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秦帮什么反应?嘿嘿,半个月前你留何鸣一命,还真是留对了。”说话的是东龙会老大扬利军!
“毫无反应!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生一样,倒是从秦帮各大堂口小弟调防上看,秦帮已经将矛头对准了江门,却没有行动,我想应该是看咱们东龙会没动,怕被咱们给抽冷刀子,所以不敢冒然行动!江门毕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再不济也能拖上秦帮人一段时间,想来秦王同样在等一个机会,就看谁愿意伸这一手,推江门一把。”
“是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江门精华还在,想吃掉这么一个大帮派,哪怕是秦帮也要考虑再三。”
“我有个疑惑,秦王怎么就没有想过和我们东龙会合作!这样一来,吃掉江门,自然不在话下。”猴哥满是疑惑。
“哈哈,你忘了,玫瑰令,他秦王想上位,就必须抢到比我们大的地盘,以绝对优势,成为阳达城的一哥,可惜咱们能让他如愿吗?所以他不会来跟咱们废话!谁能抢走江门大半地盘,谁就能笑到最后,让兄弟们活活动,人家秦王都拉下面子,提前准备了,咱们要是再等等,机会可是稍纵即逝。”
江门白齐自然得到了秦帮和东龙会将矛头对准了自己的消息,羞怒交加后气得吐了两口血,却无可奈何。何鸣留下的后遗症实在是太严重了。
三大帮派,相互在各自的帮派里暗藏棋子,这在三大帮派中,早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
好在三大帮派,各怀鬼胎,谁也不敢先动手,这才保住了江门这座摇摇欲坠的大厦,白齐当真是恨死了何鸣!没有这个王八蛋,他现在还可以和秦帮、东龙会叫板,现在只怕两大帮派,已经把江门给划为二流顶尖势了。
重新布防,重点防范秦王!与秦王临近的江门地盘,油水十分的充足,是江门不可失的要地!却对东龙会方向大开方便之门,不是白齐大方,而是与东龙会接解的地盘,油水则少很多,东龙会只要敢跨过来跟自己死磕,秦王绝对会从侧向进攻东龙会,这种三角纠缠,可是剪不断,理还乱。
这个时候,何鸣和兄弟们正在煮火锅,大块尔剁,刚学会划酒拳的何鸣,兴冲冲的跟兄弟们比划着!似乎已经忘记了熊猫眼是谁给他留下来的。
不是他们没心没肺,而是闯的祸实在是太大了!大到让他们连想的**都没有,索性放开了肚皮,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说。
这要是让三大帮派知道了战魂组如此的乐观,也不知道会不会气晕过去,估计白齐一定会当场气毙过去。
接连几天的酒生梦死,在某个早上,战魂组重开会议。
“这也不是办法啊!别人家没有杀来,咱们倒是先把自己给灌死掉了!要不咱们出去喘口气?大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何鸣望着兄弟们说道。
“那就出去探听下消息?”
两句话,决定了战魂组这个神经*的小组,又站起来了。
好在战魂组的兄弟,多年来常受欺负,也就很少出去道上走,熟面的人十根指头都数得过来,原本这应该是很惭愧的事情,现在却成了,绝佳的掩护。
随着夜幕的降临,一个轻伤的兄弟钟凯装成不得意的受伤老板,悄悄的潜入一个二流帮派所看管的迪吧里!非常豪气的请着一群混混喝酒!三杯酒下肚,什么都问出来了。
江门*了,得到这个消息的钏凯惊喜交加,七拐八拐的才回到宿舍里,将这一消息说出来。
顿时,还窝在角落里病殃殃的何鸣和兄弟们,王八之气一震,感到一股庞大的力量倾注于全身,精神抖擞,个个昂挺胸,哪还有刚才萎靡的样。
“他~娘的!这几天差点没憋疯,走,兄弟们吃香的,喝辣的去。”何鸣一挥手。
呼啦!一群兄弟冲出这出租房,神经的*程度,堪比百里外的三角江!足够驰逞万吨巨轮。
“啊!自由的感觉,真好。”伸展着双臂,何鸣在大门口咆哮了两声。
一干兄弟同样一脸的陶醉,一行人如横着走的螃蟹一般,朝着夜不归一条街走去,个个凶神恶煞,惊得路人纷纷躲闪。
闯入了某个迪吧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轰轰的响,就如同有人在自己脑袋上放雷一般。
到了这里,四周的目光变得正常了,舞池里数百人正在疯狗的摇摆,在这里不泛身材火辣的少女,也不缺少衣着正经的白领,在这里,只要对上眼了,随时可以带着女伴出去开房,不需要付任何额外的费用,俗称*。
“嘿!哥们,要不要来点?好东西,今天才到的货!”一个染着绿色头的家伙悄悄的靠过来跟一个脸色有些苍白的青脸说道,一脸的贱笑。
那哥们双眼顿时闪出一线精芒,“软的还是硬的?”
“嘿嘿,老顾客?a和b都有,你要哪一种,我给你打九折!要多要的话,我给你八折。”绿毛混混笑得很开心,眼前这人十有**会买。
“a货!要水的。”说完径直从怀里掏出四十块钱。
看着绿毛把一瓶水递给他,何鸣有些疑惑,桌上的单子不是写着,一瓶矿泉水十块吗?我倒,十块?何鸣瞪圆了眼睛,一块钱的东西,到这里,竟然涨价了,再定眼一看,一杯易拉灌的可乐竟然要二十二块!娘的,这迪吧不会是穷疯了吧!
“嘿嘿,兄弟别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这很丢人,这里是迪吧,不是市。”和尚拍了拍何鸣的肩,相对于何鸣,自己的认知就显得‘博学多才了’,这让他感到万分的高兴。
“嗯?不是一瓶水才十块钱的吗,那个绿头的小子刚才卖了四十?”
“那是添加了特殊溶解液才这么贵的,那是a货,a货是软性毒品的别称,例如神仙水、摇*头*丸,这种东西比较便宜,也就是几十块钱,当然这只是相对相说,要是放在差一点的迪吧,也就二十块左右,b货是硬性毒品,比如冰毒,这东西比较贵,一般人消费不起,一小包要几百块钱。”比了个指甲盖大小的份量。
疯狗指着不远处正疯狗扭头的一群男女,“那群人就是买了摇*头*丸,这东西上瘾慢,但对精神上瘾很强!会让人随着音乐陷入一种迷幻当中,不由自主的疯狂摇头,不能自拨!”再指向不远处的几个人,他们的动作非常的轻盈,“这些人吃了神仙水,药效挥掉之前,他们都会处于这种状态,这东西比摇*头*丸还让人迷恋,所以你不要去碰!这东西碰下去了,一个人基本等于毁了。”(虫子声明:咳咳咳!吸毒有罪,罪在己,罪在他人,一但吸毒,害己,害人,害全家,万勿解碰!谢谢。)
“这些东西的危害都算是轻的,硬性毒品才可怕!一但上瘾,每天都得吸食,基本上没有人戒毒成功!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从戒毒所出来还会复吸,这种东西一但深入骷髅,骨髓都会是黑的,就像虫蛀一样,量大的时候,一天要两包才能解瘾,一天消费上千元!哪怕是百万富翁,用不了几年,都会把家财全给吸光的,它的可怕程度,足以毁掉一个正常的家庭,让一家人全部生活在痛苦当中。”
听得何鸣目瞪口呆,“这样,为什么还会有人买毒品?他们不清楚毒品的危害?”
“这涉及到方方面面,生活压力、工作压力、有钱人间的游戏或是被人下药,有人的地方就有消费,黑社会帮派会为了百分之五十的利润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更何况这种毒品的利润过百分之两百,好了,咱们是来玩的,不要说这些敏感的话题,这些不是我们应该管的,也管不了。”
“哥们要不要来点好东西?”刚才的绿毛小子,凑了过来,“好东西,看你们是新来的吧,我算你们便宜点”
和尚大眼一瞪,“老子像是刚出道的吗?滚一边去,小心砸了你的场子。”
我草,道上的,绿毛小子立马陪起笑脸,“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几个哥哥还没找到位置吧!我给你们腾个!权当陪罪。”
卖这种东西的人虽然都是狠人,但却不想得罪比自己还狠的人,不怕对方闹事,就怕对方背地里阴了自己,比如报个警什么的,足够让迪吧看场的大哥忙得焦头烂额。
不一会儿,绿毛小子,强行驱赶几个普通顾客,笑呵呵的将和尚他们给迎入了坐位!
“给我们来二十打啤酒!没事别站这里碍眼!”
“是,是!”绿毛小子警惕的离开,挥手招来服务员
一通狂饮,酒精让人的血液循环加,再配以狂暴的音乐以及,数百狂舞的人群,顿时让人感到热血沸腾。
“何鸣,下去玩不?”三只手轻摇着脑袋笑问道。
“不了!这地方我有些适应不了!”何鸣喜静,在这种地方,根本就无法提高警惕。
“呵呵,那我们下去玩喽!我现了几个靓妞,没准晚上能爽上一把!”三只手和几个兄弟走下舞池。
“靓妞?”何鸣看着三只手他们走向几个小妞组成的小舞队。
同样对女色没有多大性趣的和尚无所谓的耸耸肩,“这种地方最吸人的地方不是毒品,也不是跳,而是女人!在这种地方的艳遇远高于外面的十倍以上,看到桌上这白纸和笔吗?只要你看中哪一个女人!在上面写下来,附上一杯红酒然后服务员就会替你把它交给你想要给的女人!如果那个女人对你也有意思,那就恭喜你,你可以提前离开迪吧,抱着那个女人去开房,开房的费用由男方出,当然这只限于在迪吧有消费的顾客,没有消费的人,只能自己下舞池寻找,这也容易弄出事,一般打架就是这么生的。”指了指不远处,“看到吗?那一瓶红酒,这个也是个有钱的爷。”
何鸣顺眼望去,一个胖得跟猪一样的男人,正将一张纸交给服务员,还附上了一杯瓶红酒,那服务员眉开眼笑的朝着不远处迪台上的时髦女人走去,那身衣服证明了她是一个不缺钱的都市白领。
只见那女人,看着纸张,回瞥了正装出一副绅士样的胖猪一眼,便轻摇着双手。
带着满腔热血的服务员如大冬天里被淋了一桶水一般,无奈的将酒端了回去,迪吧有迪吧的规矩,他不敢用强,否则看场的老大就会把他的皮扒下来。
“嘿嘿,那肥猪头吃鳖了,能在这里消费的都市白领,要不是内心空虚,就是想寻找一个强壮的男人慰籍寂寞的心,打无聊的时间,就那头肥猪,骗骗衣着火辣的小太妹还有可能成功。”
“为什么?”何鸣就像一个好奇的乖宝宝。
“在这种地方这种衣着,你觉得她们是什么人?八成是出来卖的,在不然就是迪吧里的女舞者!这些人只要用钱就能搞定,有大老板要,她们自然不会看长相,只看钱的份量。”
“呃那个肥猪看上的女人,现在在看你!”
和尚扭头,见那女人真的在看自己,举起手中的酒。其实和尚很有男人味,一看起来就让人知道他很强壮,而且长相也不懒,所以在这种地方,几乎是如鱼得水。
那女人同样举了起来,两人相视饮掉,只见那女人掂着猫步走了过来。
“她倒贴你?”哪怕是何鸣也查觉到了。
“嘿嘿,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纸,在外面如此,在这里更是如此!不要去问对方的姓名,否则她会调头走人。”伸手!将走过来的女人揽入怀里,那只手顺势摸上她的屁屁。
眼尖的何鸣看着见了和尚那熟练的样子,貌似,他以前没少干这事,果然不愧是花和尚,酒、肉、财、色,四样他都沾齐了。
白领丽人白了和尚一眼,自来熟的看着何鸣,“这位小兄弟是?”举起了酒杯。
“我兄弟。”和尚接口,粗暴将那女人的脑袋给按在自己的大嘴下,两人居然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舌吻了起来。
我草,看得何鸣瞪圆了眼睛,花和尚的春天?非常的不可思议,不是我太纯洁,而是这个世界太混乱,总是混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