者是其他什么部位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他从来不阻止我,但是好像有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悬挂在我头顶似的,我跟它对峙,然后悻悻的低吼着遛回笼子里。
我不觉得我是在夹着尾巴灰溜溜的爬回去的。
相反。
这是种荣耀。
我和陈玩的各种情趣游戏有很多,他在我面前穿过渔网袜,也脱下过警服,有过自己自慰着潮吹在我脸上,也可以……
用鞭子鞭笞着我,我前胸都是被他抽出来的痕迹,颤抖着腰在跟他做爱。
陈抚摸着我的后腰和臀部,扯了扯我颈部的项圈,问。
“小猫,不能再用力点吗?”
他懒洋洋吹了吹我发间伸出来的毛茸茸的假老虎耳朵,感觉那制作精良的好像真的在因为他的气息而发抖。
他从鼻腔里发出质疑的声音。
“嗯…?”
“————!”
然后那上扬的尾音被我撞的稀碎,我抓着他屁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