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 俗话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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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白小眼睛一转，甜甜的问：“古铁哥哥，这些妹子400一只，要不要？”

“400？！”古铁瞟一眼女俘虏们，感觉这些妹子确实不错，400星钻还能接受。不过红白的两只眼珠子一直转个不停，明显心怀不轨的策划什么。古铁不动声色的抱起红白，摘下蝴蝶面罩扔到一边，然后仔细端详这张小脸。红白依然是红白，不论这一夜是多么荒唐，有多少淫虐与杀戮，有多少肮脏和黑暗，她的小脸依然白里透红，她的小眼睛依然明亮灵活，她的气味依然是香香甜甜。古铁越看越是赞叹，在两片小脸蛋上各亲一下。

红白小脸渐渐红了，小尾巴轻轻摇几下，嘟着小嘴抱怨：“好吧，200一只。”

古铁暗暗的吃惊，但表面依然不动声色，柔声说：“这没关系。”

“价格没关系吗？”红白小眼睛一亮，小尾巴顿时绷得笔直。

“买不买都没关系。”古铁把红白搂在怀里，把鼻子埋在她头上，低声说：“有红白就够了，这些女人买不买没关系。红白可以洗衣服，红白可以做饭，红白可以打架，红白可以主持节目。红白是铜墙铁壁的战士，可以为我抵挡子弹。红白是多才多艺的美少女，可以逗我开心。她们做得到的，红白也做得到。我有红白就够了，这些女人真是一文不值。”

“可是可是红白不是无所不能，还有很多做不到。”红白连忙喊。

“咦，红白有什么做不到？”古铁故作惊讶的问。

红白小眼睛连转三圈。认真的说：“红白一个人不能开战列舰。战列舰要很多人才能开。指挥，导航，火控，维修，后勤等等都要专人负责。就算高度智能化的先进战列舰，也要很多人。红白虽然超级厉害，多才多艺无所不能的，但不能拆掰成几十个用。古铁哥哥。为了太空堡垒的伟大理想，你要努力的收集妹子，凑齐一个满编制的船组成员。”

古铁揉揉红白的头，笑着说：“这想法不错，不过太遥远了，现在不必着急。”

“古铁哥哥，财富是一个金币一个金币的积累，后宫是一个妹子一个妹子的收集。”红白睁着圆溜溜的小眼睛，很认真的说：“如果古铁哥哥要一船只穿比基尼的长腿妹，要现在开始收集。看见长腿妹就不放过。慢慢的积攒几年，一船的长腿妹就够了。到时候。古铁哥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今天在舰桥，明天在机库，后天在甲板，大后天在弹药库。古铁哥哥想什么时候干就怎么时候干，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她们是经过严格调教的战士”

古铁不得不捂住红白的小嘴，苦笑着说：“行了行了，200一只，全买了。”

红白小眼睛眯成月牙儿，小尾巴摇得跟风车一样。

“我要去凤凰城，要一起去吗？”古铁问。

“打仗抢劫？”红白兴奋的问。

“不是，只是侦察。”古铁说。

红白立刻失去兴致，摇头说：“嘛嘛，红白还有好多战利品要收集。”

“行，这些妹子你先养着，我们先走了。”古铁说。

早先日出的时候，天气还十分晴朗，朝霞通红阳光温暖，但现在的云朵渐渐多了，阳光反而比早晨暗淡，风也不知何时从北方吹来，略微有些寒意。鲜血未干的道路上，一只食腐巨蜥正在撕咬一具尸体，撕下大块大块的鲜肉，吞入早已鼓胀的腹中。没有同行与它竞争，近几天的尸体太多太多，所有食腐动物都吃饱撑着，不会费力争夺一具尸体。

隆隆的轰鸣从远方传来，食腐巨蜥有所警觉，但尸体的鲜肉实在太美味，让舌头不愿意离开。它又贪婪的连咬几口，吞下一块肉又叼着一块肉，才慢吞吞的爬行离开。最近实在吃得太多，鼓胀的大肚皮沉甸甸的拖在地上，形成很大的摩擦力。它努力的爬行，像乌龟一样缓慢。两辆装甲摩托风驰电掣的冲来，并排从它身上碾过，鼓胀的肚子立刻爆了。

古铁回头看一眼巨蜥，弹开一块溅到腿上的碎肉，暗暗的叹了口气。

毒液在另一辆摩托上，拿起一只溅到脚背上的断掌：“这里有一个戒指。”

古铁看向断掌，发现中指上真有一枚戒指，笑着说：“运气不错。”

毒液扔开断掌，瞟一眼路旁连绵不绝的尸体：“你还介意这些？”

“哪里还有感觉，看见一具尸体会惊讶，看见一千尸体会震惊，看见一百万尸体就麻木了。”古铁苦笑着说：“在战争前，灾厄军团有一百二十万大军，联盟有一百一十万，现在两军总和不到五万，总共死掉二百二十五万。对死亡数字，我早已经没感觉。只是有些郁闷，折腾了这么久，折腾死了这么多人，没折腾出输赢，竟然折腾成了残局。”

毒液瞟古铁一眼，淡淡的问：“你能接受残局？”

“不知道，待会再说吧。”古铁叹息。

装甲摩托风驰电掣的越过血河，越过残缺的要塞，到达一处可以远眺凤凰城的山头。古铁停下车拿出望远镜，再一次欣赏这座让人敬畏的超级要塞。黄金城墙，熠熠生辉的尖塔，整座城市笼罩在神圣的黄金光晕中，如同神话中的天神宫殿。凤凰城分上中下三层，下层有些战斗瑕疵，中层如同一个刚刚洗过的黄金酒杯，顶层更是光芒四射，让人无法直视。哀悼英雄逝世的圣歌跨越山林荒野，远远传到古铁耳中，让人悲伤。更让人严肃敬畏。

古铁放下望远镜。无奈的叹息：“两万残兵败将。怎么能攻陷这种堡垒？”

毒液思索一会，才说：“他们的兵力也不多，不够防守全城。同盟会只剩两个玩家，我们有五人，你有以一敌二的实力。我们可以三路进攻。灰烬、罗格率领不朽军团进攻一路，我和蔻蔻率领天灾军团进攻一路，你独攻一路。他们肯定要弃守下层，甚至连中层也可能放”她拿起望远镜观察凤凰城顶层。沉默一会才说：“顶层确实有些难度。”

“是呀，顶层的炮塔十步一个，防护罩有几十层，隔一条街就有一个神圣图腾，可以自动释放治疗术和恢复术，源源不断的补给联盟战士。”古铁苦笑着说：“我们不是没有机会击破，但没有绝对把握击破。一旦无法击破，我们会损失严重，他们依靠满地的神圣图腾，可以快速恢复伤员。然后。他们一反击，我们什么兵都没有。要乖乖交出大本营。”

“情报或许不准确，我们自己去看看。”毒液说。

“这个好呀。”古铁心情骤然好起来：“我喜欢这种约会。”

毒液抿嘴一笑，从后备箱中取出迷彩服穿上，给武器枪械装上迷彩套，然后戴上迷彩头盔。古铁在旁边看毒液穿衣服，心生一种为她脱衣服的渴望，不由自主的说：“其实星彩石的隐身力场可以把碰到的东西隐身，你不用穿这些，我直接抱着你上去。”

“我知道螳螂动力装甲的隐身系统很强大，但你忽略了一点。当你隐身的时候，只有你能看得见，被你携带的人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到。”毒液系紧迷彩手套的袖口，不客气的调侃：“螳螂的这种隐身力场，不是为了携带同伴，而是为了转移人质。”

“转移人质？”古铁纳闷的问。

“伊姆联邦陆军特种部队第1特遣队的主要任务是‘反恐’，螳螂作为第1特遣队的专用铠甲，主要目的当然是反恐。当恐怖分子挟持人质时，特遣队元穿着螳螂潜入，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人质。”毒液微笑着说：“或许这一次，你能找一个人质带出来。”

“这个”古铁突然有一些很糟糕的联想。

毒液察觉到古铁涌动的情欲，不由有些无奈。地球人半小时产生一次性冲动，古铁更把这种天赋发展到极致，随时随地的发情，什么事情都能联想到性爱上。她很肯定这种天赋的正面价值，青琉璃和星彩石被滋润得花容焕发，小米兰吃不到肉，只能喝到一点点汤，也是日新月异的成长。但作为古铁的妻子，她感到莫大的压力，不论心理还是生理。

毒液淡淡的说：“别发呆，藏好摩托就出发。”

“呵呵，知道了。”古铁傻笑着说。

藏好摩托后，古铁和毒液就步行前进，一路上没有遭遇岗哨和巡逻，城头上也没有哨兵瞭望，很顺利的抵达城墙下。古铁能听到城内传出的圣歌，应该有不少人在城内，但城墙上没有人走动，魔导炮全没有启动，城墙内的魔力尖塔也没启动，竟然完全没有防备。毒液聆听一会，才说：“晨星知道底层无法防守，很自觉的收敛兵力，要集中放手顶层。”

“我先上去。”古铁使用蛛行术爬上光滑垂直的墙壁。星彩石动力甲比较厚实，蛛行术要透过穿透铠甲才能生效，远没有以前灵活，也远没有以前快捷。好在没有任何敌人打扰，古铁慢吞吞的爬上城墙，看一眼空荡荡的城头，向毒液招招手。毒液用力一蹬，一下就蹦上了城墙。古铁吓了一跳，不敢置信的惊叹：“不会吧，这墙有二百多米高？”

“第一，我的下肢很强壮；第二，我能用你的风行术。”毒液说。

古铁愣了愣，想起一些房中秘史，笑着说：“噢，确实很强。”

毒液走到城墙另一头，淡淡的说：“一些教堂还有人，其他建筑都空了。”

“有些扫兴，走吧，进去看看。”

古铁被空城弄得战意索然，连隐身都懒得用，直接跳入城墙内。凤凰城的内外不等高，城墙外有二百多米，里面只有五十多米。许多建筑比城墙更高。古铁走到一座传出圣歌的教堂前。虚掩的木门轻轻一推就开了。教堂内的众人一起回头看古铁一眼，继续闭眼咏唱哀伤的圣歌。只有一个黑披风的黑衣修士走来，鞠躬说：“尊敬的神使，愿龙神祝福你。”

“哟，你要请我入座，再送上一杯茶吗？”古铁问。

“如果阁下愿意，我们当然是不胜荣幸。”黑衣修士从容不迫的说：“但我们知道，阁下的目的不是喝茶。我们只想让阁下知道。我们没有任何武器，也没有任何力量。在这个教堂内，都是一些没有威胁的普通人，比如仆役，农夫，厨子，理发师，裁缝，铁匠，工匠。即使在战斗时。我们也只是打点凤凰城，扫扫地。烹饪食物，唯一的力气是菜刀剪刀。阁下可以杀死我们，但不会有任何收益。所以恳请阁下，让我们留在这里，为亡者们祈祷。”

“哦，军队呢？”古铁问。

“全都退到最顶层的凤凰宫，中城区和下城区只有我们这样的仆人。”黑衣修士说。

“你们为什么不走？”古铁好奇的问。

“神裔被抛弃在战场上，我们又如何与他们为伍？”黑衣修士长长的叹息。

古铁这才注意到，教堂内只有神裔，没有巫师、天使和精灵。他没有多说，转身大步离开，但没走出几步就停住，又转回到黑衣修士前。他拍拍修士的肩膀，淡淡的说：“我想想，就是前天晚上，我同情一个名叫‘莫尼-尤瑞克’的神裔，把他带到基地，就是你们所谓的‘灾厄神殿’。哪知道莫尼-尤瑞克真名是‘赛瑞克-莱昂’，白金大公爵的私生子，他差点毁掉了基地。从那之后，我就明白一个道理，对敌人仁慈，对自己残忍，抱歉。”

“我们真只是”黑衣修士还没说完，就被古铁拧断脖子。古铁扔开尸体，拔出手枪走入教堂，射杀每一个男人、女人、老人、少年，如果有妹子特别正点，就献祭给星彩石。毒液关上教堂大门守在门口，完全无视里面的尖叫，专心警惕外面的情况。过了一会，这个教堂安静下来，古铁打开门走出来，仰天沉默一会，长长的叹了口气。

“第一次杀平民？”毒液问。

“在红土林镇杀过土人平民，不过土人哪能算平民。老师呢？”古铁问。

“隆斯舰队屠杀平民，都是一个行星一个行星算，一次几十亿。”毒液说。

“噢！”古铁惊呼一声，心情莫名的好转一些。

“还要继续吗？”毒液问。

“是的，既然做了，就彻底做到底。”古铁淡淡的说。

接下来，古铁和毒液迅速拜访下城区的每一个教堂。顶层的守军警觉到两位不速之客，却没有疏散中城区的教堂。古铁扫荡了下层又扫荡中层，杀死了几万平民，收藏了几千神裔美女。他不知道具体杀了多少人，只知道手枪子弹全用光，后来还用上终结者。当他走出最后一座教堂的大门时，太阳已经西斜，半座凤凰城笼罩在群山的阴影中。

毒液柔声说：“走吧，我找到一个不错的餐馆。”

古铁闹腾大半天也很累，笑着说：“在敌人家里吃大餐，这体验还真不错。”

在毒液的带领下，古铁来到附近一座餐厅中。餐厅的布局还算不错，橡木餐桌，大理石地面，应该是高级军官消遣的地方。毒液让古铁在餐厅休息，自己找到厨房找出食物。古铁静静的坐着，脑中不断回想那些平民的绝望眼神，忍不住咧嘴笑了，自嘲的嘀咕：“看来我的良心跟天朝的法制差不多。杀几个人，心里难受，杀了几万人，就没什么感觉。天朝也是这样啊，只能重罚小偷小摸的屁民，对那些祸国殃民的贪官，什么都干不了。”

“呵呵，这是肯定的，法律是统治者控制人民的工具。作为掌控权力的上位者，怎么可能被法律制裁。上位者的下台，从来不是违法，只是政治斗争。”晨星扛着大剑晃晃悠悠的走进餐厅，笑着说：“师弟，昨晚的舞台剧真棒，让人欲罢不能，还有那只元首大人。”

古铁一眨不眨的盯着晨星，淡淡的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也不是很清楚，跟灰烬差不多吧。”晨星笑着说。

“你怎么知道灰烬不清楚。”古铁毫不客气的追问。

“嗯，怎么说呢？我与她都是圈内人。”晨星暧昧的眨眨眼睛，在古铁对面坐下，微笑着说：“打比方说，在同性恋的圈内，基佬与基佬只要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都是圈内人。不是基佬的直男就算站在基佬面前，也不会感受到基情。我和灰烬都是隐性的基，只有你在场时，才会表现出倾向。某一刻，我们三人都在场，你没有感觉，但我和灰烬都明白了。”

古铁莫名的浑身发寒，皱眉问：“你们都在想什么？”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但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冲动是什么。在刚成为玩家不久，我一直在思考，四大魔神让我们相互厮杀，究竟是为了什么？”晨星收敛起笑容，平静的说：“按照遴选者的说法，我们的杀戮仅仅是娱乐。从表面上来看，四神确实很享受我们的乐趣，各种各样的竞技场，各种各样的奖励和任务。但我感觉不是。师弟，我们的故乡是什么？”

“我们的故乡？”古铁脑中浮现克莱普顿人的世界。那是一个支离破碎的世界，在亚空间的残酷侵袭下，整个时空都扭曲、变态，到处都是恶魔和魔兽，克莱普顿战士为了生存苦苦战斗。克莱普顿战士必须纯洁无私，任何一次憎恨、嫉妒、贪婪、傲慢、纵欲，都可能引来原罪的恶魔，被恶魔拖入无法挽回的深渊。所以克莱普顿战士的品德完美无瑕，力量无比强大，意念无比坚定。如果论战斗的激烈，玩家战争还真不如克莱普顿战争。

“如果他们要看热闹，去我们的世界就行了。”晨星说：“何必麻烦这么多？”

古铁脑中灵光一闪，产生一种模糊的念头，却不知该怎么形容。

晨星凝视着古铁，淡淡的说：“现在，你的一只脚已经踩在圈上。”

毒液突然把一盘菜放在桌上，柔声问：“吃了回去吧，都坐着睡着了。”

古铁猛地睁开眼，没有见到晨星，只见到一盘热气腾腾的烧肉，刚刚竟然只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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