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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一起给您的五千英镑见面礼,希望您能够笑纳!”
爱德华看着眼前的一张小小的银行收取支票,此时心里有种不真实感,他感觉自己有些小看这些商人们了。
一个小小的见面礼,竟然可以拿出五千英镑来贿赂自己,这真是一个大手笔。
要知道,一个骑士领一年的盈余大概才有一百来英镑,伦敦的中产之家的标准为五十英镑的财产,五千英镑足够整个伦敦市民买到一个星期的食物了。
对于眼前这个支票的真假爱德华没有怀疑,毕竟没有谁敢欺骗国王。
爱德华不置可否地轻恩一声,默默地看着议长大人接下来的动作。
“这些只是定金罢了,剩下的还有五千英镑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会送来的!”
爱德华听出这个意思了,这是要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实施措施了,这五千英镑就是在吊在他前头,毕竟这个年代,国王有时信用也不行的!
“很好!作为英格兰的国王,维护英格兰人的利益是我的天职!”爱德华毫不在意对面老先生夸张的表情,侃侃而谈的说道。
“我想,过不了几天,你就可以看到伦敦的钢铁院消失不见的消息就会传遍整个伦敦的!”
“祝福您,伟大的国王陛下,我想您是英格兰史上,不,您是欧罗巴史上最伟大的国王了!”
听到爱德华的保证,哪怕议长先生内心深处相信的几率不高,但是他还是装出一副崇敬的模样,夸张的说道。
随即,两人对于伦敦市政府的成立展开了愉快的交谈,在爱德华续杯了两杯茶后,马修议长终于离开了怀特霍尔宫。
爱德华盯着自己眼前的这张类似银行支票的东西,默默得发呆。
而在一般情况下,史学家们认为世界上最早的银行是意大利1407年在威尼斯成立的银行。
其后,荷兰人相继在阿姆斯特丹、德国在汉堡、英国在伦敦也相继设立了银行。到了十八世纪末至十九世纪初,银行才得到了普遍发展。
而在资本主义蓬勃发展的十六世纪和十七世纪,一些平民通过经商致富,成了当时有数的有钱商人。
作为暴发户,他们并没有贵族们门禁深严的城堡和豪宅别墅,而他们为了自己财产的安全,都把钱存放在国王的金库里。当时,没有比国王那里最有安全的地方了,况且伦敦是由一群商人控制的,不怕国王私吞。
这里要注意,那个时候还没有纸制英镑,所谓存钱就是指存放黄金。
因为当时的欧洲实行的是“自由铸
币”(Freecoinage)制度,任何人都可以把金块拿到铸币厂里,铸造成金币,所以铸币厂允许顾客存放黄金。
当然了英格兰只有国王才有铸币权,所谓的铸币厂就是爱德华家的。
所以,出现在爱德华眼前的这个好似后世银行支票的东西,其实就是爱德华王室所属的铸币厂里收取黄金的凭证罢了。
而这时候银行主要是是做什么来赚钱的呢?
答案就是:贷款,兑换货币,这两个才是主要的盈利点。
当然了,这个时候是封建主义性质的银行,只是具有我们中国历史上钱庄一般的功能。
而资本主义性质的银行还要到1694年在英格兰成立的英格兰银行,这是世界上第一个资本主义股份银行。
资本主义银行是特殊的资本主义企业,它的主要职能是经营货币资本,发行信用流通工具,充当资本家之间的信用中介和支付中介。
汉萨商人在伦敦的商馆称为钢铁院子(Steelyard),商会位于伦敦城的城西,在一片热闹的平民区中,占有了接近上百英亩的土地。
而与热闹的商业气氛相比,汉萨商人在自己会馆周围设置高高大大围墙,来阻止了喧哗声音的入侵。
更是在平民中树立了一种神秘感,从而弄成了商人们也以能够进去伦敦钢铁院为荣。
在这自成一境的环境中,有他们自己的堆栈、计量所、办公处及住宅等,俨然是一个特区。
我估计这就是日后租界的由来,因为在这个钢铁院中,不仅可以免税,而且司法权也是独立的,还有自己的管理机构,简直就是租界的翻版。
这一商馆于1282年经英王亨利二世特许设置,允许汉萨商人在英格兰开采锡矿,货物免税通行。
作为洛依兹家族的成员,马克.洛依滋很是骄傲,因为他现在二十多岁的年纪,已经开始负责家族在伦敦的生意了。
作为洛依滋家族的成员,马克因为经商天赋,从而被自己的父亲看好,派遣到家族重要的地方——英格兰,负责收购英格兰生产的海盐。
作为汉萨同盟中的一员,洛依滋家族几乎垄断了波罗的海的食言供应,每年的利润海的去了。而英格兰就是家族食盐的主要供应地。
走进这个有着钢铁院之称的会馆,映入马克眼帘的是一大推马车,以及货物,十几个短衣短袖的年轻力壮的小伙在不停地搬运着,卸下来搬到仓库。
哪怕现在已经是春天了,可是他们的衣衫都被汗水给浸湿,本来是白色的面孔此时却呈现出蜡黄色。
马克知道,这是春季以来收购的英格兰各地海盐,囤积起来,准备在下个月船队来临时,一起运到波罗的海沿岸地区。
走在平坦的路径上,对于这样的场景,马克已经见怪不怪了。他知道,待过一个月后,这样忙碌的人群还会更多。
手里拿着自己黑色的高脚帽,马克时不时地拿起手帕擦拭着额头上冒出的汗液。
作为德意志地区出生的人,他实在适应不了伦敦的天气,上午还是阴雨绵绵的,中午就冒出了大太阳。
更关键的是,当时的他与约克郡的一位商人在酒桌上讨论着生意的事情,热得他出了一身汗。
可是英格兰地区一直流行着带帽子,无论是高脚帽还是什么帽子,但是出门后,你就必须拥有帽子,不然就会被嘲笑。
所以,为了生意,忍耐着燥人的热气,马克一直没有将帽子取下来,所以他现在就和这群低贱的工人一样,汗液透他的内衣。
没有再管其他,他径直的朝着住宅区走去,他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好好的换一件衣服。
一路上,他强行在脸上做出微笑,与其他汉萨商人打着招呼。
“维希!赶快准备热水,我要洗澡!”打开这个属于自己的豪华居室,马克将自己的帽子随手挂在椅子靠背上,对着打扫卫生的侍女吩咐着。
作为一个商人,对于洗澡这件事他没有向保守的贵族和教职人员一般难以忍受。
毕竟在德意志,在浴室洗澡已经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以至于生活在城市的人们还需要缴纳特定的一笔费用——沐浴费——包括在手工业行会的工资里,而向澡堂征收的一笔税金被重新分配给穷人,供他们免费洗澡。
“是的,先生!”侍女维希是马克从斯徳丁的老家带过来的,这样使用起来也很方便。
忠诚度的保障是第一要务,第二就是来满足他正常的身体需求了。
维希手脚勤快地摆放好浴桶,毛巾,以及换洗衣物,最后从后厨搬运来一桶桶热水。
看到热气腾腾的浴桶,马克直接在维希的服侍下脱掉衣物,舒适地躺在浴桶里,不想动弹。
而侍女维希也毫不犹豫地脱掉外衣,露出了被薄衫包裹着凹凸有致身材,一头褐色的长发披散在娇嫩的粉肩上,再配上抚媚的大眼睛,整个人看上去极具诱惑力。
可是劳累了一天的马克却表示无福消受了,闭着眼睛,让热水将自己包围,这种感觉舒适极了。
一旁的维希双膝跪地,用有些粗糙的小手,有节奏的轻轻地捶打着马克的双肩和胳膊。
“先生,那群伦敦的商人到现在还不死心,他们今天派人前往怀特霍尔宫,恐怕又是想对付我们了!”
闭着眼睛,马克就听到自己的侍女在耳边轻声说道,阵阵香气传入鼻子中,马克不由地抽动鼻子嗅了嗅。
“是呀!今天我去跟一个约克郡的盐商收购海盐,废了我好大的功夫才谈成功,最后收购价格每磅还是加了三便士!”
“恐怕他们也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一个个的想坐地起价呀!”
对于维希,马克平常也不会将她当作普通的侍女,遇到生意上的事情也与她商量一番。
而维希也没有辜负马克的信任,不止生活中对他照顾有加,而且很好地在生意上帮助着马克。
“我能有什么办法,就算我的那个哥哥几个一起在这,也无法改变英格兰的那个小国王的主意了!”
马克睁开了眼,无奈地叹息道。
洛依滋家族有四兄弟,每个人负责一摊生意,而他就负责英格兰,这个家族海盐的主要产地。
“您是无法改变国王陛下针对汉萨同盟商人想法的!”
“而您要知道,汉萨同盟是汉萨同盟,而您,洛依滋家族,可不完全属于汉萨同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