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菀在家等着欧阳逸晨的消息。
欧阳逸晨走了半个月,也是丝毫没有周劲的消息。
越接近产期,周家人越是严阵以待。
他们从心里认定了林菀菀是受了刺激,这时候林菀菀说什么他们都敷衍着,只等着孩子平安的生出。
钟翠艳更是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林菀菀出了什么问题。
再有一个月孩子就要生了,钟翠艳这段时间以来心里一直惶惶不安。
圈里跟钟翠艳关系好的一个夫人跟她说了离B城不远的一个寺庙里有个大师,据说是很厉害,有些人就是相见都见不着,说这个大师讲究的是福缘。
周家不信奉这些东西,所以钟翠艳也没接触过,听了她说的这些,便动了心思。
自从林菀菀上次醒来之后说的那些,她就一直放在心里,只是周建成不让再提了,她就一直没敢问起。
现在听她说起这些,就抽了一天的时间,就照着她说的那个地方去了那寺庙。
钟翠艳的运气很好,在半山腰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年逾七旬的老者穿的衣服洗的有些发白,在山路旁的溪流里用手捧着水喝呢。
钟翠艳刚好歇脚,看到了走过去把从山下买的矿泉水低了过去:“大爷,喝这个吧。”
所谓,福缘,大抵如此。
等着她到了山上,求见那个大师的时候,就看到她曾帮助过的老人含笑点头,之后走了进去。
钟翠艳这才知道,那个老者是就是大家口中干的大师。
钟翠艳也没有说自己的身份,之后说了自己家的情况。
“大师,是这样的,两个月前的时候,我儿子因为因公殉职了,在南边抗洪的时候失踪,找了两个月都没有找到人,大家都说他...八成是回不来了。可是我儿媳却偏说人还在,言之凿凿的说在一个地方安然无恙,家里人都说儿媳受了刺激,精神有些错乱了,我这心里总是觉得不安,儿媳平时都好好的,一点问题没有,就在这件事上特别执着,所以,今天我来问问大师,这事究竟是我儿媳的原因还是别的呢?”
钟翠艳问的时候那种忐忑是无法形容的。
她心里是不信这些,可是却又想万一是真的呢。
老者并没有故弄玄虚,开口问着:“你儿子的生辰八字和儿媳的生辰八字有没有?”
钟翠艳点着头说着,将周劲的生辰八字和林菀菀的生辰八字给了老者。
那老者一看,神色有了变化,过了好一会才抬头问着钟翠艳:“他们结婚的时候没有人给他们合八字?”
钟翠艳一愣,之后面色有些尴尬的说着:“我家里公婆还有丈夫都不信奉这些,当时我提议来着,被他们否决了。”
当着一个大师的面说家里人不信这一套,钟翠艳也很为难。
那老者听了点点头,没有丝毫的介意,之后含笑说着:“正常,科技时代,我们这些老骨头要被淘汰了。”
“大师,我不是那个意思......”
只见那老者笑着挥了挥手,之后拿出笔将周劲和林菀菀的生辰写下来,之后说着:“你儿媳正月初一生辰的,古语有说是娘娘命,富贵绵长。为人有主张,命运控于自己掌中。若是她这样命格的能寻一个命格对她助益的,必定一生坦荡安康。但是你儿子这命格......恕老者直言,他的命格并不好,事事多灾,步步有劫,非长寿之命格,因此,你儿媳的命格受他连累,承了他命中一半的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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