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劲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周宗源不让他出来。
他知道发生了大事,昨天晚上周斌紧急的送到了医院,回来后全家神色紧张的样子,以及自己妈妈红肿着眼的样子。
周劲知道周斌体弱,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周斌病了,所有人都在责怪妈妈?
周劲知道,周建成不在,这个家能护着自己老妈的人,只有他自己了。
周宗源不让他出来,但是周劲偷偷的溜了出来,大人们在说话,谁也没有留意到周劲就在后面。
等着周宗源说打电话让周建成回来的时候,外面急匆匆的进来了外人。
“小斌...小斌他怎么样了?”
说话的是一个年逾五旬的女人,因为上了年纪,有些发福,脸圆如满月,年纪大了面部的肌肉有些松垮。
跟在她身后的是清瘦的男人,也是五旬左右的年纪,带着眼睛,斯文有礼的样子。
她进来后,往屋里一看,周家老两口子就坐在沙发上,现在看着他们进来也都站起了身来。
她随后看到了周家夫妇跟前站着的女人,二十七八的样子,此时红着眼眶。
那妇人看到钟翠艳的时候就怒视着她,之后白了她一眼,随后目光转到了周家老两口子的身上,焦急的问着:
“小斌呢,小斌在哪儿?”
还是周老妇人吴月莲往前走了一步问着:“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不来,只怕就见不到我外孙了,由着这个女人磋磨死了!”那妇人面相还算和善,只是此时说出口的话却有些难听,一边说着话还白了钟翠艳一眼。
钟翠艳的性子向来直爽,对着自己公婆的误解,她恭敬的为自己申辩。
现在来的周斌的外祖父和外祖母,进门不问青红皂白,指着自己说的话十分的难听,钟翠艳就不能忍了。
“凡事讲究个证据,小斌的床单被褥是我换的没错,但是那花粉不是我弄得,人活在世上,一口唾沫一个钉,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要是做了那黑心肠的事情,让我不得好死!”
钟翠艳看着他们,可不管现在杨家人是什么官职,管给她头上扣屎盆子,她就是不允许!
“你好死不好死没人管,小斌一直相安无事,从你碰了他的东西才发生这些事情,你还敢说要证据!这就是证据!”杨母说着。
她口中的那句好死不死说的极其难听,钟翠艳气愤极了,当即开口说着:
“三岁小孩子还知道一个抓贼拿脏呢,你见我往小斌屋里放花粉了吗?”
杨母家里的儿媳妇哪个不是服服帖帖的,原以为周建成从外面娶来的这个女人没什么背景,在家里没有她说话的份儿,没想到说话这么横,杨母的火一下就起来了。
“你还狡辩!都是你这个贱人,想害了小斌,这个家除了你还有谁!”
“你嘴|巴放干净一点,亏你们还是干部家庭知识份子,连基本的素质都没有!”钟翠艳可不吃外人的亏。
杨母被钟翠艳连着顶了两句,现在早已经大动肝火,伸手就要去推搡着钟翠艳。
周劲听着她们吵架的时候就来到跟前,看着这个老女人要跟钟翠艳动手的时候,上前一步推开了她:
“谁敢动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