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轻轻长这么大,人生第一次被人这样冤枉。
她愤怒的想站起来跟他理论,可是想到自己此刻没有穿任何衣服,便只能搂紧被子,愤怒的瞪着他。
这时候医生把一盒药放在了桌子上,随后斜睨了夏轻轻一眼。
“这盒药记得吃下,省得给自己找麻烦。严家家门不是什么女人都能进去的。就算想搞什么母凭子贵,到时候也落不了什么好结果,别怪我没提醒你。”
夏轻轻看着他羞辱的目光,脸色气得胀红。
“严大哥昨晚已经来到医院,你还将我们两个安排在一起,如今却在这大放厥词,说是我耍了手段,到底是谁造成了这样的局面?”夏轻轻想起来,就格外的气愤。
人都已经到医院了,还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时候,医生却神色清冷,看着夏轻轻的时候,那种鄙视的神色格外的明显。
“你倒是会推卸责任,你给瑾年用了什么药?你自己心里没数吗?纵然是靠着外力的药物,压制住他体内的药效,可是以后瑾年这辈子就毁了,伤了根本。这药是R国最霸道的一种,不管男女,如果中了,不发泄出来,而是靠着其他药物硬熬过去,以后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任何的知觉。”
夏轻轻听着医生说完,脸色一白,明白过来了。
他之所以现在还在严瑾年的房间,原来是因为这个。
医生看着夏轻轻脸色苍白着,没有说话,最后看了她一眼,沉声说道:
“这件事我会告诉瑾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如果识相,以后不要在今年面前出现,不然,不要怪我在瑾年面前揭你老底。”
……
夏轻轻此时看着医院的大门,只觉得人生何其的荒诞。
早上她一句话没说,便被医生给定罪了。
夏轻轻看了一眼,随后转过身,朝着马路边走去。
无论怎么样,生活还得继续。
公交车晃晃悠悠,换乘了两次,用时三个小时才回到了家里。
她家在郊区,之前她一直住校,后来开始实习之后便住在酒店的宿舍。
现在她这副模样肯定不能回宿舍,会被同事看到。
到时候还指不定有什么样的闲言碎语。
所以她只能回家。
她手里还握着那盒药,那是在医院,是医生给她的。
这个时间点家里没人,妈妈应该出去打麻将了。
下轻轻拆开了盒子,将盒子里的药拿了出来,她准备去厨房倒一杯水。
等着到了厨房,看到厨房里脏乱的已经没有下脚的余地了。
垃圾桶靠在门边,发着阵阵恶臭,洗碗池旁边堆着没有清洗过的锅碗瓢盆。
夏轻轻闭上眼,长长的叹了口气。
永远都是这样,永远都是这样。
从她记事起,家里一直是这种情况。
她的妈妈叫夏丽,出门的时候总是光鲜亮丽,打扮的时髦洋气,可是家里永远是一团糟。
夏轻轻很小的时候就会做家务了,她从上了大学之后便没在家住过,一直是住校,很少回来,便是因为不想看到这样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