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耿精忠和小魔女他们亮出兵刃的同时,里面桌边的五个人和门边的两个人,都相继站了起来。
耿精忠用刀一指对面的老者和小姑娘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行此肮脏之事?”
对面的老者,此时已经抽出自己的松纹剑,开口道:“耿公子、梅姑娘,我们在此己经恭候多时了,束手就擒吧!”
耿精忠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老者道:“耿公子对夺命十二楼不陌生吧,我们就是菊花楼的杀手。”
耿精忠心道,找你们还找不的呢。如今送上门来了,我怎能不消灭你们呢?
想到此,耿精忠举刀便要冲过去,这时里面的五个大汉各举钢刀,冲到了他们近前。
耿精忠问:你们是什么人,我的刀下不死无名之鬼!
五个大汉列成一队,其中一人道:我们是西域五鬼,我是老大吊死鬼,这是老二勾魂鬼,老三索命鬼,老四催命鬼,老五小野鬼。
耿精忠一听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鬼,一会儿你们都会成为我的刀下之鬼。
吊死鬼一展手中的钢刀,率先冲上来,举刀劈向耿精忠。
耿精忠见敌众我寡,红狼和雪狸又被下了迷药,此情此景不益恋战,所以一挥紫金刀,出手便是杀招,凶悍无比。
吊死鬼没有想到,穷途未路的耿精忠还能有这么大的魔力,耿精忠一刀秋风落叶斩,竟将自己逼回到了原地。
他心有不甘,对身边的几个人道:一齐上!
这时,已经没有了什么江湖规矩,也更没有了什么道义,有的只是生死和利益,五鬼挥刀,冲了了上来。
耿精忠和小魔女力战五人,面无惧色。
一时之间,小店之内,一片刀光鞭影,杯盘碗碟毁坏之声,不绝于耳。
吊死鬼本以为合五人之力,不到一刻钟,便能置耿精忠和小魔女于死地,但两刻钟都过去了,却还是没有结果,不仅如此,五鬼还似乎有渐渐溃败的苗头。
吊死鬼见此情景,对门口那张桌边的老者道:楼主,快出手吧,再晚我们可要顶不住了!
老者闻言,从腰囊之中,摸出了三柄飞刀,含在手心,他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角度。
终于,这个机会出现了!
吊死鬼、索命鬼、勾魂鬼三人合击耿精忠,耿精忠正面力敌三人,但背面却露给了对手,老者见千载难逢的良机终于出现了,一抖手,三柄飞刀鱼贯而出,朝着耿精忠的后背而来。
耿精忠正在对敌,无心背后之事,也根本没有发现后面这些危机,到是一傍的小鱼儿发现了这些,她一见耿精忠危险,便弃了自己的对手,挥鞭扑向了那三柄飞刀。
她的玲珑鞭如长蛇一般,卷下其中两柄,但有一柄,还是如漏网之鱼一般,从她的鞭头掠过。
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小魔女一个剑步挺身挡在耿精忠身后。那柄飞刀也如影随形般飞到,刺中了她的左肩。
此时的耿精忠已经发现了这些,他气愤之极,一声大吼,紫金刀如闪电般击向对面的索命鬼。
索命鬼一个躲闪不及,被生生的劈为两段!
这一幕震撼了其他四鬼,他们忙退后三步,面面相觑,心存余悸!
耿精忠回视了一下小魔女,关切地道:没事吧!
小魔女道:没事!
耿精忠又道:站在我身后!
他面向四鬼,要以一敌四。而把后面的防御交给了小魔女,这既是一种保护,也是一种信任。
已经没有后顾之忧的耿精忠,挥刀斩向了面前的四鬼,这一次动手,更是丝毫不留情,刀刀都是要命的着法,别看四鬼人多,但却从心理之上已经输了一筹了。
被逼得手忙脚乱的吊死鬼对老者求救道:楼主,别看着了,再不出手可就出大事了!
原本想等耿精忠和小魔女拼到精疲力尽的时候再出手,可目前的情形,耿精忠勇不可挡,老者不得不提前出手了!
老者展身向前,他手使一根橡木手杖,杖头有刺,能打能扎,十分的好用。
那个小女孩也没有闲着,她则拿出一柄短剑,专攻人的下三路,其实她是一个侏儒,已经三十多岁了,功力自然也不弱。
如此一来,耿精忠背后的小魔女压力陡然增加,但她却丝毫没有后退,她知道,力敌四鬼的耿精忠,比她更凶险。
最着急的当然是耿精忠了,他知道受伤的小魔女还要力敌二人,就是为了减少自己的压力,此时如果自己不能放手一搏,打破僵局,那么他和小魔女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想到此,一股豪气从心底油然而生,他要拼死一搏,就是不幸死了,也要让对手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信念一定,他用出了耿家刀法之中的飞虹八式。
这飞虹八式,乃是最绝命的八刀,平素他很少用,因为这八式只攻不守,有漏洞,如果被人发现漏洞,抢攻进来,那也致命的!所以不到山穷水尽的时候,耿精忠是不会用的。
抱着拼死的信念,耿精忠使出了第一式,奔月式,这一式讲求的是速度,取意嫦娥奔月,紫金刀以超出常态的速度飞向了吊死鬼,耿精忠知道,他是这几个人的头,只要制住了他,其他人便群龙无首了。
吊死鬼想不到耿精忠的刀能如此之快,刚一愣神之际,紫金刀如闪电般从他的颈间划过,一颗硕大的头颅飞向了地面。
耿精忠刀势未停,第二式,捲帘式,应运而生,此招紫金刀斜向上提,奔着小野鬼的软肋剖去,只一招,便腰斩了小野鬼。
耿精忠两刀结果了两个人,余下的催命鬼和勾魂鬼大惊失色。他们万也想不到耿精忠有如此之强的战斗力,内心之中早已崩溃了。
但耿精忠却并没有闲着飞虹第三式,汲龙式,这一式乃是用最快的身法来到对手面前,长刀如龙汲水一般刺向勾魂鬼的前胸,瞬间,勾魂鬼暴胸而亡。
此时的催命鬼,哪有心情再战了,他转身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