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听到这些,插话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小魔女道:“怎么回事?”
小鱼儿道:“他有天蚕甲,我曾见过摘星手用暗器伤他,他都安然无恙的。”
小魔女恍然大悟,道:“我应该想到的,天机老人曾经说,赠过他一副天蚕甲的。”
小鱼儿安慰道:“姐姐莫急,以后还有机会的。”
小魔女无奈道:“也只好如此了!”
耿精忠向寿王提议道:“我们何不发兵塞北,借此机会平定了塞北!”
小魔女急忙打断了他的提议:“万万不可。”
耿精忠不解地道:“为什么?”
小魔女解释道:“你想啊,塞北的情报之上都说了,他们已经加强了防范,这时候动手,无疑是在往刀尖上撞啊!是为不智之举呀!”
耿精忠道:“那也不能干看着无动于衷啊!”
小魔女道:“此事需要从长计议!”
此时寿王也道:“还是小魔女思虑周全,先就这样吧。”
小魔女对寿王道:“我想尽早提审秦王?”
寿王开口道:“你自行安排就是了。”说罢又举杯与大家同饮。
一场接风洗尘的酒宴尽欢而散。所有人都安歇在王府之中。
第二日一早天凤小道士便向小魔女等人辞行,说要回天机阁复命。
众人苦留不住,小魔女亲自为他打点行装,最后在府门之外,依依不舍地分了手。
小道士天凤上马而去,众人转身回府。
小鱼儿边走边嘀咕道:“可惜了,可惜了。”
一傍的小魔女道:“我知道你在说什么?在可惜那三件宝贝被带走了是不是?”
小鱼儿道:“若是能为我们所用,那该多好呀!”
小魔女道:“既然你知道了天机阁有这等好东西,什么时候需要了,你去拿来不就完了,况且以你的本事,这根本不算什么!”
小鱼儿一听,马上释怀了,自信地道:“那也是,先放在那里存一存吧!”
小魔女又道:“一会儿我去提审秦王,你和柳叶飞要不要一起来?”
小鱼儿道:“我们就不去了,故人见面,甚是尴尬,不过你也别报太大的希望,他应该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小魔女道:“我也知道,但还是想试一试!”
众人一起吃了早饭,耿精忠和小鱼儿去大理寺天牢提审秦王,而柳叶飞等人则去了一趟西山,赏了一天的红叶,很是陶醉了一番。其间柳叶飞和小鱼儿商议,要回藏剑山庄看看,小鱼儿自然同意。
一行人回到寿王府时,天已经漆黑,可议事厅内却是灯火通明。
柳叶飞和小鱼儿没有马上回自己的房中休息,而是去议事厅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
走进大厅就发现寿王和梅不凡正愁眉不展地坐在那里喝茶,显然耿精忠他们还没有回来。
见二人走进来,寿王只说了一句:“回来了!便不再多言了。”
二人近前施礼,问:“出了什么事?”
梅不凡无奈地解释道:“济南府出现了一些小状况!”
柳叶飞道:“具体是怎么回事?”
梅不凡道:“济南府的鲁知府在家中,竟然被人取走了脑袋。”
柳叶飞道:“这事派大理寺去人破案不就完了吗?”
梅不凡道:“这样的事,前两天已经发生过一次,上次死的是泰安的知县,也是被人取了头去,大理寺已经派人过去了,但至今一点线索都没有,如今又死了一个知府,真不知道将来还会发生什么事呢?寿王正为此事发愁呢?”
柳叶飞看了一眼小鱼儿道:“我和小鱼儿正想回江南的藏剑山庄,恰巧会路过济南府的,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帮忙看一看的。”
寿王一听,愁眉顿展,开口道:“你们能去,那可太好了。”说罢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递给柳叶飞道:“这是一道特殊的令牌,可调兵,可派将,知府见了也会礼让三分的。你们带着它,方便你们查案办事。”
柳叶飞接在手中,刚想再说什么,这时小魔女和耿精忠从外面走了进来。
小鱼儿问小魔女:“姐姐审得怎么样了?”
小魔女生气地道:“我们和他斗智斗勇了一天,一无所获,他就是不开口。”
小鱼儿道:“意料之中的事,姐姐也不要太上火。”
小魔女无奈地道:“上火的时刻已经过去了,现在都正常了。”
柳叶飞这时对他们说到:“明天一早我们就要去济南了,今天就此别过了!”
耿精忠问:“为什么要去济南?”
梅不凡就把济南发生的事儿又向他们说了一遍。
耿精忠和小魔女道:“你们去正合适,是最佳人选。”
众人一同又商议了些具体事宜后,便分别回去安歇了。
第二天一早,柳叶飞和小鱼儿早早起床,没有惊动任何人便拉着玉狮子走出了寿王府。
出得府门,二人飞身上马,一路狂飚,向南而去。
因为心中有事,他们在路上除了吃饭住店,很少耽搁时间,所以两天之后,便来到了济南府。
进城之时,因为太早,他们便找了一个早点摊子坐了下来。
柳叶飞要了两笼灌汤包,两碗皮蛋瘦肉粥,与小鱼儿一同吃了起来!
柳叶飞边吃边看早摊上的其他人,发现临桌是两位老者,便有意接近他们,非常谦卑地向两位老人请教道:“两位老人家,我们是行脚的客商,这一路走来,都传咱这济南府中出了件大事,二老能不能为我们讲讲呀?”
二位老人见他们风尘扑扑,知道不是本地人,便打开了话匣子。
其中有一个老人道:“孩子,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我的小儿子就在知府衙门当差,知道得最详细。”
柳叶飞道:“愿闻其详!”
老人道:“四天前的一个晚上,鲁知府一直在书房之中忙公务,很晚了也不回后宅休息,知府夫人便打发人去书房叫老爷,那知一打开书房的门,发现老爷已经坐在椅子之上死了,不仅死了,而且人头都没有了。这名仆人忙报了案。这就是事件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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