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的母亲,她再三嘱咐我必须要见你一次!”瓦伦提尼安三世来到卢迦的身边,在于卢迦作亲吻脸颊的同时,瓦伦提尼安三世就小声地在卢迦的耳旁耳语道。
还不等卢迦回过神来,奥古斯都瓦伦提尼安三世就直起身来,笑着对卢迦说道:“真的是感谢上帝的眷顾,让你成功了,所以,接下来,享受这属于你的,胜利时刻吧!”说完,瓦伦提尼安便转身,牵起李基尼娅的手,在李基尼娅频频回头中离开。卢迦看得出来,她想上前跟自己说些什么,可是到底没有得到机会。
“这是属于你的时刻,卢迦。”利奥一世在瓦伦提尼安走了以后朝着卢迦笑着说道,他的笑容是那样的纯洁,仿佛真的跟圣子一般。
“我要回去了,监督信徒们建立大教堂,这是一个浩大的工程,将是迎接主的功德的最好之地。”利奥一世笑着对卢迦说着,接着上前,距离卢迦不足一米。
卢迦赶忙前身行礼,毕竟对于教皇大人,礼节要做的十全十美,然后聆听他到底有什么样的话要说。
“十分抱歉,利奥阁下。”卢迦说着从怀里掏出原来江卡罗神父的遗物,那个金色的十字架,但愿利奥一世能够认得这个物件。
“这不是江卡罗神父的嘛?”利奥一世说着,伸手接过这黄金十字架,攥在手中不住把玩着,接着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哦,对了,这么说着,又想到了江卡罗神父了,怎么,他在不列颠尼亚,怎么没有回来?”
“他死了。”卢迦回答地直截了当,一下就堵住了利奥的嘴。利奥一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晴天霹雳但是不至于,不过是不知道如何是好那般。
“在对于塞冈图姆的城外与盎格鲁-撒克逊人的会战当中,他鼓舞着士兵站在最前列。”卢迦开始面色凝重,一本正经地跟利奥一世说来道:“当时士兵们英勇战斗,野蛮人也不甘示弱,所以他们挥动着标枪朝着我们掷来。大人你知道的,江卡罗神父可没有什么好的防护特别是没有接受过训练,所以。”卢迦梗咽了一声,接着说道:“一杆标枪飞来,将他贯穿,所以,他倒下了,我们尽力了。”
“哦,原来,原来是这样。”利奥一世说着,在自己的胸前画了个十字,像是在为江卡罗祈祷那般。可是,在他的脸上,并没有看到什么悲伤的神色,仿佛江卡罗神父的死是意料之中的问题。
“这并不重要,卢迦阁下。”江卡罗神父的脸上泛着若隐若现的笑容,只见他不紧不慢地缓缓说道:“因为我的,已经得到了,接下来,好好享受属于你的胜利吧!”利奥一世小声说完,轻笑了一声,然后转身在信徒的簇拥下离开。只留下卢迦,还有他的军队,与参与欢呼的市民。
眼下卢迦面对的是更加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瓦伦提尼安的母亲,奥古斯塔加拉.普拉茜提阿想要面见卢迦。这个严厉的母亲在公共的场合里是与她的儿子瓦伦提尼安形影不离的,这一次的缺席一定非常严重。
庆祝活动草草结束,无非是听市民们的代表如何歌颂卢迦的功德与为罗马帝国做出了不朽功绩。相应的,卢迦也要做出自己的和蔼与对市民的友善,花钱购买面包分发给他们,以自己与奥古斯都还有教皇的名义。
转身走进皇宫,卢迦一路快步前行,速度快到如同小跑,让后面随行的安德鲁等近身侍卫差点追不上。
宫廷大臣在前面引路,一路向上终于来到了奥古斯塔加拉.普拉茜提阿的房间门口。守门的侍女见到卢迦一行人而来自然是认得,她赶忙扣门接着对里面说道:“卢迦将军到了。”
里面的侍女急忙开门,让卢迦进来,只不过其他人则被拦在门外,理由是奥古斯塔只召见了卢迦一人。
卢迦一进门,一股刺鼻的花香迎面扑来,正疑惑着,睁眼眼睛四处看了看,到处都是采摘来的新鲜花。
卢迦心里疑惑,想着这加拉.普拉茜提阿到底是有多么喜欢花,还非要用这么多的花装点房间,这房子本身宽敞,可是花放多了,就觉得很挤。
好好的房子,为什么非要放这么多花在里面,而且这么浓重的气味,虽然香,可是味道混杂多了,就会难闻,就会刺鼻,宁可总这么多花散发出刺鼻的味道来也不愿意撤下难道是为了掩盖什么吗?卢迦在心里暗暗想着,很快,他就发现了摆放在花丛中的床榻。
加拉.普拉茜提阿的床榻就摆放在这万花之中,用精细的薄纱搭成左右两个帘,里面是厚重的铺垫,洁白的床单。加拉.普拉茜提阿就躺在其中,闭着双眼。侍女细心服侍着,不断的端盆送水,一边用布细细擦拭着加拉.普拉茜提阿的胳膊。
加拉.普拉茜提阿不再像是卢迦曾经看到的模样,因为年龄的增加,她已经难以保持住自己脸上的容颜了。皱纹疯狂爬满她的脸,让她看上去消瘦,并且老态龙钟。
“奥古斯塔,卢迦来了!”侍女凑到加拉.普拉茜提阿的耳旁,小声说道。
这个时候,加拉.普拉茜提阿才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面前不远处的卢迦。
“哦,我忠实的帝国捍卫者,你终于回来了!”加拉.普拉茜提阿凝重地脸上露出了些许的微笑,她看着卢迦,卢迦赶忙单膝跪地,从来没有想到对于自己,加拉.普拉茜提阿这个女人会如此地和善,他静静听候加拉.普拉茜提阿的吩咐,看看她现在还能说出什么?
“如约所至,不列颠尼亚的两座行省已经被阁下收复,可为什么,我却在阁下的脸上看不到半点喜悦的颜色?”加拉.普拉茜提阿问卢迦,可是卢迦没有回答。
“我知道,我知道!”加拉.普拉茜提阿长叹了一口气,接着对卢迦说道:“我知道你这是在怨恨我,是我对你留有隐瞒与凯尔特人签订协议。”
“我并没有因此而怨恨您,奥古斯塔大人!”卢迦赶忙说着,埋头下去,不作言语。
“这样加快了你的收复不列颠尼亚的进度,虽然代价是下不列颠尼亚十年的赋税。”加拉.普拉茜提阿长叹了一声,接着看着卢迦,眼神当中有说不出的情绪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