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儿此时的脸色很难看,她冷笑连连,喊声道:“果然,苏鼎还是害怕我抢了你的功劳,他就是偏心。”
“对啊,他偏心,谁叫你没带把呢,哈哈哈。”
苏狂笑得猖狂,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苏九儿,你说就凭你,来庆市这么多天了,也没见你有什么进展啊,不仅没进展,反倒是在庆市买什么地,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就你这点能耐,还想拿下夏天呢,果然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不怕告诉你吧,我已经动手了,很快那个夏天就会认识到我的强大,然后他就会乖乖的做我的一条狗,所以,最终拿下三江,获取这个功劳的人该是我,你一个女人,就别在这里瞎掺和了!”
当这一番话从苏狂的嘴里面说出来的时候,这些狼窝成员也是从中听出了端倪。
苏九儿并没有说谎,派人去秋草搞事情的并不是她,而是她的龙凤胎弟弟苏狂。
苏狂的身边也有一个和尚,叫做天宝,他和君宝来自同一处寺院,当年他们所在的那个寺院发生了大火,里面的所有人都被烧死了,最后就只剩下君宝和天宝。
然后这两人被苏鼎收养,最终分配给了苏九儿和苏狂,作为他们的贴身保镖,
尽管君宝和天宝是同门师兄弟,来自同一处寺院,但是两人的性格却是有着天壤之别。
君宝一心向善,秉承佛旨,就算是来到了世俗凡尘,也谨记清规戒律,不吃肉、不喝酒、不打诳语不杀生!
而天宝却是心狠手辣,九戒全破,再加上这些年帮助苏狂做了不少的脏事,更是杀人如麻,是一个比苏九儿更加视生命为草芥的大魔头。
夏天对着苏九儿招了招手,示意让他把手机给拿过来。
苏九儿也很听话,乖乖的将手机递到了夏天的手中。
夏天将手机放到耳边,淡淡的开口:“苏狂,我是夏天!”
“哟、原来你们在一起啊。”
电话那头的苏狂嬉笑一声:“怎么,夏天你这是要去找我姐商量西门坪那块地的事情呢?听说她想在那块地上修火葬场?实话告诉你吧,她是吓唬你的,因为我们家族根本就不会拿这么多钱给她玩啊。”
“所以夏天,千万别跟苏九儿,没前途的,而我是苏家的大少爷,在家族有绝对的话语权,你若愿意跟我,我保证你呼风唤雨、要啥有啥!”
夏天懒得听这个苏狂瞎扯,问道:“派人去秋草集团搞事情的是你吧,杀了我的人,还抓了我秋草集团的副总,你胆子不小啊。”
“呵呵。”
那头传来苏狂的笑声,他毫不避讳的承认了:“对啊,就是我派人去你们秋草集团搞事情的,原本是想抓你老婆的,但是你老婆不在,就只能把那秋草的副总抓过来了。”
“你在哪,我来找你。”夏天问道。
苏狂回答道:“就等你这句话呢,我把我的位置发到苏九儿的手机上,等你过来。”
“行!”
说完这句话后,夏天挂掉电话。
紧接着那边就发过来了一条定位,夏天打开手机定位,确定了苏狂的位置,刚才眼中收敛的那一股杀机在这个时候再次爆发出来。
此时的夏天比起刚才,甚至更加的恐怖。
苏九儿站在一旁,手里面紧紧的握着那一柄隐形者弓弩,不经意间,她的手心里面已经全是汗水。
夏天将手机丢回到了苏九儿的手中,道:“我要去杀你弟弟,你跟我一起。”
说完这句话后,夏天直接站了起来,在一众狼窝成员的跟随下,朝着酒店外面走去。
傍晚过后,夜幕降临,天空之中下起了
沥沥淅淅的小雨,国庆之后,庆市这一带已经有了一些寒意。
这里是庆市郊外的一处独栋别墅,是苏狂来到庆市之后,专门租下来的一个落脚地。
苏狂作为南方一流豪族的大少爷,其奢靡程度比起苏九儿来说完全有着过之而不及。
他住不惯酒店,所以每到一个新地方,都会找一个专门的落脚地,停留时间短暂就用租,超过一个星期就用买。
此时在这别墅的大厅里面,穿着一身名牌,戴着名表的苏狂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进口真皮沙发上面,惬意的喝着红酒。
他的对面,坐着一名穿着黑衣的和尚,正是之前去秋草集团搞事情的那位。
“来,天宝,我们干一杯!”
苏狂朝着天宝晃了晃酒杯,笑眯眯的说道。
天宝也将桌上的一杯红酒给端了起来,和苏狂碰了一个:“少爷,不知道我们这样做,能不能行的通,会不会适得其反?”
苏狂哈哈大笑,道:“为什么会适得其反,我要的就是让那个夏天知道我的实力,这样他才会臣服于我,也就是他那老婆没有在公司,不然你给我抓来了,我就算是当着他的面和他老婆玩,他也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天宝你信不信?”
天宝眯起眼睛,笑道:“当然信,这种事情少爷你又不是没干过。”
“你也干过,哈哈哈。”
苏狂和天宝都笑了起来,然后两人又碰了一杯,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少爷,夏天啥时候过来?”天宝问道。
“快了。”
苏狂回应了一声,然后将手中的红酒杯放到了一边:“那个老东西,弄死了没?”
“没有。”天宝问道:“少爷你想把他杀了吗,那我现在就去办。”
话毕,这天宝已经站了起来,准备去别墅的地下室,将周震雄给干掉。
苏狂却是急忙叫住了他,说道:“别急啊天宝,夏天都还没来呢,这么急干啥,等他来了,要是他敢不答应我的要求,你再动手也不迟。”
天宝又重新坐回到了沙发上,点头道:“如若他敢不答应少爷你的要求,那我将他也一起杀了。”
“杀了他,再去杀袁仲,这三江省谁不服少爷你,我就杀谁。”
很难想象,这一番话居然是从一个和尚的嘴里面说出来的,这个和尚,的确是杀性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