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正当我准备敲响木门之际,安德鲁小声叫住了我,我回过头来望着他。【零↑九△小↓說△網】只见他有些不安的说道:“咱们今天早上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现在在狼狈的回来,他们还会接纳咱们俩吗?”
“顾不了那么多了,安德鲁,再说了,谁让你大清早这么着急忙慌的就嚷嚷着要去参军的。”我的肚子已经饿得疼得不行,揉着肚子,权且就当安德鲁这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家伙放了个屁。
“当当当...”
我轻轻地扣响了贝拉夫妇家那有些陈旧的木门,我听到了一连串的脚步声,我想那是贝拉医生的妻子普拉斯维娅的,因为因为这样急促的脚步声我这段时间是在熟悉不过的了。
“吱嘎”
“谁啊?”
门被打开了,看到了普拉斯维娅,这个老妇人探出了头,瞪着大眼睛,惊恐的望着我们俩,“你们都是谁啊?”那说不出来话的表情都把我俩给逗乐了,我们笑出了声,但是出于羞涩,我们还是很快收敛了笑声。
不过就这么短暂的小笑声还让老妇人普拉斯维娅听了出来,“啊,原来是你们俩个小家伙。”普拉斯维娅笑着上下打量着我们接着说道:“真的没想到你们这么一大早就出去还以为是干些啥呢,原来是去泥地里面打滚去了吧!”面对普拉斯维娅的责备,我们俩真的就像是犯了错误的孩子一般低头受罚。【零↑九△小↓說△網】
“咕噜噜...”
正当普拉斯维娅严厉的训我们时,我的肚子发出“震耳欲聋”的抗议硬生生地打断了她的的话。
“哦,我的上帝啊,”普拉斯维娅都笑出了声来,“瞧你俩饿得!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吧。”我跟安德鲁揉了揉肚子连连点头,“我就说嘛,奔波一天了,就算是头健壮的公牛都会感到饥饿不堪的。”说着,普拉斯维娅侧过身为我们让出了道路“进来吧,我早就有准备了!”
“啊,有吃的!”
一听到普拉斯维娅这么一说,我俩的两眼放光,根本来不及搭上更多的话也不那么客气了,我俩径直地冲进了屋子。
“喂,你们俩轻点声,别吵着了别人。”
“哦,普拉斯维娅,你就放心吧,贝拉医生不会跟我们计较的!”
说着。我们找到了餐桌,从灶台那里端出了储藏的食物,“哦,感谢上帝,卢迦,你看那,芝士蛋糕!”安德鲁说着赶紧拿上一块就往他嘴里面送,把我给丢下了,我不能像他那样,至少我还能图个干净去洗了下手,也不知道他嘴里的土味口感咋样?
“叮铃咣当。”
我们俩吃的那可是津津有味,完全没有在乎那有点吵的声音。
“哦,我的天呐,完全是没完没了了!妈妈,妈妈,家里进老鼠了!”
一声清脆年轻地声音从我的身后响起,我一时间没有来得及回头,因为我在拼了命地往嘴里塞蛋糕吃,这味,真香!倒是机警的安德鲁吃着吃着就停了下来,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身后。【零↑九△小↓說△網】放在嘴里面的蛋糕都忘了嚼。
“哦,妈妈,厨房到底怎么了?”
见没有人回复,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这回只听见一连串的脚步声由远到近。我也放下了手中还有俩口的蛋糕,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心想到莫非普拉斯维娅一再提醒的别吵醒的那个人就是她吧!
“嗨,只是你不在这段时间来了俩孩。”普拉斯维娅的声音终于响起,只听她接着说道:“他们俩看样子一定是饿坏了,对了,当初给你找的小丈夫也在其中呢。”
“我的丈夫?”
我一听这话心脏就跳的厉害,赶紧放下手中的面包,现在我跟外面的距离只不过间隔着一堵薄薄的墙壁。坏了,千万别是杜尔西内亚来了啊!
“还有俩个人,真巧,今天我还捉弄了俩个人呢,不知道那俩蠢货是死是活。”说着,只听那语气明显的喜悦起来“嘿嘿,这又来了俩个,怎么这么巧!”
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响起,很快就来到了厨房的木门前停下,那么接下来那个女人就要开门了,这可能是我未来的妻子,按道理说我应该是满怀期待的才是,可是一想到《唐吉可德》,我就颤抖不已。心里不停地默念着“阿弥陀多”手却在身上不停画着十字。
“吱嘎”
门被打开了,眼前的一面,让我跟安德鲁都惊呆了,同样,站门口那姑娘也惊呆了。这张脸,现在虽然发型是凌乱了点显得有些邋遢,但是这脸,我的天呐,就是化成灰都认得!特奈娅!哦,这个该死的女人!
“卢迦,”安德鲁沉声道:“你还饿吗?”
“不,我不仅不饿了,”我缓缓站起身,从腰间抽出了一整天都没有抽出的铁剑“我现在只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刷!”
安德鲁扔下手中的面包,猛地站起身来,“那还等什么,杀了她!”
“哇!”
这个鸡贼的女人,反应极为迅速,一看到我们俩抄家伙了,一声尖叫拔腿就跑!
现在还不是感谢上帝的时候,现在上帝把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交到我们面前,我们必须看看把握住。
“你跑不掉的啦,小绵羊!唔哈哈哈!”
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挡住正要合上的木门,此时特奈娅就在我的面前,我抖了抖身上还没来得及脱下的锁子甲,洒落了一地的土渣子,哼,这些都是拜你这个女人所赐!
迈开步子,一路追赶,这身体不愧是经受过军事训练的,即使背负着这么沉重的锁子甲,我也能够健步如飞。
特奈娅还在前面飞奔,可是这么不大的屋子里还有很多椅子阻挡,她只能绕行,所以也跑不了多快,我则不同,凭借着身体的优势,我直接撞开那些挡路的障碍,眼看着前面的特奈娅打开屋门想跑。
“别跑!”
我扔掉铁剑,纵身一跃而起,一把抱住她的腰,哼,这个可怜的女人,还来不及尖叫一声就被我狠狠按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但愿别在她那美丽的脸上划出一道丑陋的伤疤。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呢!
“真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我按住她的脑袋,她在苦苦挣扎,可是这么柔弱的女子怎么能挣脱出我的手掌心。紧随其后赶来的安德鲁见这女子不老实,也是不由分说,直接把剑抵在特奈娅的脖颈上,呼,这下就老实多了。
“说吧,我们的旗帜,你给我藏哪了?”我大声质问道。
“哦,我的上帝,你们在干什么?”
还不及听到特奈娅的回答,身后便响起了普拉斯维娅的惊呼,我跟安德鲁赶紧回头,见贝拉夫妇正站在身后。此时可能是太过激动,老妇人普拉斯维娅都昏了过去,贝拉医生赶忙接住,这下可好了,看医生看来又要生气了。
“喂,你们俩个在干什么?”贝拉医生怒吼道:“卢迦,她可是你未来的妻子,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妻子吗?”
“什么?”
我本来想装傻的,但是仔细一想这也装不下去,便实话实说道:“哦,老医生,你听我说,这个家伙,”我使劲按了按特奈娅的脑袋,疼的她直哼哼。然后我才接着说道:“她偷了我跟安德鲁的军团旗帜,还把我们关在一个陷阱里整整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