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怎么那么晕啊……这是怎么了?”
孙四娘躺在杨焕怀中,口吐香音,一双手乱抓着,娇躯乱颤,口里娇声连连,眼中朦胧,几乎要滴出水来。
杨焕咽了一口口水,感觉怀中的孙四娘就如同刚从火山中捞出来一般,热得发烫,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股女子的魅·惑香味更加浓烈了,只是她那一双在她身上抓着的手,却让杨焕不禁心痒痒的,身子左右摆动,时不时的撞到了他的关键部位,没一会,小兄弟就情不自觉的崛起了。
他低头一看,即使借着月光,也能看到孙子娘那饱满白皙的胸口。
其实以孙四娘的外表,并不完全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和其他人所认为的美女相比,孙四娘穿着普通,身子也要相对的显瘦了一些,只是她胸口那碗大的,咳咳,那个啥,却是格外的夺人眼球。
大唐女子不似后世,更不像前代,虽有大家闺秀足不出户,但更多的民间女子,却比其他朝代要开放,不管是穿着还是言行。
此时本就是凌晨之始,孙四娘一身单衣,薄薄的纱衣,虽然算不上名贵,可在这初秋还算闷热的黔州地界,倒也算是女子常见的夜妆了。
杨焕抓了抓她的胳膊,触碰到她的肌肤,结实有力又不失女性的柔软,身子微微一颤。
杨焕并不是一个处男。
前世,身为学者,却和其他的那些所谓的“砖家”“叫兽”不一样,年纪轻轻,对男女之事却是极为讲究的。
从小到大,一共谈过两个女朋友。
一个是大学时候的中国初恋情人,另一个,是读博士生的时候所认识的一个法国女孩,一个四年,一个三年,虽然有开心,却让杨焕感觉和女人相处的无奈和麻烦。
在穿越过来之前,两三年,他都没有再谈什么女朋友了。
只不过有时去夜场,难免会来个oneni·ghtlove,但即使这样,也算不得随随便便的人。
虽然眼前的孙四娘秀色可餐,俯首可得,闻着她嘴中的那股香味儿,杨焕已经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了,只怕是小昭把那罐酱拿出来,和这孙四娘吃了个干净。
小昭年纪小,七八岁的年纪,吃的那东西是让人长身体,最多沉沉的睡去,让孙四娘已是十六七岁的年纪,欲情已开,可就不像小女孩那样简单睡去了,入睡后,后劲涌起,难免情难自已。
或许是因为太热,所以才想着到院子里出来走走。
杨焕往二进院看去,孙三郎他们睡得死死的,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已经游离在一进院内了。
他看了孙四娘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心中默念着:我是个正人君子,我是个正人君子……
念着念着……
杨焕一把抱起了孙四娘,咽了一口口水,将她抱进了自己的房间。
抱进房间后,孙四娘紧紧的勾住了杨焕的脖子,杨焕好不容易才从她的手中挣脱,看着她那娇艳欲滴的脸颊,不施任何粉黛的素颜,心肝怦怦直跳,也能感到身体某个部位的到货啦,万英在自己的脑海旁不断的怂恿着自己。
上!
上了就爽了!
上了是禽·兽,不上连禽兽都不如啊!
“禽·兽你妹啊!”
杨焕低声骂了一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他咬了咬牙,手慢慢的向生四娘的胸口探去,碰到了她那薄薄的衣裳领子,因为房内点着灯,虽然亮光不大,只能看到那薄纱下的淡红色的亵衣。
“要了命了!”
杨焕深吸了一口气,猛的将手收了回来。
孙山三郎待自己不薄,今天更是像对待亲兄弟一样的招待自己,还帮自己谋划前程。
虽然杨焕不是傻子,自己长得不赖,又有一手本事,年纪十六七岁,看孙三郎的意思,也的确有意介绍自己和她妹妹成其好事。
只不过即使在开放的大唐,这样随随便便的就和自己恩人的妹妹发生这样的事儿,怎么说都是不地道的。
杨焕想到这,猛的将脸撇了过去。
屋内的洗漱架上,放着一个铜盆,原本是杨焕早早打好,以备早上起来直接洗脸用的,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杨焕走到脸盆旁,用毛巾蘸满了冷水,来到了孙四娘身边,擦着她的脸颊。
“这将有这么大的威力吗?”
杨焕很是好奇,自己吃了那酱,虽然蠢蠢欲动,看怎么着也不至于到克制不了的程度啊。
可是,杨焕哪里知道,他现在的这具身体从小到大每隔十几天就会吃一次秘酱,在这秘酱的滋润下,身体强壮,体格健硕,身体早已对它有了免疫力,要控制自己不是难事。
随着口味不断加重,杨焕在制作秘酱汁时,就已经将它往重口味做了,其实如果一般人吃来,还要加一些其他作料,一个是量大管够,另外一个这是做石材的原因了,只有这样,才能让人一点点的习惯,不然其实和春·药倒没什么两样了。
杨焕用冷水一遍一遍的擦着孙四娘的脸,看着她逐渐冷静下来,松了一口气。
将毛巾放好后,杨焕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已到凌晨,眼看天空就要亮了,这温度也达到了最低。
杨焕将被子盖在了孙四娘的身上,掖了掖被角,伸了个懒腰,向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杨焕看在躺在床上已经安歇的孙四娘,轻轻的将木门关上,一个人向前院走去。
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刹那,看上去睡着的孙四娘面红耳赤,心慌意乱,将头一偏,看向门口时,嘴角却微微上扬了。
“这个傻瓜……”孙四娘低声嘀咕了一句,“不过倒是个好人!”
杨焕来到前院,做了些运动,然后看向了周围的菜园。
其实对于这种菜园,他早已经习惯了,也不再是当初在五宝村醒来时,看到那简陋的庄稼地惊讶的模样了,但看着那木制的农用工具,还是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效率太低了!”
杨焕一边说着,一边来到了木质锄头的旁边。
木质锄头虽然经过保养,但损坏的程度却很大,木质的头柄始于道道无痕,后世的锄头比这长,但基本的原理是一致的。
杨焕试着挖了一两下土,不用劲,根本就挖不开土,或许这也是为什么这个时代的大唐人身体普遍都较为健壮的原因吧,整日介这样锻炼,身体也差不到哪去。
此时的大唐经历了自高祖李渊以来的六七十年的休养生息,虽然依然还存在着外忧内患,但相比隋朝以及之前的魏晋南北朝时期,已是一个天一个地了:人口得到了极大的发展,随随便便的一个村落都是好几百人,民众的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也比之前要好多了。
至少杨焕是见识过的,五宝村里那两个活到七八十岁的人,时不时的跟他讲一些过去的事儿,说得惨绝人寰,甚至让杨焕觉得他们都有夸张的成分。
但杨焕内心知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能活着,或许是最好吧!”
杨焕笑了一声,将锄头放到了一边,晨风习过让他打了个寒颤。
而此时,大地回阳,屋檐上的雄鸡已经开始打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