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飞并不是惧怕东川一郎,而是看到他如此勇猛想等他的锐气减弱一些,再收拾他,但这给东川造成了一个错觉,他以为柳叶飞不过如是,他甚至怀疑小野是怎么输掉的!
小野和东川,本是岛国派过来的先遣人员,他们的真实目的是想颠覆大新的政权,他们一登陆就赶上了风雷上人选继承者,他们认为这是一个绝佳的好时机。
他们了解风雷上人雄厚的实力,梦想着一但掌握了风雷令,那么对付起来大新朝来,就会得心应手了。但万也想不到,在风雷会上,小野竟然败给了一个毛头小子,这让人大跌眼镜,不过事后一调查,发现这个毛头小子竟然是在江湖之上声名雀起的柳叶飞,这才抽调来所有的人来共同对付他。
如今东川与柳叶飞一交手,感觉对方并没有自己想的那般厉害,于是更加放心大胆地进攻起来。
柳叶飞要的便是这种结果,东川已经连攻二十几招了,他只回了寥寥数剑,如今见东川已经把所有的进攻的着法都展示了一遍,他觉得是时候反击了。
主意一定,柳叶飞剑势一变,采用了天河剑法之中的进击方法,这突然的一变,让东川一郎十分的别扭,刚才的柳叶飞如一只温顺的小羊,而如今换了一张面孔,变成了一只凶猛的老虎。
柳叶飞的剑,如飓风,如骇浪,有席卷一切的威力!
东川一时之间,有些受不了了,他连连后退,大声的狂叫。
对决就是这么回事,一定落了下风,那是很难扭转的,又加之柳叶飞用的都是最上乘的技法,东川破起来更是难上加难。
眼见着东川已然不敌,这边的小野对另一个同伴道:“你的,去助他!”
同伴闻听此言,马上挥刀加入了另一个战队,这里仅留下小野一人对战小鱼儿,原本小野的能力是比小鱼儿强上一些,但因为风雷会上被柳叶飞刺了一剑,并未痊愈,所以行动受限制,有些超难的动作做不了,这样实力上大大地打了折扣,所以,他如今和小鱼儿僵持不下。
这场对决,重中之重,还是要看柳叶飞和东川一郎的这一战,如今的东川得到了同伴的支援,劣势渐渐的扭转了一些,但柳叶飞依然气势如虹,杀得二人不住的后退。
东川知道常此下去,自己必败无疑,于是他想挺而走险。
这时正赶上柳叶飞一剑刺向同伴,他挥刀一个鱼跃冲向柳叶飞,他要用东川家族的连环三刀。
柳叶飞一剑逼退了东川的同伴,这时东川的第一刀已经来到了面前,和所有刀客不同的是东川的连环三刀,第一刀竟然是刺。
这一刺,力道够足,来势够猛,柳叶飞第一个念头,就是避其锋芒,但经验告诉他,那样不行,那样会让他更加被动的。
退不行,那就只有进了,柳叶飞想到这里豪气顿生,他龙吟剑一挥,竟然用龙吟剑的剑尖一挑东川的长刀。
这本是极冒险的一招,但也是值得去冒险的一招,柳叶飞这一招就像画龙点睛一般。
东川也想不到柳叶飞不退反进,而且只一招便点歪了刀的方向,他的刀刺的已经不在是人,而是空气,这让他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忙用刀去劈,但这时已经晚了,柳叶飞已经贴近了他的的身前,这时剑已经用不上了,柳叶飞举起了左手,一招踏寻梅,拇指和食指捏住了东川的喉结,二指一用力,竟然捏碎了他的喉结,东川周身抽搐了几下,便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柳叶飞的剑并没有闲着,他剑锋一转,刺向了东川的同伴,这个武士已经呆住了,他想象不出还有这等的杀人技法。
正在惊讶之中,柳叶飞的剑已经到了,他忙挥刀去架,但龙吟剑已经破胸而入。
这个武士死的糊里糊涂。
结束了东川和他的同伴之后,柳叶飞挥剑朝小野奔了过来。
小野一见事情不妙,他马上虚晃一招,向一座大殿奔去,柳叶飞和小鱼儿在后面紧紧追赶。
小野一闪身进了大殿,并关上了门,落了栓。
小鱼儿和柳叶飞费尽心力才将门栓打开,推门进去一看,大殿之内,空空如也,又仔细一搜,在三清神像的下面有一条密道,小野已经从密道之内逃走了。
二人见已经追赶不上了,便在观内找了一下,看还有没有其他同党,结果在最面的一间柴房之中,发现了几个被绑的道士。
解开绑绳一问,才知道,这些人才是这座道观的主人,前天才被这群东洋人占了道观。
这些人自然对柳叶飞和小鱼儿感激不尽。
柳叶飞叮嘱他们道:“那些东洋人已经被我们杀了,天亮之后,你们可以去报官,向官府说明情况。”
众人点头表示一定照侠士说的做。
这时柳叶飞和小鱼儿,才牵着找到的天灵和铃铛的马,出了天道观。
到了观外,找到铃铛和天灵,把马交给他们,一行四人返回了客栈。
耿精忠和小魔女已经到了兰州。
兰州的雪要小了许多,他们先找了一间客栈,简单对付了一夜,第二天清早起来,耿精忠要下楼结帐,一摸口袋,发现银子已经用光了,他就来找小魔女,希望她不会像自己这样囊中羞涩。
那知道,小魔女打开钱包时,二人都怔住了,她的包里只剩下十两银子了。
当然这点钱付店钱和吃一顿饭还是够的,可难就难在他们还要走两千来里路呢?
怎么办?耿精忠望向小魔女,原本他们是带足了银两的,但救灾的时候,发钱顺便把自己的钱也发了出去。
耿精忠道:“要不我去兰州府衙之内,找知府借一些去?”
小魔女想想道:“还是别打扰他们了,这是个穷州,咱们就别增加他们的负担了,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说罢,抱起雪狸道:“走,和我干点活去!”
耿精明这才明白,她要重操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