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身上湿漉漉的,实在不舒服,向寒索性将T恤脱掉,露出古铜色的肌肤和那健硕的肉块,向寒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形象,但在师师眼里可就不行啦,毕竟是女流之辈。
“快给我穿上衣服。”师师怒言,似乎又要拔剑。
“刚刚我看过你的,现在你看我的,公平!”向寒恬不知耻。
“你……”被气得没办法,师师索性收起剑刃,凭他能够击倒暗处竹林高手来看,这家伙的功夫肯定了得。不过,就他现在的表现来看,应该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
东张西望,向寒打量着师师的闺房,而且还肆无忌惮地趴到师师床上闻一闻,惹得师师娇羞一片。
“你……混蛋……你在干什么?”
“我闻闻有没有男人的味道。”向寒一本正经的关心,尤其是那表情,简直是关怀备至。
“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怎么会有男人的味道,你疯了吧。等等……你怎么知道……”
师师脸色的突然一变,向寒也不再嘻嘻哈哈,不会已经……那啥了吧。
感受着这个男人气息的不对,师师本能想要摸剑,但下一秒,向寒已经把她压倒床榻之上,死死压住,让她动弹不得……让她挣扎不断……
“你……混蛋,快放开我!”师师呼吸越来越急促。
“回答我,那个男人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向寒冷言。
“哪个男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师师装作不懂。
“别骗我,要不然后果很严重,说,他到底睡没睡你?”
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名节,没错,那皇帝是一直来找自己,但也只是深夜里吟诗作对,他虽为一国之君,但无感就是无感,师师一直守身如玉,没有接受入宫的请求,如今竟被这只见过两面的男人如此侮辱,他真该死……
“我的事情轮不到外人来管。”师师的脾气生硬,不受yin威驱使。
苦笑,向寒慢慢解开她薄薄的衣衫,“外人?好啊,那今晚我就让你变成我的内人,怎么样?师师?”
终于恼羞成怒,师师大喊一声:“你个混蛋,他没……他没睡我,行了吧,这张床也只有我一人躺过,你这无耻的人……究竟想知道什么?”
闭眼咆哮,师师的表情真是可爱,真是人被逼到一定境界性格是会大变的,长见识了。急忙起身,向寒嗖一下退出三米开外,深鞠躬。
“那啥……师师啊……我跟你开玩笑呢……嘿嘿,别怕别怕,我给你讲,你可不能被那臭男人骗了,他后宫佳丽三千,多你不多,少你不少,咱不能进宫。”向寒说得头头是道,样子极其诚恳,但师师怎么都无法原谅。
来不及思考为什么这个男人知道这么多,师师只想好好洗洗自己,刚刚……向寒的手已经……但,到哪里去洗?又怎会洗得干净?不如一死!
不得不说,这女人要是冲动起来,简直可怕,摸剑瞬间,向寒一个健步冲上去,紧紧抓住剑身,“我擦,你干嘛?自刎?至于吗?”
“你放开!”师师含泪怒言。
“不放!”
“放开!”
“不放!”手中已经被划出一道血痕,向寒就是死死握住不松手。
最后没有办法,师师的哭泣越来越剧烈,向寒只能想尽办法开导她:“哎呀呀,你别哭啦,不就是摸你两下吗?又不掉块肉,你要是觉得受到侮辱,我就娶你,明天我赢得比赛,明媒正娶,你别想不开啊,你看你那么漂亮……”
哭泣声还在,一点作用都不起,向寒心都碎了。
终于,师师开口:“能不能放开我的剑,能不能起开?你踩到我脚了。”
被踩得通红,师师的小脚丫怎么承受向寒庞大的身躯,原来哭是这么一回事……哎呀……真是罪过罪过!
半晌,双方都互相平静后,木屋内再次沉寂起来,啜泣声还在,但师师已经没有刚刚那么冲动,“喂,你是怎么知道皇帝来找我的?”
“我一直关注你啊!”向寒一脸诚恳。
“关注我?”
“屁话,你辣么美,关注你不很正常,只不过,我只是一个比较细心的男人罢了。”向寒自恋地说着。
不想理这个男人,师师把头转向另一边。逐客令已经下达无数回,可这男人的脸皮简直比城墙还要厚,她已经心力憔悴。
觉此,向寒脑袋里飞速思索办法逗她开心,时空号竭诚为向寒服务,一道光波闪现,一份冰冰凉凉的哈根达斯,一盒心形的德芙巧克力,向寒忙跑上前献殷勤。
“别给我,我不吃,万一给我下药呢!”师师也学得真实起来。
“开玩笑?上你还用下药?你吃不吃?不吃我扒光你的衣服,直接怼,怼死你!”向寒威胁着。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双方对峙间,向寒还是凭借yin威取得胜利,当冰凉入口的那一刻,师师的表情有点亮,这……这是什么……食物?好好吃!微笑看着,实在想不到一代才女也有如此天真烂漫的一面。
巧乐力由苦到甜,师师慢慢品味,慢慢,她心中的怒火不由得消减几分。
如此,向寒乘胜追击,一架钢琴赫然出现,向寒决定使出他的杀手锏。
“这……这是什么?”师师疑惑的看着,表情别提多可爱了。
“钢琴,你个乡巴佬!”
“你才是乡巴佬!”
“女乡巴佬坐好,看男乡巴佬给你弹奏一首!”
向寒虽不精通音律,但他有一副天生的好嗓音,系统帮助向寒手指滑动,一首《为你我受冷风吹》萦绕在木屋之中。琴声伴着歌曲,开始时候有些尴尬,但慢慢,向寒找到状态,找到那种骨子里的凄凉。
每一个老司机的内心都装着一抹柔软,向寒是个特例,他装着好几抹。
“我会试着放在往事管它过去有多美……也会试着不去想起你如何将我包围,那深情的滋味……但愿我会……为你我受冷风吹!”
听着,陶醉着,师师觉得这个男人是个有故事的男人,有些欣喜,但更多的是期待,“喂,你能不能再弹一首,男乡巴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