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空虚和尚

糖葫芦勒，好吃又甜的糖葫芦勒。

扬州城街上有恢复了以往的喧闹于繁华，各种各样的人都在街上游荡。而暗香楼的事因为有，有心人故意隐瞒，正真知道事情始末的都在些大势力之中。

“施主，广善布施，必有我佛保佑，阿弥陀福。”

只见一个慈眉善目的光头和尚，穿着破烂的衣服在那些小店之中化缘。可惜都被人赶出来了。

“来一来，看一看啦，西域夜光杯，便宜卖了。亏本大甩卖了，只要一两，只要一两。”

在那个老和尚的街对面，一个衣着华丽，长相老实的中年男子在不停吆喝。而在不远处，伪装过的夜无道和君莘儿正在逛着街，君莘儿不停的左看右看，至于夜无道眼光闪硕不停瞄着街上的一些，嗯，女侠。

君莘儿说道：“快来，快来。我要吃糖葫芦。嘻嘻。”

只见君莘儿动嘴可却用肚皮说着那混厚的话语，夜无道刚知道眼前这小东西会江湖的腹语时也是吓了一跳，而且君莘儿还会点穴之法，可见她的身世不是那么简单。

“给。”

君莘儿拿给夜无道一串糖葫芦说道。夜无道接过君莘儿手里的糖葫芦，思绪万千曾经他也是如君莘儿这样每次逛街都缠着她的母亲买的。

“味道变了。”

夜无道吃了一口说道。苦了，这就是夜无道吃出的味道，或许他也是第一个把那么甜的东西吃苦了。嘴随心味，在甜的东西，心如果是苦的那有怎么会甜那。

君莘儿看着夜无道吃了一口就没吃，从他手里抢了过去，一下子就被君莘儿吃完了。

夜无道说道：“你干什么抢我的糖葫芦。”

君莘儿说道：“我以为你不喜欢吃。”

看着像个小孩的君莘儿，夜无道有点难受，想学花满道就必须教她暗影修罗第一重一极天的内功心法，也不知道眼前的可人能否受的了。

君莘儿说道：“走啦，还发什么呆。”

君莘儿突然有跑到个地方对着夜无道说道，她已经习惯了夜无道随意性发呆的本事了，在他心里夜无道是个怪人，对她很好的怪人。

夜无道对着君莘儿说道：“来了。”而后从怀里拿出枚铜钱有买了串糖葫芦，虽然苦，可还是要吃，这就是夜无道。如果不是这种想走下去的念头他早以是堆黄土了。

而不远些的老和尚一无收获，老和尚摇摇头又走到另外一处，正在夜无道的隔壁。不是扬州城里的百姓不善良，而是这老和尚太奇怪了，太无耻了。

从三年前开始，这老和尚就一直在这里化缘，说来也奇怪他一共就只在九个地方化缘。每天去九次，每次都指定要一样东西。

一天九次，何况三年，神佛都会烦，更何况区区一凡人。

有人说缘分是件奇妙的东西，此时的老和尚正被人从药云轩赶了出来，而一不小心撞到了正要去追君莘儿的夜无道。

两人的目光突然碰到了一起，时间仿佛停止了。人们常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或许是对的。

杀戮，血腥，痛苦，仇恨，还有悲伤以及那只有一点点的开心。这是老和尚从夜无道眼里感觉到的，老和尚摇了摇头。至于夜无道从老和尚眼里所感觉到的，只有一片海，平静的可怕的海。

老和尚说道：“施主，在下失礼了。”

话虽然那么说，可眼睛却一分也没离开过夜无道的双眼。

夜无道说道：“大师多礼了。”说完话的夜无道从老和尚眼前走开了。

“南无阿弥陀，修罗传人。怪哉怪哉。”老和尚小声说了下紧跟夜无道而去。

“看一看啊，夜光杯啦，西域夜光杯啦。”那小贩还在不停的吆喝着。虽然周围有很多人，可人多不代表有人会买。

这也属扬州城一个怪人，那就是他的东西没人买，可天天有人看，实在好看还会丢点铜钱。而此时的君莘儿正在围看那个小贩，这也是她每次来扬州都要做的一件事，因为她会觉得那人很搞笑。

君莘儿看了看不知什么时候来到的身后的夜无道说道：“你看这人好不好笑，他的东西都没人买，可他天天都来，下雨也好，下雪也罢。”

夜无道说道：“你不觉得他可怜嘛。”

君莘儿说道：“有啊！第一次来的时候看他好怜好可怜，本来想买一件东西的，可是周围的人都说他是一个骗子。”

夜无道没在说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况且天下没有不起风就来的浪，除非有人故意这么做。

“施主，老衲有礼。”

说话的正是紧跟身后的老和尚。

夜无道嘴角含笑声说道：“大师，有礼了。”

老和尚说道：“在下法号空虚，不知施主名讳。”

夜无道说道：“无道。”

空虚没在说话，可他心里却明月如境天下有道，唯他无道，难怪他有着修罗般的眼神，可这些都不是空虚所在意的，他所在意的是夜无道修罗地狱里那欢喜的眼神，那不是入魔的欢喜，而是初心。

空虚说道：“无道施主。看到了什么。”

无道说道：“地狱。那空虚大师看到了什么。”

空虚说道：“西天极乐世界。”

“哈哈哈哈，好一个极乐世界。佛家有云：你不如地狱，谁入地域。大师，你怎么还不死。”

夜无道突然阴沉沉的说道，所谓极乐世界无非也就是地狱罢了。一个出家人，没看到佛看到极乐世界，那他眼里岂不都是死人了。

听道夜无道那么说，空虚有点意外。可很快恢复了过来。当你错时什么都是错的，肚子饿吃饭也是错的。可你对时，你杀人放火也是对的。

空虚说道：“施主所言差于，我已入地狱，死和不死重要嘛。”

夜无道偷偷对这空虚耳边说道：“因为我讨厌和尚，所以你死对我很重要。”

“阿弥陀福，施主说笑了。”

空虚含笑说道，空虚知道夜无道之所以这么说，是已经猜他的想法是对的，而夜无道的表现也是对的。修罗传人如果没有煞气，有怎么会是修罗传人。

可空虚到死也不会知道，夜无道现在的煞气并非因暗影修罗。

空虚和夜无道正在对峙着，君莘儿转过头说道：“咦，有老和尚哎。无道你认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