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给严伯伯定好的局,定好的时间,定好的命案等着他跳进来。”
周佑泽说完,所有的人惊讶出声。
“你的意思是说人并不是严峻明杀的,那他为什么要承认?”王慧丽的哥哥还是不明白周佑泽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个很简单,凶手之所以给严伯伯布局,是抓准了他的心思。严伯伯之所以在警察局供认不讳,并不是因为辩无可辩,而是他想替人顶罪,好让真正的凶手不被追究。”
“凶手是谁?”
“4号凌晨2点半左右,没有不在场证据的人都有可能是凶手。而真正有动机杀人的,却没有几个,严谨年是嫌疑最大的一个。”
周佑泽今天说的每一句话,都仿佛是惊雷一般,让所有的人震惊。
他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是想说杀人的人是严谨年吗?
“为什么?”这三个字是夏轻轻问的,她始终站在一旁沉默着,没有说话,当周佑泽说杀人的是严谨年时,夏轻轻才站出来,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这个为什么想必夏小姐应该清楚,刚开始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严伯伯在警局一句也不辩驳,不管问什么,他都供认不讳,还有严伯伯对于严伯母这些年的感情是有目共睹,要说他婚外出轨,我们相信,可若说他因为外面某个女人而抛妻弃子,这个让人无法理解,夏小姐应该能给我个正确答案吧?”
夏轻轻被周佑泽问得脸色一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从外面跑进来一个人,看到周佑泽之后,他喘着气,拍着胸口,将报告递到了周佑泽手中:“还好赶上了。”
“好了,这没你的事儿了。”周佑泽说完,打开了手里的那份报告,翻看了上面的结果,随后他将报告收了起来,放在了桌面上,他看了一眼夏轻轻,随后看了一眼严峻明。
“难道你们不觉得夏小姐跟严伯伯外形上有很多相似之处吗?这份是亲子鉴定,从夏小姐用过的杯子中提取到的DNA,跟严伯伯的DNA做了比对,严伯伯是夏小姐生物学父亲相合度是99.9999%。”
在听到那个生物学父亲的时候,在场所有的人,包括严谨涛都惊骇的睁大了嘴巴。
这时候她突然想起之前在医院,他给夏轻轻捐血的时候,他们都是特殊的熊猫血。
严谨涛还想起夏丽在看到自己时那种失魂落魄的样子,因为严谨涛长得像严俊明啊,简直是严峻明年轻时候的再版。
“佑泽哥,你是说他是我父亲的女儿?”严谨涛惊讶的都快找不回自己的声音了。
“我调查过夏丽,她曾经在夜总会上班,不止一次的跟他的同行姐妹说起,她年轻时候曾是军中一个高官的情人。女儿夏轻轻便是那个人的孩子,只不过那人薄情寡义,将她抛弃了。
这些话,夏丽并没有瞒着任何人,随便打听一个知道她过往的,便能打听出夏丽生在边陲小镇,而严伯伯那几年就在那里。我当时也只是一个猜想,不然无法解释严伯伯到了这个年纪,还会为已经年老色衰的夏丽抛妻弃子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