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三人很是尴尬,万没有想到,狼神竟然如此的不通情理。
不过小鱼儿的自我调整能力超一流,她马上道:“您的最爱,马上就到!”说完亲自去了后厨。
果不其然,一刻钟之后,小鱼儿亲自端着两个大盘子进了包间。
两盘上好的青鱼肉片,刀功精湛,调好的蘸料,也味道不俗。
在狼神和小生鱼面前放下后,小鱼儿开口道:“前辈您慢用。”
狼神和小生鱼见生鱼片端上来,也不客气,用手抓着鱼片,蘸着调料,开始风卷残云起来。
小鱼儿、柳叶飞和海棠就这么看着二人将二盘子生鱼片消灭干净,竟然忘了自己用餐。
狼神却不管这些,他和小生鱼吃完后,擦擦嘴巴,然后就起身向包间外走去,显然是要回房休息。
小鱼儿客气地问了一句:“这酒楼的生鱼,味道还可以吧?”
那知狼神竟直直地回了一句:“鱼不是很新鲜。”
这让小鱼儿很是受伤,却也很无奈,鱼是这酒楼中最好的鱼了,但也满足不了狼神的胃口,看来,他真的是吃成妖孽了。
送走了狼神和小生鱼,小鱼儿三人迎来了最开心的时刻,尤其是海棠,这两天那可真是度日如年啊!
小鱼儿满上三杯酒,端起来对其余二人道:“祝贺我们的好日子重新到来!干杯!”
海棠深有同感地道:“重获新生啊!”
柳叶飞则道:“再有这样的差事,我是不会再去了!”
三人一同干掉杯中的酒,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小鱼儿又一一满上,此时的三人真有一种难兄难弟的感受,海棠举杯道:“通过这些天的交往,”她看了一眼柳叶飞,“你们兄弟虽然有着这样那样的毛病,但人还是不坏的,如果能再改改,那我们还是可以成为好朋友的!”
小鱼儿道:“您贵为公主,我们不过是草民,如何能高攀上你呢?来喝酒吃菜!”
三人又一同干杯,如今的三人是吃什么都香,喝什么都美。
几杯酒下肚,海棠酒入愁肠,有些醉意了,她举着酒杯道:“之前我也交了一个朋友,他也是一个草民,却没有你们这些毛病,而且还知书达理!”
听着这话风和口吻,柳叶飞知道她这是要说自己,但他怕海棠说出什么让小鱼儿受刺激的话来,便举杯对海棠道:“别提你那些陈年旧事了,来喝酒!”
小鱼儿却想知道,柳叶飞和海棠的关系究竟如何,海棠喜欢柳叶飞哪一点,于是她一把推开柳叶飞的酒杯,对海棠道:“那你说说你那个朋友的好处呗!我们兄弟也借鉴借鉴!”
海棠醉眼迷离地摆摆手道:“你们学不来的,我那位柳哥哥,乃是人中龙风,一身的侠肝义胆,以天下苍生为念,武功盖世!”
小鱼儿听后,直言道:“公主这么夸他,怕是喜欢上他了吧?”一句话,直戳海棠的痛处。
海棠闻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中,生腾起一阵迷雾,两串泪水潸然而下,她凄凉地道:“我是从心里喜欢他,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现在都找不见柳哥哥了。”
小鱼儿道:“你那么喜欢他,而且又有这尊贵的身份,他还不同你好,真是没眼光,他就是一个大傻瓜!”
海棠不愿意了,狠狠地道:“不许你这么说我的柳哥哥,我会一直等着他的。”
柳叶飞见二人纠结在这件事情上,怎么也转不开话题,很是尴尬,于是不在喝酒了,而是吃了主食之后,回房安歇了!
小鱼儿和海棠又喝了很久才收场,小鱼儿把酒醉的海棠送回房间,她自己也回到房中,这时柳叶飞已经睡熟了。她便来到自己的床前,合衣躺下。
接下来的路程,没有任何的波折,两天后的傍晚,他们一行五人进了秦王府。
秦王和燕王降阶相迎,狼神一身布衣,头戴斗笠,带着小生鱼,在人们众星捧月的礼遇中进了议事大厅。
分宾主落座之后,秦王开口道:“这次有劳前辈了!”
狼神看了一眼秦王道:“我来不是为了你!”
此言一出,满厅哗然,秦王也是十分的尴尬,燕王这时解围道:“前辈高义,乃是为了天下苍生!”
狼神道:“也不是!”
燕王的面色十分的难看,竟然无言以对。
狼神再次开口道:“我这一生,不善与人交往,难得鬼王和雪魔看得起本人,成为了志同运道合的朋友,如今鬼王和雪魔先后都被寿王的人害死了,我若不出头做点什么?于心不安的!”
秦王和燕王见狼神如此直白,知道这是一个少见的奇葩,也就不再客套,秦王直言道:“立秋那日,我们组织了一场行动,但不幸的是,行动失败了,不仅如此,在这次行动中,雪魔和他的弟子都被寿王的人围剿了。我之所以请前辈出山,就是想再组织一次行动,来为鬼王和雪魔复仇!”
见秦王如此说,狼神也坦诚地道:“我肯出山,自然是想为我两位兄长复仇,但我这个人生性闲散惯了,并且也不善于与人合作,所以,两位王爷的行动,我就不参与了,不过我会择日前往京都的。报仇的事,我自己去就行了!”
秦王和燕王都没有想到,狼神会是这样一个人,但也没有办法,秦王吩咐柳叶飞道:“通知厨房准备酒宴,为前辈接风洗尘。”
柳叶飞站起身,但没有迈步,他在看狼神什么反应。
秦王有些不悦,催促道:“还不快去!”
这时快人快语的海棠道:“王兄,您就别准备了,这位前辈只吃生鱼片,而且还不喝酒。”
燕王见海棠如此说,忙道:“别猜说!”
这时狼神开口道:“她说得对,我却实如此!”
秦王又是一阵的尴尬,他从未遇见过这种情况,不知如何的应对,他求助地望向燕王。
未等燕王开口,狼神先站了起来对秦王和燕王道:“我这人闲散惯了,也不善于交往,所以就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