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家对沈家有雪中送炭之情。在严州府的那几年,沈家在生活,银钱,起势上都没少接受邱家的扶持,明理暗里欠下的人情是算不清的,也不必算清,通好之家,求的是守望相助。这一回,邱家面临转机,实权正二品以上的位置,就那些个,一时就数完了,在顶点,沈家还是人微言轻,只能做点鞍前马后跑腿的活,也是能帮一点是一点。
来庄子前,思伽给春燕留了话,徐氏回娘家有结果了,不管好坏,都马上传过去,等待,是最熬人心神的。
好消息是好消息,也就那样了,朝堂上的事,不到最后揭晓答案,都有变化的可能,思伽也不会费心力去想,去问邱家能好到一个什么结果。韩昭旭办事天生的严谨,云山雾罩的事也不喜欢进一步揣测。
这一岔,思伽就把对汪氏的怜悯放下了,转头眯着眼睛和韩昭旭说起邱家人:“大嫂问我仇先生的画是怎么得来的,当着外人的面,要给表姐夫面子,说是表姐夫救了先生的谢礼,其实才不是这样呢,野猪把先生追得死紧,表姐夫的箭术差那么一点,都不敢射,是表姐厉害,一箭射穿了野猪的脖子。我爹常说,表姐是有虎将之女风范的,果然如此呐”
思伽自己赖床,还想拉着韩昭旭同赖,身子都挨在他身上,四只腿互相交叠了,刚醒过来,被窝有点热,就在里面擦来擦去,没有睡觉的时候老实,伏在韩昭旭的肩窝上说话,濡湿温软的呼气都拂在韩昭旭的肩颈处,只用了五分力气说话,声音娇娇柔柔的带着模糊音,引得韩昭旭体内骚动,后面的半顿话都没有了兴趣听,把思伽带上来一点,用嘴堵住了思伽的嘴。
思伽隐下坏笑,乖顺的仰起脸来,温柔而缠绵的吸吮彼此的唇瓣,轻轻的来回在对方的齿龈上摩挲良久,最后分开,都牵出了一丝透明的丝线,韩昭旭换了一口气,就要转移目标,往颈侧去,思伽用两个手指堵住韩昭旭的嘴唇,推拒了他的盛情。
韩昭旭随便吮着思伽的指腹,一只手带着思伽的小手,划进自己的衣襟,沿着腰线一路往下,越过黑压压的草从,放在触感能察觉到变化的象征上,用不言而喻的火热眼神再次邀请。
思伽把脸埋在韩昭旭胸膛上笑了笑,一男一女的度假,只有两件事,做|爱和准备做|爱。
酒足饭饱又是一番蓄精养锐,条件都齐备了,这种事情是再顺理成章不过了,思伽并不是矫情,且从下午起,有了不好的预感,趁着情调,及时行乐才不辜负光阴!
韩昭旭打好了招呼,第二次缠上来,被思伽用了点力气,推了下去,被里的手,倒是滑入根部,轻轻捏住那东西玩弄。
韩昭旭不明所以的老实躺着,看见潮红从思伽的脸颊上,蔓延到脖颈到一小块胸口,再下面的,被包裹在绛红色的肚兜了,不能欣赏,更加的口干舌燥了。
思伽带着慵懒笑意的目光躲着韩昭旭的眼神,俯上身体,学着韩昭旭每次来事时的顺序,缓缓的贴到韩昭旭的耳后,探出舌尖,一下下点着耳骨,一路吮下,看见韩昭旭浮出来的劲动脉,轻轻咬住j□j。
韩昭旭闭着眼睛,发出满足的叹气声,把思伽抱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思伽把碍事的被子往后踢了一节,露出半个上身,放在下面的手抽上来,找到衣结抽开,堆在两边,露出一个男人宽阔厚实的胸膛和结实均匀的腹肌,在暮色中,呈现出蜜色健康的关泽。
思伽撑起身子,从床几上拿过韩昭旭之前闲翻的那本书,打开,在韩昭旭的疑惑中,罩在了他的头上,蒙下了他的眼睛。
思伽吁出了好大一口气,双手揉在男人起起伏伏的胸口上,拨弄着胸前的凸起,湿湿漉漉的嘴唇咬起锁骨的皮肤,又用舌尖把齿痕抹平,再去逗引细小的凸起,轻轻的拉起,卷到嘴巴里j□j。韩昭旭喘着呼气,一手压在书本上,阻止了想要一观思伽伺弄自己的媚态的渴望,把身体向上挺了挺。
思伽努力把乳晕都包在嘴里咂吻着,手摸到小腹下,小心翼翼的把完全长大的张扬压下去,韩昭旭喉结滚动,发出了一声似痛苦又欢愉的低呼,思伽很满意的笑着,迷恋着抚摸一块块腹肌直到韩昭旭的身体都崩了起来,淌出了一层薄汗,放在腰侧的手紧拽着被子,思伽才褪了裤子,让张牙舞爪的东西进来。
如饥渴多日的喉间灌入甘甜的泉水,如麻木冰冷的身体找到的温暖的房间,男人的性觉被压制,反弹出来,快感是成倍的爆发,韩昭旭能感到自己的东西还在跳动,涨大,坚硬,**蚀骨的快感劈头盖脸的砸下,颤栗从那个地方流向四肢百骸,如泄洪般奔腾。
思伽坐着动了几次,半蹙着眉头,撑着韩昭旭的胯骨,因为第一次坐这个姿势,不得其法,愉悦是逾越,没几下就撑不住了,躺在韩昭旭身上把他脸上的书推开了。
韩昭旭脸上一片酡红,呼吸粗重,抱这思伽坐起来,贴着思伽润湿的鬓发低哑的道:“你真好!”
思伽被赞得更加害羞,圈着韩昭旭的脖子藏起来喘气道:“你来,我没没有力气了。”把图研究了好几遍,在脑海中模拟了多次,实践起来还是不熟练的,人生处处皆学问,这一处是大学问呐。
韩昭旭轻柔的摸过思伽滑腻白皙的背骨,一手就托起臀部,帮着动起来,身体弓起来,埋在思伽的柔软上,所有的含糊不清,混杂喘息都卷回了深不见底的**里。
高|潮在意料之中,来得又猛又疾,韩昭旭把思伽压到床尾的一堆被褥里,蜷缩着颤抖的身子,享受着灭顶的快乐,眼前迷茫茫的一片白雾。
等到眼前的景物重新清晰起来,韩昭旭才满足的倒在思伽身侧,抽出一条被子裹上,湿腻腻的两个人抱在一起。思伽无力的瘫软着,被汗水打湿的肌肤在最后一丝暮色中闪闪发亮,明亮的眼眸中逼出的水光还没有收回去,虚弱又乖巧的用浓重的鼻音轻声道:“我又困了!”
“好,好,好,你先睡。”**满足的男人是没有原则的,最好说话,韩昭旭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着背看她入睡,拿帕子给她擦头上的汗水,钻到被窝里把身体也大致擦了擦,再收拾好自己,才抱着思伽躺下。
一场欢爱对韩昭旭的精力毫无影响,相反,韩昭旭像是收藏了一件精品一样,闭着眼睛把所有的感觉都拿出来回味一遍,性致处对着思伽的小脸亲了又亲。
只睡了一个时辰,韩昭旭怕思伽饿坏了,才把她唤醒了。思伽清醒过来,对着韩昭旭宠溺的眼神,一双耳朵一下子就红透了,拉起被子就躲在里面不出来。
韩昭旭笑道:“那时候不是挺大胆的,现在怎么又害羞成这个样子了。”
思伽露出眼睛来,嗡声又带着骄傲的问:“我书上看来的,我是不是做得很好,你高兴吗?”
韩昭旭赞扬道:“高兴!以后我们一起看才好呢。”
思伽媚眼如丝,痴痴笑着,光着身子在被窝里,指挥韩昭旭在柜子里给自己找衣服,换了衣服出来,肚子果然都等不及响了起来。
期待已久烧得像颗灰炭的烤红薯上场,韩昭旭拿起一个滚烫的就扭开,拨点一圈烧焦的部分,小心的不让灰掉在里面,喂思伽吃呢,等手上的红薯凉了点,思伽的嫩手拿得住了,才给她。
饿了的人光吃红薯这样的甜食是容易腻的,吃了一个半,有正经的晚饭上来,茄鲞蒸鱼头,竹笋煲牛肉,野菜臊子馅的煎水饺,虾皮紫菜葱花汤,白菜鸡蛋汤,鱼是自己钓的,竹笋是丫鬟们挖的,就着汤水吃着煎饺,胃口大开的。
第二天,韩昭旭如约带着思伽骑马,牵着缰绳当了一回韩师傅。思伽平日行事胆子挺大的,在马上就是放不开,几年都没有长进的,就是那个不上不下的水准,还是韩昭旭带着,才能体会一遍奔驰的快感。
思伽的预感果然是准确的,当天晚上亲戚就来了。思伽一脸坏笑的躺在韩昭旭怀里捧着他的脸,吧砸吧砸的啄着他的下巴。
韩昭旭对思伽那回事已经了解了,每次隔三十天至四十五天不定,所以,是算不准经期的,只有本人在临了一两天或许有预感。
“你难受吗?”韩昭旭不无遗憾的问,一只手揉着思伽的小腹。
思伽憨笑的点点头,又摇摇头,覆着韩昭旭的手道:“就是这里涨涨的,还有点怕冷,每个女人有这点反应都是正常的,你抱着就暖和了。”
“嗯,我抱着”韩昭旭把思伽伸在外面的手塞进被子里,放在胸膛里暖着,问道:“那种事情不是有规律的吗,回家我们请个好太医来瞧瞧。”
思伽嗤嗤的笑道:“没规律的很多的,我已经在变稳定了,刚开始第二次是三个月后来的,还有一堆麻烦难受的,后面请大夫调理了一段时间,就渐渐好了,就是时间上顽固着。大夫说大夫说其实没什么大毛病,不必再吃药了,将来生个孩子,好好做月子,这点小毛病就能掰回来了,倒是不必劳师动众的请医吃药,药吃多了也不好。”
“好像有这么个说法,不过,大夫还是要看的,时移世易,多问个人也是好的。”韩昭旭还是执着的。
“好吧,我睡了,来这个我还爱犯困呢,不闹你了。”思伽背过身去,收起挑衅韩昭旭的兴致,真勾搂出来没人灭火呢。大夫看看吧,经期不准怎么算危险期呢,哎,鸡生蛋,蛋生鸡呐。
韩昭旭把思伽搂得紧了些,未来几天旖旎的心思都灭了,安安分分的睡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点程度不会锁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