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的挟持,几乎是在一瞬间将他们口中的“战神”击败,所有人都瞪大眼珠傻愣愣的看着我,这下,换作是他们,不知所措了。
这个混蛋双手捂着脖子,他满脸通红,大口试着呼吸,可是受到击打的喉咙一时半会喘不上气,所以他看上去像是拼尽全力地呼吸可是能进去的空气却少得可怜。处于缺氧的他,只能眼睁睁的成为我的俘虏,我一把打落了他捂着脖子的双手,使得他现在最薄弱的脖颈部位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我的手中。
“告诉你的祭祀!”
我挺起短骑枪,直指那群惊讶的野蛮人。为了保险起见,毕竟是害怕这个家伙缓过劲来趁我不注意反击。我左臂向前,紧紧地勒住他的脖颈,让他不得动弹。这家伙大口出气,哼唧着,几番试图挣扎,妄图从我的手中挣脱出来,可是身体的素质摆在那里,就算他忍住那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反抗,他也无法从我的手中挣脱。
“让你们的祭祀出来,给我的同伴治病,否则,我将杀了这个畜牲!来啊!翻译!”
我就像训斥一个奴隶一般朝着那个刚才还那么神气的翻译,他现在缩着脖子,宛然一幅奴隶模样。卑微地祈求着我,生怕我伤害手里的那个“战神”一般。不仅仅是他一个,就连那身后一帮子看热闹的混蛋都赶忙朝我摆手,那几个没心没肺的瞎眼的姑娘惊讶的捂上了嘴巴躲男人的身后。那情况就好像我手重挟持的,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能够将我们在场所有人都能够杀死的超自然东西。
瞧瞧,瞧瞧他这副没出息的模样!
我在心里面不禁摇了摇头,暗自感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想着想着,我越发地感觉到手里面的这个烂脚仔一定是头肥猪。
“哈,我还以为你们能一直那么神气呢!”
我反过来嘲讽着他们所有人,仿佛是得了失心疯一样放肆狂笑,就如同他们奚落我一般。我想现在就算是笑点满满他们也不敢喘上一口大气!
“还愣着干什么?”
现在那个翻译的呆滞让我非常不爽,我厉声质问他,他站在原地,双眼死死地注视着我手中的那个“战神”。这是奇怪的人,这个要死不活的衰仔我就搞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有这么大的吸引力?我看了看他的脸,恩,除了被憋红了,其他确实没什么可说,反正对照我来说还是不够英俊!
呸,我想到哪里去了!见那翻译竟然不听我的花一动不动,我顺势挺矛就对着那烂脚仔的脖子扎了上去,我很讲究分寸,仅仅是矛尖刺破了他的表皮,可是这样也会让人非常痛苦。
“啊!!!吧啦吧啦,涂涂搭搭!”
嫣红的血缓缓从那被刺破的小洞中缓缓流出,这个烂脚仔这才被疼痛刺激的回过了神来,他朝着那翻译说了半天,又想伸手去捂这处伤口,但是我立即阻止了他这样的想法,用枪杆猛地砸开了他的手。
瞧瞧这个虽然会说拉丁语但是又没有见过世面的蠢货,他哆哆嗦嗦的两腿几乎站不稳了,游离地目光看看我又看看那个被我挟持的“战神”,显然是不知所措了。
“这个蠢货说了些什么?快给老子翻译!”
我朝他怒吼着,再次用枪尖抵在那烂脚仔的脖颈上,向他们展示着我即将再一次刺击他。
“他说,他说......”
这家伙心理素质真的是太差了,我挟持的又不是他,可是他慌乱的连话都说不清楚。
“他说只要你肯放过他一马,我们的神明就会立马放过你,并且会因为向你表达感谢而全力治疗你的同伴!并且以后都会把你们当做最尊贵的友人来看待。”
“哈!放屁!”
这番话看上去是十分诱人的条件我一条都不相信,这群鸡贼的野蛮人,刚刚就上过一次当了,这一次还想骗我?没门!
我才不吃这一套,转而提起短骑枪指着那翻译的鼻子喊到:“现在,现在就告诉你们的祭祀,对,就是这个丑陋愚蠢的婆娘,赶紧过来给我朋友治病!”
“哦!哦!”
这家伙一幅奴隶嘴脸,连连对我点头哈腰地,并一路小跑来到那个老巫婆的身旁。此刻不仅仅是这个翻译不淡定,这个老巫婆也开始有些坐不住了,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这婆娘坐在原地,眼睛是一会睁开,一会闭上,屁股更是一扭一扭地,远远看上去给人感觉就是很久没有洗澡了身上都长虫子了那般。
可是她还要保持淡定,看来是怎么样都不能亏了她一个祭祀的尊严。
那个如同哈巴狗一般的翻译一路小跑到她的身边,一边下跪行礼,一边向她倾诉着,真是个沉得住气的老女人,这个时候了还在摇头并且一脸严肃地训斥那个翻译。
“好嘛,看来我必须给你打上一针了!”
说着,我再一次调转枪头,对着那烂脚仔血淋淋的脖子上又是一下!
“啊!!!”
又是一声惨叫,突如其来地,吓得所有人都猛地一哆嗦,急忙再一次将目光投来看着我俩。这个烂脚仔的嗓门真的让我非常满意,这也算是我唯一能够看得上他的地方吧。
血液流个不停,顺着他的脖颈缓缓流下,被刺破的那一边上半身都让血给染红了。
“我就是想让你感受一下这样的痛苦,你这个没用的野蛮人!”
我凑近他的耳朵,小声说道。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不过这时候我发誓,他现在怕我怕到了骨子里。
“呜呜,呜呜......”
这家伙竟然哭了出来,想必是感觉到自己鲜血一点点流逝而带来的恐惧让他越来越胆怯。我正好相反,现在我的工作,不过就是用骑枪的枪尖在他的肮脏的脖颈上开一个又一个洞,直到那群狡猾的野蛮人全部服软为止!这个方法是有效的,因为我在听这个胆小鬼的哭声当中看到了那个老巫婆的眼神明显是畏惧了,想必他们有着不一样的关系,可是不知为什么,这个婆娘还是放不下她那不该存在的脸皮,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现在,你们每迟疑一次,我就让他痛哭一回!”
还不服软?好嘛,我就要看看他们能够坚持多久,我边说着,边用手捏住烂脚仔也就是他们口中“战神”的喉咙,迫使他抬起头,露出全部脖颈。然后提枪,枪尖再一次抵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