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原本还以为会有一场恶战,谁知突然冒出一个卓远的师傅将魂主惊走,松了一口气,几人赶忙将萧岚送回房间,让他躺好。
刚刚躺到床上的萧岚立即便晕了过去,卓远与孤鸾还好,倒是将夏语芙吓了一跳。
“我们先出去吧,这里交给卓远。”孤鸾看夏语芙的脸色不太好,便向她说道。
“嗯。”
…………
卓远将萧岚扶起来,盘坐在床上,自己也坐上床,双手抵在萧岚的后心,用内力替他疗伤。
奈何那位魂主的功力实在奇怪,居然能够将自身的内力传入萧岚的身体里,并对他造成伤害。
卓远一时之间也是没有办法,只得将萧岚的经脉当成一个特殊的战场,用自己的内力去与魂主的内力进行抵抗。
不多时,萧岚一口淤血吐了出来,刚一睁眼,看了一下卓远便又晕过去了。
卓远赶忙让萧岚躺下,自己就在房中守着,防止那什么孤魂的魂主去而复返。
心想,自己那不靠谱的师傅究竟会不会至少在这里守一段时间,不会已经回到马华城去做他的木匠了吧?
“阿嚏!”这时,马华城中,一处僻静的园子里面,刘木匠打了一个喷嚏,嘴里嘟囔着,“谁在骂我?”
…………
在无尽的大山之中,有一座矮山,山体内部被掏空,里面竟然有一个大型的广场。咋一看上去,竟比这座山还要大、要宽。
在一处高台之上,有一把巨大的铁质的椅子,上面端坐着一个人。
此人一身黑装,只有一只左眼,右眼也是血淋淋的,甚是吓人。
此人不是之前袭击萧岚等人的魂主却又是谁。
此时这位魂主面色苍白,嘴唇乌黑,显然是中毒了。
“给我查。”这位魂主没有了在和宁山庄时的淡定,一脸的恶毒之色,“给我查到底是谁对我出手,萧岚又何时结交了这样一位用毒高手,还能精通暗器的。马上去查。”
“魂主暂且息怒。”这是大堂中进来一个中年人,此人样貌英俊,但却让身上穿着的黑衣显得很是阴冷。便是他说的话:“方才属下看了一下魂主的毒伤,倒是有些像一种毒。”
“什么毒?”魂主看起来怨气比较重,对这位属下也没有好脸色。
但是他的这位属下却并没有在意自己的这位主人的脸色,自顾自地说道:“这种毒比较罕见,是由一种能够吸食百毒的草药提炼而出的,而这种草,便是百毒草。”
“百毒草?”魂主听闻百毒草有些吃惊,立时站了起来,但是因为中毒原因并没有站稳,有做了下去,压下心中的郁气,镇定的问道:“确定是百毒草?”
“并不能确定。”那位属下说道:“百毒草已经有近三十年没有在江湖上出现过了,如今能够有的也是一些记载,并不见得就是对的,但是如若这些记载都是对的话,那属下便能够确定是百毒草。”
“竟然是百毒草。”魂主听闻有些慌张,“难道毒王又出世了?三十年前,他不是被仇家杀死了吗?”
“呵呵。”这位属下轻笑,不过他的笑声让得魂主有些不悦,不过他也不在意,“魂主不用担心,百毒草在江湖上虽说有无解的说法,但是魂主的功法与常人练的功法不一样,百毒草也未必对魂主有用。”
“倒也是。”魂主点头,随后又说:“暂时不要对和宁山庄出手,一面那位用毒高手守在那里。我要亲自取萧岚的性命。”
“是。”
…………
和宁山庄
一个时辰后,萧岚醒来,咳嗽了两声。
“你没事吧?”卓远立马将其扶起来,“那个什么魂主练的是什么功法,竟然可以将功力注入到别人的体内,对其造成伤害。连我也没有清楚你体内的外力。”
“无妨。”萧岚摆手,“人的内力都可以注入到别人的身体,你不也可以将你的内力注入到我体内吗?只不过你是用来疗伤的罢了。这位魂主修炼的功法有些特别,内力中会伴随着煞气,这些煞气自然也会对人造成伤害的。不足为奇。”
“原来是这样。”
这是,孤鸾与夏语芙走了进来,夏语芙看见坐在床上的萧岚,惊喜的跑过来,“萧大哥你没事吧?之前你都昏过去了,好吓人啊。”
“我没事,疗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萧岚笑着回应。
“来,把药吃了。”孤鸾端着一碗药走过来,递到萧岚面前。
“多谢。”萧岚感激的对孤鸾说道。
喝完药,萧岚面向卓远,“书生,你的那位师傅,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卓远看了一眼萧岚,想了想说:“其实也没什么。据我父亲告诉我,三十年前,父亲从昌州到京城行商,回来的途中,看见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躺在一座悬崖下面,看他还有一口气在,便将其救了起来。足足修养了三个月,那人才醒来,醒来后为报救命之恩,便留在了家中。那便是我师傅了。”
卓远和了一口水,说道:“师傅一直不曾告知我与父亲他之前有过怎样的经历,名字也是用的假名,叫秦越,说是以后便叫这个名字了,至于他老人家的其他事情他也不愿告诉我与父亲,说是我们知道了对我们不利,我们便也就不问。”
“我从记事起,便是在师傅手下学习武艺,一直到半年前。孤鸾见过的。”
“我见过?”孤鸾疑惑道:“我可不曾记得啊。”
“两个月前。”卓远提示到:“你我二人下山去购置家具的时候,你可曾记得?”
“记得。”孤鸾点头。”
卓远也点点头:“你可曾记得,刘木匠?”
“是他?”孤鸾很是惊讶:“他便是你师傅?”
“正是。”
萧岚说道:“书生,我还有事情要问你呢?”
“什么事情?”卓远有些意外。
萧岚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昏迷之前,恍惚听见你师傅说过,要抓你回去完婚?”
孤鸾和夏语芙嘴角立时挂着笑意,仿佛之前的惊吓已经过去了一样。
“胡说!”卓远立时一脸黑线,“我师父是故意这么说的,想让我难看,老不正经。”
“我看不是吧。”孤鸾笑道,“说吧,半年前你离家出走,是不是为了逃婚?”
“谁说我离家出走了?谁说的?”卓远一时也慌乱了。
“你自己说的咯。”孤鸾抢话,“你刚来时就说的,不想让你家里人知道你就在这和宁山庄,不是离家出走是什么?”
“哈哈哈哈”三人大笑,气氛也立马活跃起来。
只留下卓远一人站在那里,满脸的黑线,不知道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