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
一旦被解开束缚,谢兰亭便尖声喊了起来。
俞青狁哈哈一笑,“自是做些你也开心我也喜欢的事了。”
话落,抬手便去撕扯谢半亭身上的衣裳。
“啊”谢兰亭发出一声惊叫,忙不迭的抬手捂了身子,怒声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疯了,你不想活了是不不是?”
俞青狁一愣,稍倾便笑得越发张狂,他由不得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谢兰亭,然后“嗤”声道:“你是谁我不想知道,我到是想知道你侍候人的功夫怎样。”
话落,一把拉过谢兰亭扬手一抛,下一刻,谢兰亭便落在铺着厚重熏得香喷喷的床榻上,落在床榻上的那一瞬间,谢兰亭一翻身便要逃开,不想俞青狁却是纵身一扑,将她重重的压在了身下。
男人身上甜腻的香氛瞬间扑天盖地的袭来,谢兰亭哆了唇,看着俞青狁,“不,不,不行”
“怕什么呢?”俞青狁探手挑了谢兰亭的下巴,阴沉的眸子里掠过一抹淫肆的笑,溢满了的嗓音不急不缓的道:“或者我们先来点前戏?”
谢兰亭哆了唇,她怎样也没法相信,这种光天化日强抢民女的事会发生在她身上,从前只觉得那是戏文里的事,可是现在她慢慢的红了眼眶,“扑通”一声,跪在了俞青狁身前,“咚咚咚”一连磕了三个头。
“求你,求你放了我吧。”
俞青狁看着她伏下身时,那曼妙的身体曲线,及浑圆的臀部的,咽了咽口水,“或许,你可以求我点别的。”
谢兰亭豁然抬头看了他,眼见得再求也无济于事,咬了咬唇,尖声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若是动我一根毫毛,我保证,你会被抄家灭族。”
俞青狁先是怔了怔,续而猛的扬声大笑,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他抬手拭了拭眼角,嘲讽的看了谢兰亭,“抄家?灭族!”
谢兰亭点头,努力抬了胸脯与俞青狁对视,不想让他看出她的色历内荏。
“可你说了那么多,你也没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啊?”
俞青狁看着惨白了脸却仍然倔强的伪装着自己的谢兰亭,心里不由便生起了猫逗老鼠的乐趣。这会子,他也不急了,撩了袍摆往边上一坐,淡定的看着谢兰亭。
“我我是”
那句“晋王妃”到了嘴边数次,最终却还是被她咽下。
眼前的人,她从他神色间的淡定及不经意间露出的那种杀伐果决推断出,俞青狁一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京都城是天子脚下,敢在天子脚下强抢民女,没有雄厚的北景,怕是没几个人敢做。而且,她现在看来,那俞青狁并不是个色令智昏的人,如此看来,定是有恃无恐,那么他会是谁?
“说啊。”俞青狁将谢兰亭的神色尽入眼内,又如何不知她心中的思忖,越发的肆意张扬,“你到是说说看看,你什么样的身份,竟能抄我的家,灭我的族?”
“你放过我吧。”谢兰亭垂垂可怜的看了俞青狁,“你只要放过我,多少银两,我都会给你。”
“银两?”俞青狁像看笑话一样看了谢兰亭,抬头环视四周,稍倾淡淡一笑,“你看,我像缺银子的人吗?”
是啊,他怎么会缺银子呢?
胭脂红的湘被,景泰蓝的花觚,丁香色漳绒坐褥,官绿色的茧绸帐子,还有摆在多宝阁上的官窑粉彩瓷器,这一切虽不是那样显眼的奢华,但是却在无声的诉说着主家的富贵。
谢兰亭沉沉的萎顿了身子,咬牙,轻声道:“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俞青狁蹙了眉头,似是很不奈又将这个问题兜了回来。
他缓缓起身,一步一步走到谢兰亭身前,俯身盯着她道:“我给了你机会,你不要。”
“不”
便在谢兰亭惊叫着冲下床榻时,手臂间一紧,却不防俞青狁探手一捞,将她整个人带在怀里,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稍倾,唇角掠起一抹笑,蓦然头一低,在谢兰亭的唇角印上一个略带灼热的吻。
“很香,我喜欢。”
“我我是晋王妃。”
屋子里一寂,俞青狁握着谢兰亭的手便松了松,眉宇间有着淡淡的狐疑。
谢兰亭心中一喜,便在她以为俞青狁有所顾忌时。
不想,俞青狁却是笑了笑,压低了声音道:“那么,你知道我是谁吗?”
谢兰亭摇头。
“我是腾翼卫北指挥使俞青狁。”
谢兰亭“嗡”一声,脑袋里便似绽开了一抹烟花,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俞青狁。
见她这番神情,俞青狁笑了道:“看来,你对我不陌生。”
谢兰亭上下牙齿相磕着,她当然对他不陌生,轩辕骥不止一次的与她说过,俞青狁是必不可少拉拢的人,不为他是北指挥使只为他有个太监总管的义父。那个太监总管是最能揣测圣意的人!
谢兰亭哆了唇,一动不动的看着俞青狁,眼里渐渐生起一片氤氲。
“你想明白了?”俞青狁笑看着谢兰亭。
想明白了?是的,确实想明白了!
她若还是晋王妃,俞青狁当然不敢真把她怎么样,可现在她被一道圣旨贬为庶人!轩辕骥有心拉拢俞青狁,事后,俞青狁只需借口并不知晓她是谁,哪怕那是一个谎言,可轩辕骥一定会接受。
谢兰亭唇角泛起一抹苍凉的笑!
“很好,确实是个聪明人。”俞青狁探手松了她,手顺势抚上她发间的那枝金镶玉的发簪,正是当日苏慕云赠与谢兰亭的添妆,锦年。
发簪取下,一瞬间,谢兰亭如瀑的青丝纷纷扬扬而下,遮去她半边精致的容颜。谢兰亭怔怔的看着俞青狁手里的那枝锦年,耳边响起昔日,苏慕云的那句,“锦,美好;年,时光;锦年,原只是说美好的时光。”“我只是祝愿你此后皆如此簪,一生一世皆为美好!”
谢兰亭豁然闭上眸子,她怎就沦落到了这番境地?!
“好簪。”俞青狁将手中的发簪随手置于身侧的几案之上,目光轻凝着紧闭双眸,眼角滑过水光的谢兰亭,不屑的道:“你即能与那张广嗣私相授受,可见不是什么贤良淑德之人,此刻做出这番贞烈不堪之举又是何意呢?”
谢兰亭猛的瞪圆了眸子看向俞青狁,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她?!
“怎么,我说错了?”
谢兰亭咬了唇,直至喉中弥漫开一股浓浓的铁锈气息,她也不曾说出一个字。却也在这一刻,她感觉到一种像蚂蚁在爬的感觉自尾椎骨慢慢延伸,那种酥痒,那种空虚,使得她的意识渐渐的被另一种感官所取代。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谢兰亭的脸上生起一种茫然的不知所措。
“我这屋里熏的是西域贡的合欢香,这种香只有几务府才有,平常极难得。”俞青狁探手将谢兰亭垂落在脸颊上的发撩到她耳后,俯身在她耳侧,柔声道:“你喜欢吗?”
合欢香!
顾名思义,谢兰亭的身子一抖,她想要退开,但那吹在耳边的男性的气息,却让她不退反进,颤了手探向他俞青狁那咄咄逼来似野兽一般的脸上。
“这就忍不住了?”
俞青狁捉了谢兰亭的手放在唇边一吻,笑了笑,抬手不疾不缓的挑开谢兰亭身上的衣裳。每挑开一件,他便会在她的脸上脖子上映上一个浅浅的吻。
谢兰亭已经开始身子发抖,那浅浅淡淡的吻撩拨得她痛苦不堪。意识明明灭灭间,她被俞青狁推倒在身后的榻上。
“宝贝,别急,我们好好玩玩。”
谢兰亭睁了迷茫的眸子,看着俞青狁缓缓的解开身上的衣衫,直至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副精壮的身子。因为常年习武,所以俞青狁虽是中年,但身体却是匀称的很。
谢兰亭很痛苦,嘤咛着发出轻微的哽咽声。
“不急。”俞青狁俯身在她光洁的琐骨上落下一个略略带力的吮痕,探手打开了床侧的多宝格。
那多宝格一被打开,俞青狁的充满的眸子里闪过一族耀眼的亮光。谢兰亭却在看到那打开的多宝格时,不由自主的颤了颤。她的意识趋于迷离与清醒之间,迷离的那一半叫嚣着让她向俞青狁靠拢,希望他来缓解她的痛苦。可是清醒的那一半却让她觉得羞耻,恨不得死去才好。
“宝贝,这很有趣的哦!”
俞青狁取了一条长长的白绫,捉了谢兰亭的一只脚,将它吊住,然手扬手一抛,那白绫穿过床榻之上的横梁,被他缠绕在手里。
“不”
谢兰亭摇头。
“等会儿,你就会说,还要了。”
俞青狁淫肆的一笑,在那多宝格里取里了一粒火红的药丸稍倾,一阵冰凉的舒爽感使得谢兰亭火热的身子瞬间一凉,而意识也在刹那间蓦然清醒,她猛的翻身坐起,一把推开了俞青狁,抬脚便要走。
不想,俞青狁似笑非笑的盯了她,绕着白绫的手微微一扯,谢兰亭再次倒在了榻上。而随着她这一倒,体内的冰凉亦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被置于火上的炙热。那热从一个地方向四肢百骸扩散。
“你你给我放了什么?”
俞青狁将手里的白绫再次提起,轻声道:“让你,让我更快乐的东西。”
“你”
才开口,她便僵了僵,她的嗓音怎会变了?变得靡软而娇媚,不像是斥责,却像是一邀请,邀请俞青狁与她共赴沉沦!
俞青狁将多宝格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拿了出来。
那些东西是她看也不曾看到过的,但无一例外却是俞青狁要用在她身上的!深深的耻唇感使得谢兰亭不顾一切的朝身侧的床梁上撞去。
“这又何必呢?”
俞青狁探手一捞,将谢兰亭扯了下去,便是这一扯,他跨坐在了谢兰亭的身个,邪肆的一笑,手扯向身上最后的那道屏障,“宝贝,你先侍候我吧。”
谢兰亭摇头,然,又岂容她拒绝!
良久,便在谢兰亭一半天堂一半地狱之时,俞青狁缓缓的退开了身子。虽不曾满足,但脸上却是一脸的惬意。
谢兰亭扶在床沿不要命的干呕着,便是这番生不如死的干呕,也难抵挡身体里那像是要将她烧成灰的欲火。
她痛苦不堪的在宽大的榻上扭动着,咬了唇,咽下那可耻的轻吟,但却探制不了自己无意识的向俞青狁靠近。
俞青狁笑了笑,探手捉了她的手
“唔”
谢兰亭发出一声惊呼。与此同时耳边响起一声响。
“啪”,背脊之上一阵火烧火撩的痛,那痛纠缠着身体里的炙热使得谢兰亭由不得便甩头扭腰,想要躲闪。但却也在这同时,眼角的余光看到俞青狁拿起多宝格里的物什对她邪邪一笑下一刻,谢兰亭发出一声撕心裂呼的痛呼。
火热与冰凉相触,耳边是一声声的鞭响,痛与乐并存。
随之而起的还有俞青狁那不堪入目的斥骂声,每一声都似刀子般剜向谢兰亭的心口,但身体却违背了意识,做出各种丑陋不堪的反映。
题外话
到底要怎样改?这如果不能过,那些榜单的红文是不是应该下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