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压,“尿我的逼。”
性器涨得发紫,闻言又上翘了几分,胡承扬却干脆地把手放开,让徐溪一个人艰难地压着这根沉甸甸的大鸡巴。
徐溪还没准备好,尿柱就从精口喷出,一下子手忙脚乱,猝不及防地被滚烫的尿液淋了全身。刚才的准备全白费了,徐溪只能努力挺着肉逼去接那股激射下来的尿柱。
即便刚开始没接住,但一晚上都没有排泄,尿量足够把肉穴上顽渍一般的精斑全洗个干净,到最后肉逼都覆上一层泛光的水膜,逼口兴奋地不断蠕动,把尿液咽进去又吐出来。
徐溪松开手,鸡巴就马上弹回胡承扬的小腹上,他没管自己身上的狼狈,虽然总是有尿液顺着逼口往下滴落,让下身有种不受控的失禁感。但他看也不看,只是仰头面对胡承扬,把舌头伸出来压住下唇。
舌面乖顺地摊开,粘膜平展柔嫩,正是适合拿什么东西去碾。
无须言语,无论徐溪做什么都不会让他惊讶了。胡承扬感觉有股气憋在心口,他挺着鸡巴,撞击一样顶上去,把龟头上残余的体液全抹在徐溪伸展的舌面上。
尿液发苦,徐溪的眉头皱了一瞬。但很快就尝到了熟悉的腺液味,脸上也因此露出了痴迷的表情。
他什么都没做,只管闭着眼伸舌头,任凭胡承扬抓着他的后脑勺,握着鸡巴磨他舌面,好像把他的舌头当成了一张擦精布。
胡承扬越磨越快,见徐溪舌头都快要被他搓得破皮,只好掐着徐溪的脸把鸡巴插进去,一下捅进喉咙里。
徐溪呜咽了一声,两颊凹陷,不能自控地翻了白眼,身下也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胡承扬听这声音不对劲,把鸡巴从喉咙里拔出来,问“尿了?”
徐溪嘴唇发红,脸颊上也有被掐出来的指印,他喷水喷得快蹲不稳,就连腿根都在颤抖。水液在空中弯出一道弧线,再落下来洒进坐便器里,声音太响,竟然让这个徐溪也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
他躲开胡承扬戏谑的视线,“……潮吹了。”
似乎被刺激得太过厉害,肉逼足足喷了两分钟才停下来,最后连坐便器周围的地面都淋满了体液。
被胡承扬尿在身上的时候跟没事人一样,现在自己只是喷了水却非要闹着去洗澡。胡承扬把他抱到淋浴间,还要听徐溪指使留下来把卫生搞干净。
他进去的时候徐溪已经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淫水的骚香味却洗不掉,整个浴室都是徐溪身上那种甜得腻人的味道。
胡承扬的鸡巴一直没发泄过,之前插进徐溪喉咙里却又很快被打断,闻到这个味道之后性器涨得更加厉害,他抬起徐溪的一只脚,用鸡巴勾着肉逼磨。
他肏了徐溪一整晚,摸不准这口穴到底还能不能用,先把手指插进去搅了一圈,见徐溪脸上还是那副被鸡巴磨得爽快的表情,知道这骚货受得住,便不再忍耐地把鸡巴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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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脏,全是体液交换,慎看
第22章三日游
徐溪没说要走,胡承扬自然把假期往后延,电话、短信里来的邀约全都推了,到后面手机调成静音,更是一整天都看不了几次。
不看手机,也不找另外的消遣,两个人只是叠着抱着腻在一起闲聊、讲些不着调的话,对视一眼就亲嘴,亲得身体热起来便开始做爱。
他们面对面地躺着,徐溪的一只腿吊在胡承扬臂弯里,叉开腿露着逼,正好能让胡承扬去摸。
上午做得太狠,徐溪前后两个穴都被肏得快要烂了,即便在满是青紫的腿间也显得最是可怜,大阴唇被各种体液泡得几乎变成半透明,那被胡承扬扯着肏逼的小阴唇更是肿得抵在腿根,把淫水蹭得到处都是。
徐溪可能也很久没被折腾得这么狼狈了,他也是摸透了胡承扬的性格,肏完最后一次自己掰着屁股把穴贴在胡承扬小腹上,小腹滚烫,那两口烂穴却更是高热,“好痛。”
胡承扬就没再压着他肏,但他看着徐溪乖顺的样子,却觉得嗓子发干,总想做些什么。
他虽然恨不得把徐溪玩坏了,但手里的动作却放得很小心,伸手慢慢柔柔地摸徐溪的逼,指腹挑着逼口蹭,等手指被沾满了粘腻的淫水,就用那根手指去玩阴蒂,一下一下地在阴蒂头轻点,时间长了竟是在阴蒂周围都积满了白沫。
两个人靠得很近,胡承扬没有错过徐溪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说来胡承扬和徐溪已经当了一年舍友,能仔细看这张脸的机会却还没有这三天多,因此胡承扬像是要一次性看够本似的,不错眼地盯着徐溪看。
他看着徐溪在自己手指的逗弄下,眼睛里溢着泪花,张着唇发出轻轻的喘息声。等快要高潮时就闭起眼,似痛苦似欢愉地微皱起眉,呻吟都被藏在颤抖的嘴唇后。
见此胡承扬便加快手指揉搓的速度,不用多久,徐溪整张脸都会放松下来,莹润洁白的颊上染上情欲的红,眉头欢愉地舒展着,连额角的细汗都透着餍足的气息。
胡承扬心里升起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总是克制不住靠过去亲徐溪的嘴唇。
即使自己的性器也还挺立着,有时候甚至激得下腹发涨,也还是耐下心来慢慢地弄,看着徐溪一次次地攀上顶峰。
反反复复的刺激让每一次高潮所需要的时间越来越长,高潮时的反应也越来越大,到后面徐溪整个人都被热腾腾的淫欲蒸熟,骨头酥软眼神涣散,整个人都失了魂一样,胡承扬却还要问他一些问题。
他问徐溪十年后的他们最喜欢怎么玩。
徐溪注意力已经无法集中了,要重复问个三四遍才能反应过来,思考时极缓慢地眨眼,把能说的、不能说的全都说了。
他彻底忘了自己现在在哪里,还以为眼前这个是已经相濡以沫十年的胡承扬,说完便求着他抱:“老公,你怎么又变得像以前一样坏啊……我有一点怕……”
要真是他的老公,或许就抱着他开始哄了。
可如今在他身边的这个胡承扬哪里可能会有这种自觉?他刚把徐溪吃到嘴里,见他逼肿了便忍住不肏,摸穴的时候也是没用狠劲,便觉得世界上没人能比自己更体贴了。
本来被徐溪误认就十分不爽,更何况说的还是这样不合心意的话,胡承扬简直咬牙,“他那样玩你都不怕,我只是摸一摸,你就说我坏吗?”
徐溪显然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是痴缠地向“老公”索吻。
胡承扬咬着徐溪的嘴唇,趁此机会按住他,不再怜惜地按着阴蒂磋磨,把徐溪逼得快弹起来,大张着逼口喷水。
徐溪趴在堆起的被子上喘息,胡承扬却没让他休息太久,让他坐到自己的腿上,不由分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