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又道:“柳哥哥,我还知道这伙贼人领头的是谁。”
柳叶飞好奇地问:“是谁?”
铃铛道:“你绝对想不到,他就是风雷会上被你打败的那个东洋武士。”
是他?柳叶飞这才感到问题的严重性,原来这个东洋人蓄谋已久了,他就是奔着这风雷令来的!
柳叶飞暗暗发誓:“这次一定不会放过他!”
这时,小鱼儿又问了一句:“他们一共有多少人?”
铃铛想想道:“十个左右。”
柳叶飞和小鱼儿各自收拾好应用之物,天一黑,他们各自骑马,而铃铛则骑着紫雕,三个人悄悄地出城,朝西面的天道观而去。
今夜有月,而且是满月,圆圆的月亮把无尽的清辉撒在了大地之上,让这山川大地有了不一样的风韵。
三人来到天道观外,这座天道观座落在一个山丘之山,殿堂林立,观墙高耸,是一个易守难攻的所在。
柳叶飞先叫铃铛骑雕去观上看了一圈,铃铛回来道:只有两间屋子亮着灯,未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
柳叶飞叮嘱铃铛让她继续骑雕在空中策应,然后和小鱼儿偷偷摸上了山。
他们来到高大的观墙外,小鱼儿先拿起一块石子,向墙内抛去,然后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反应,这叫投石问路,半晌,里面没有任何的反应,柳叶飞从腰间解下飞爪,摇了几摇,然后用力向上一抖,飞爪便飞上了墙头,牢牢地抓住了墙檐。
柳叶抓紧绳索开始向上攀爬,不一会儿便到了墙头之上,他蹲在墙上向观内打亮,见毫无异常的现象,正如铃铛所言,这时,小鱼儿也来到了墙头之上。
二人见没有什么异样,便飞身跃下,落在观内的土地之上,轻得如二只狸猫。
他们已经看好了那两处亮的方位,他们先摸近与他们最近的一处。
这是一处道士居住的房间,二人来到窗下,就听见里面有一个人在大声地嚷嚷着,是小天灵,就听见他不满地道:“你们就给我吃这破饭,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名震江湖的柳大侠的首席大弟子,让我师傅知道你们这么对我,他老人家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快去,给我弄些好吃的来!”
他这一闹到把外面的柳叶飞逗乐了,心道:这小家伙还行,处在这么危险的境地不仅没怕,还能要吃要喝,到也是个人才。
柳叶飞和小鱼儿来到门前,刚想破门而入,忽然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口里不满地嘀咕道:“还不知道明天是死是活呢,还要吃要喝!真没见过这样的!”
他正说着,一抬头,月光下站着两个人,他刚想问:“谁?”
一道寒光从他的脖颈之间划过,他再也没有说什么,一头栽倒在地。
柳叶飞和小鱼儿冲进了里屋,小天灵被绑在一张椅子上,正在喋喋不休的发牢骚。突然间发现进来的柳叶飞和小鱼儿十分的兴奋,道:“师傅,你可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我对你太有信心了!”
柳叶飞边给他解绳子边道:“少说两句吧,快成话痨了!”
小天灵这才住嘴。
三人吹熄了灯,来到屋外,柳叶飞向天上一招手,铃铛和紫雕顺势而下,柳叶飞道:“带他出观去!”
天灵道:“师傅我要和你们一道杀了这群坏人!”
柳叶飞道:“你还太小,功夫也不行,留下来会成为师傅的包袱的,要想杀坏人,就要练好功夫,知道吗?”
天灵道:“我记住了师傅,今后一定跟着你好好学本领!”
见紫雕带着铃铛和天灵飞到了半空,柳叶飞和小鱼儿才朝另一间亮灯的房间摸去。
他们依然来到了窗下,柳叶飞破窗纸向内观看,这是道观之中一间比较大的房间,里面红烛高挑,人声鼎沸,竟然有八九个人,柳叶飞熟悉的那个东洋武士居中而坐,他的伤势好多了!柳叶飞真后悔,为何当初不一剑刺死他。让他还能在此兴风作浪!
只见他开口道:“明天的行动,我们要计划周密,这个柳叶飞十分的骁勇善战,大家一定要用尽全力,确保拿到风雷令,如果风雷令到手,那么我们在中土就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他身傍的另一个东洋武士道:“小野君,那个柳叶飞真如你说的那样强大吗?”
小野道:“东川一郎,你没有和他交过手,自然不会知道他有多么强大!他这样的高手,在我们国家,那也是大师级别的。”
东川一郎道:“那明天我可要试上一试,是不是真如小野君所言。”
看到这里,小鱼儿不想再看下去了,她从口袋之中拿来两颗霹雳弹,顺着窗纸的空隙把它们弹了进去。
只听见“轰轰”两声,里面一阵哭天喊地的声音传出。
柳叶飞和小鱼儿早离开了窗下,他们守在了门边。
随着刚才那场爆炸,活着的人第一时间冲出门来,一右一左的柳叶飞和小鱼儿挥剑刺去,转眼之间便有三四个人倒下了。但奔出来的人多,还有二三个没有被刺中,其中就有小野和东川一郎。
冲到庭院之中的小野,借着月光看清了偷袭的人便是柳叶飞,大为恼火,他对东川大吼道:“东川君,他就是柳叶飞,你去会他一会吧!”
东川一郎抽出腰间的东洋刀,朝柳叶飞扑来,而小野和另一位东洋武士则奔向了小鱼儿。
今夜的月光十分的皎洁,但皎洁月光下的东川却像魔鬼一般狰狞,因为霹雳弹的原因,东川的脸上满是黑灰,像刚从地狱之中走出来一样,身上的衣服也黑灰染过一般,而且十分的褴褛,清风一吹,自然飘动,说不出来的恐怖。
柳叶飞仗剑在手,等着东川发出第一招,他之前同小野在风雷会上交过手,对东洋人的对战有了一些心得和体会。如今和东川交手,他想后发制人。
东川却不想这些,他疯狂地挥着东洋刀,一刀一刀地劈向柳叶飞,像在砍一段木桩。
但柳叶飞可不是木桩,他是流动的水,舞动的风。
东川的刀根本找不到他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