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谁也想不到,狼神会这么直来直往。
秦王不解地问:“前辈来到这里,难道还不同我们住在一起吗?”
狼神道:“不了,我向来喜欢住在水边,此处离辽河不远,我就去那里住上一段时间,做些准备工作,等时机成熟了,我自会动身前往京都的!”说完,带着小生鱼,牵马出了秦王府。
众人自是送出了府门,看着狼神二人纵马而去。
秦王回到议事大厅,半晌无语,燕王理解他的心情,宽慰他道:“四弟,这未偿不是件好事,你想啊,你和太子组织了一次行动,无功而返,我组织了一次行动,大败而归,很显然,我们是按照我们的方式来设计的,但对寿王他们都不起什么作用,所以这一次,我们就放手让他去作,说不定真能收到意想不到的结果呢?”
秦王闻听此言,也只好道:“只能这样了。”
然后二王又问了一些有关狼神的见闻,海棠和小鱼儿一一作答,众人这才对狼神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对他刚才的做派也就见怪不怪了。
秦王的脸色也由阴转晴,他对柳叶飞挥手道:“去厨房备一桌酒席,咱们吃,哦,对了,叫大师傅弄一道生鱼片,我也尝尝,什么美味,能叫狼神吃一辈子!”
海棠却道:“王兄啊,千万别弄什么生鱼片了,我听见这三个字,就想吐!”
众人哈哈大笑!
秦王请来狼神的信息很快传到了寿王府。
寿王专门就此事同梅不凡、小魔女、耿精忠等人展开了讨论。
梅不凡先开口道:“柳叶飞的信息中不是说得很明显了吗?这个狼神会单独前来京都的,我们只要做好防范就可以了!”
耿精忠则道:“我带一队人马,守在塞北来京都的必经之路上,专门留意独眼之人,如果发现是狼神的,就地把他正法了,岂不省事!”
寿王道:“此方法不是很好,这狼神说要来,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如果你去必经之路去守着,短时间内,他来了,这万事大吉了,如果他总是按兵不动的话,你又当如何是好呢?京都里的事,你不去处理吗?”
耿精忠无语了,嗫嚅着道:“那该怎么办啊!”
这时小魔女道:“事情的关键是,狼神来,也就无非是行刺,他行刺的对象,也就无非是在坐的这些人,加上皇宫里的我那位师哥。只要我们多加防范,想来,他的机会不一定很多,但我们自己不可先乱了阵脚。”
寿王道:“梅姑娘说得在理,他的对象,就是我们,只要我们多加注意,不给他机会,料想也不会有大事发生的。”
梅不凡还是担心道:“据柳叶飞的信上道:此人武功奇高,远超鬼王和雪魔,试想制服这二位的时候,我们动用了那些个武林高手,这一位又不是个省油的灯,光我们这几个人,如何又能确保王爷和皇上的安全!”
众人一听,认为梅不凡说得也十分的在理。大家又都陷入了沉思。
半晌之后,小魔女缓缓地开口道:“还有一个办法,可以一举数得!”
众人都来了兴致,齐声问:“什么办法?”
小魔女道:“我们可以诏告天下,召开武林大会,重新选出武林盟主,这事有如下好处,一是重新确立武林新秩序,因为柳盟主和耿执事的遇害,武林之中早已群龙无首,各自为政多时了,所以是时候重新整肃一下武林之中这种风气了。二是我们可以借机选拔一些有武功,品行兼优的人才,为我们的大新朝效力。三是引出这个狼神,在武林大会上名正言顺地除去他!”
众人对小魔女的这个主意拍案叫绝,但也对最后一条不是十分的理解。
寿王问:“这个狼神,会来参加武林大会?”
小魔女道:“他一定会来参加的,您想啊?柳叶飞信上说了,他是要替鬼王和雪魔复仇,而剿杀鬼王和雪魔的两次行动,都有武林泰斗们参与,所以他怎么会放弃这次机会呢?而且,我们的诏告之上要写明,以武定输赢,最后的胜者,便是新一代的武林盟主。”
梅不凡也道:“对呀,他不会想到我们已经知道,他和秦王勾结的事实,所以,他一定会利用这个机会的,复仇可以名正言顺地来,何乐而不为呢?”
见众人都想通了,小魔女对寿王开口道:“那就请王爷下诏吧!”
寿王乐了,道:“我可以给各位武林掌门写信,陈说召开武林大会的目的,力邀他们前来。但下诏这件事,还得是你师兄的事,我不能越权。”
小魔女对寿王道:“那您就负责给各位掌门写信,我这就去乾宁宫面圣求取诏书。”
众人都知道小魔女是急性子,也不拦阻她,却是都瞧着他乐。
小鱼儿不能说寿王和舅舅,就对耿精忠道:“你陪我去乾宁宫。”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小魔女和耿精飞,很快便来到乾宁宫内。
福王莫小刀,正对着一大叠的奏章在发愁,皇上这种苦差事,还真不是一般的人能坚持下来的。
莫小刀见二人前来,十分的高兴,因为能名正言顺地歇一会了。
小魔女就先把柳叶飞信上的内容说了一遍,莫小刀听后道:“秦王和燕王还是贼心不死啊。”
小魔女又将自己想出的计策向师兄讲述了一遍,莫小刀十分赞同,尤其听到小魔女说,凭着这一次的武林大会,要为大新朝挑选人才,很是高兴,忙提笔写了一道诏书,然后加盖了印章。
小魔女拿在手中,同耿精忠起身告辞,刚想走,却被莫小刀叫住了,他从衣帽间中拿出一套软甲递给耿精忠道:“这是你的黄金甲,如今雪魔等刺客已经伏诛,现在完璧归赵!”
耿精忠推让道:“您还是多穿一段时间吧!”
莫小刀道:“将来还是你要冲杀在前的,所以你更需要它!”
耿精忠见他如此坚决,也只好收了下来。
二人拜别莫小刀,出了乾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