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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邪尘眼睛紧紧地盯着蓝锦红润的唇,他的眸子暗了下来,他想顺从自己的本心了。他吻上了蓝锦的唇,还是那熟悉的感觉,软软的似乎是带着些许的甜味。
蓝锦也没想到北冥邪尘会突然来这一下,他慌乱间松开了绕在北冥邪尘脖颈间的手,可是北冥邪尘哪里会那么轻易的松开他。
北冥邪尘的手直接摁在了蓝锦的后背上,宽厚的手掌迫使蓝锦贴近了自己的身躯,温泉水浸湿着两人的发,如墨般的秀发在水中纠缠到了一起。
不能往后退,那就往下滑吧!蓝锦悄悄的撤力,身子往水中滑去。
北冥邪尘似乎是感觉到了蓝锦的异样,他与蓝锦拉开了距离,眼睛紧紧地盯着他,良久才开口道,“你要是想淹死自己,不如我帮你一把?”
闻言,蓝锦猛地咳嗽了两声,他直接站起了身子,这池子里水也就刚没过他的胸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深。
蓝锦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染上了更深的颜色,蓝锦瞪着北冥邪尘说道,“皇上,臣都说了,不用,您偏偏要将我带来,这不是有病嘛!”
闻言,北冥邪尘的眸子暗了一下,说道,“呵,确实有病!”他一下子抓住了蓝锦的手腕儿,“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蓝锦一副很是无辜的样子,问道,“额,你问问题了吗?难道是我耳朵聋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有问过问题呢?”
北冥邪尘的另一只手直接放在了蓝锦的胸口,透过水汽,北冥邪尘似乎能看到蓝锦白皙的脸上似乎是透露着粉红色。“蓝锦,有的时候我真的很好奇,你的心到底是怎么做的?”
蓝锦拉开北冥邪尘的手,这家伙光明正大地吃自己豆腐!“皇上,臣也不过是个普通人,所以这心自然是肉做的了!”
“是吗?”北冥邪尘的手,反过来握住了蓝锦的手,反问道,“是吗?我怎么感觉你这心,是石头做的呢?”
呵,我的心是石头做的?你的心难道是木头做的吗?“得,我知道了,皇上的心是仙人掌做的,动不动就扎人!”
北冥邪尘一本正经地回答道,“什么是仙人掌?我只听说过手掌!”
“仙人掌就是一种带刺的植物!”
带刺的?植物?北冥邪尘想了一下纠正道,“那不是仙人掌,月季花与玫瑰花都是带刺的!”
“我不和没见识的人说话!”蓝锦真的不想解释那么多,毕竟这沙漠里的植物要是没有见过,自己说再多也没有用。
“没见识?”北冥邪尘嘴角扬起了一抹不明深意的笑,说道,“既然你见多识广,不如你来帮朕长长见识?”
说话间,北冥邪尘的脸距离蓝锦越来越近,蓝锦看向北冥邪尘的眸子,他突然有一种危险正在靠近的感觉。
蓝锦讪讪地说道,“皇上,您还年轻,等过几年没准您就见的多了,知道的也就多了!”
北冥邪尘却不买蓝锦的账,“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还是由你亲自和我讲吧!”北冥邪尘的手再一次攀附上了蓝锦的腰肢。
蓝锦有些慌张地说道,“皇上,您不是让臣沐浴的吗?臣这就洗!您离我远些!”这现在是稍有不慎,自己就要被占便宜的啊!
北冥邪尘声音低沉地说道,“穿着衣服也不好洗,要不然我帮你吧!”
蓝锦本能反应地抓住了自己的衣领,这可是绝对不行的!眼看北冥邪尘的另一只手就要靠近自己了。
他灵机一动,变被动为主动,伸手握住了北冥邪尘的手,一脸笑意地望着北冥邪尘,言语轻佻地说道,“既然皇上邀约了,还是我来帮皇上吧!”
蓝锦的另一只手立马放在了,北冥邪尘腰间的绳结处,果然如蓝锦想的一样北冥邪尘的动作,停了下来。
就是现在!蓝锦一个跃身就跳出了水池,湿透了的衣衫紧贴在身上,在朦胧的水雾中,凸显出纤细的身材。
蓝锦也没有丝毫的犹豫,他捡起北冥邪尘的衣服就披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站在水池边,看着站在里面的北冥邪尘,笑着说道,“皇上,您就自己在这里好好洗吧!”
他高高兴兴地走出了房间,这偌大的皇宫自己肯定是出不去了,所以蓝锦很是明智地去了晨锦宫。
毕竟北冥邪尘也算得上是一个工作狂了,他自己有时间肯定是会待在御书房的,所以晨锦宫对于自己来说是相对安全的。
北冥邪尘看着这空荡荡的房间,烟雾缭绕却只剩下了自己一人,他叹了一口气,叫出了龙羽,很快他就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走出了房间。
“他去哪里了?”
跟在北冥邪尘身边这么长时间了,龙羽自然是知道北冥邪尘想要问谁,“回禀皇上,蓝公子在晨锦宫!”
北冥邪尘点了点头,还不错有觉悟,最起码他没有再离开宫中,“摆驾晨锦宫,将御书房的折子也都拿到晨锦宫去,今天不回御书房了!”
回到晨锦宫,北冥邪尘就看到自己床上鼓起一个小包,这肯定是蓝锦无疑了,也就只有他才有那胆子敢这么坦然的躺在自己的床上了。
北冥邪尘并没有去床边看一眼他,毕竟在他看来只要人在就好了。可是后来北冥邪尘再次想起今天的事情,他都有些后悔没有来蓝锦这边儿看看。
北冥邪尘再次坐到了书案前,看起了奏折,整个晨锦宫内陷入了沉静,床上蓝锦并没有睡着,他不确定北冥邪尘什么时候会过来,所以他想时刻保持着清醒。BiquPai.CoM
可是时间在流逝,北冥邪尘偏偏就不过来,一个姿势时间长了,蓝锦的身体都僵硬了,也可能是被窝十分的暖和,蓝锦的上下眼皮开始缓缓地向着对方靠近。
蓝锦脑袋现在是一团浆糊,他只是以为自己困了,顺从了自己的心意,闭上了眼睛,沉入了梦乡,其实但凡他抬抬手,摸一下自己的额头,他都会发现,自己的额间已经滚烫到不行了。
夜色渐沉,北冥邪尘早已熟知蓝锦睡觉的功底,他自顾自地来到了床边,蓝锦的头早已埋在了被子里,他似乎是有意将自己裹成一个球。
北冥邪尘这下过来是为了叫蓝锦用晚膳的,可是看着防守坚固的蓝锦球,北冥邪尘直接选择了从头入手,将蓝锦的脑袋从这被子球的最中心给掏了出来。
这一摸,北冥邪尘的手忍不住在蓝锦的额间停留,倒不是说他有多贪恋蓝锦的肌肤,而是这小火炉似的脑袋真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将这原本聪明的小脑袋瓜给烧糊涂了,到时候一个糊涂蛋在自己面前乱晃,想想就让人心烦。
也许正是迷糊的时候,蓝锦感觉到了北冥邪尘手心的温凉,他斜侧着脸在北冥邪尘的手心蹭了蹭,以给自己降温。不过他这个样子可真的像极了,一只乖顺的小猫正在主人怀里撒娇。
北冥邪尘朗声喊道,“宣太医!快些将太医给找来!”
谁会是今天晚上的幸运儿呢?淘净在微弱的烛火下打了一个喷嚏,他看向窗外,这天在最近是又冷了啊!倒是个容易生病的时间,看来自己又要加衣服了。
吴公公在外面询问道,“今晚谁当值?赶紧随着杂家去皇上的寝宫!”
淘净从房间里走出来,吴公公看到他二话不说就将人给带走了,被人拽着的淘净侧着脸对着吴公公问道,“公公,可是皇上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
吴公公认真地回答道,,“杂家也不知道,还请淘太医赶紧随着我们走吧!皇上着急这呢!”
他这话倒是真的,毕竟北冥邪尘已经将还穿着湿衣服的蓝锦抱在了怀里,眸子中带着担忧。真是不知道蓝锦这脑子里装的什么,穿着湿衣服睡觉不生病才怪呢!
淘净来到了晨锦宫看到的便是,蓝锦穿着白色的里衣,北冥邪尘也是穿着白色的里衣,两人的衣服交叠在一起根本就分不清谁是谁的,而且北冥邪尘还抱着面色红润的蓝锦坐在床头,这样的场景,很容易让人想多啊!
皇上刚才到底和蓝锦在做什么啊?“皇上,可需要臣给蓝公子把脉?”
北冥邪尘不耐烦地说道,“还不赶紧过来,愣着做什么?”
淘净低着头,他现在真的不敢看北冥邪尘的眼睛,皇上不会让我看有没有喜脉吧?这要是有了喜脉这可怎么办啊?
正在淘净脑中思绪万千的时候,他的手放在了蓝锦的脉搏上,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他长舒了一口气,原来是感染了风寒啊!
其实,这一起真的是淘净想多了,在他还没有到的时候,北冥邪尘看着自己已经湿了一片的床,和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蓝锦的衣服浸湿,
没办法,他只能先将已经湿了的衣服脱了下来,并且也给蓝锦的外衣给脱了,可还没来得及换里衣,淘净就进来了,所以北冥邪尘的换衣工作堪堪停手。
“皇上!”淘净恭敬地说道,“蓝公子只是普通的风寒,等一下臣开个药方,蓝公子喝了,肯定会好的。”
嗯!北冥邪尘点了点头,“知道了下去吧!”
吴公公带着淘净下去开药方熬药,这晨锦宫自然就只剩下了北冥邪尘和蓝锦两人,北冥邪尘看着蓝锦还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就感觉心里难受。
他自作主张去柜子里找了一件自己的里衣拿了出来,准备亲自给蓝锦换上。可是在他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蓝锦又一次躺回了那个潮湿的被窝。
北冥邪尘被气笑了,那被子都凉成那个样子了,他蓝锦也能睡下?其实蓝锦躺回去,也就是为了寻找一丝的凉意。
北冥邪尘直接不客气地将蓝锦捞了出来,而后又吩咐了宫女将床上的东西换了一个边儿,看着干净的床铺北冥邪尘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后将蓝锦放到了床上。
北冥邪尘将手放到了蓝锦的领口处,他的手突然停顿了下来,不知为什么他的心突然颤抖了起来,他突然有些慌张。
这么长时间了,他和蓝锦都没有坦诚相见过,这次趁着蓝锦生病是不是有些趁人之危了?他瞟了一眼蓝锦的喉结,肯定是男子没错了,两个大男人那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终于是做好了心理建设,扯开了蓝锦身上的绳结,刚掀开蓝锦的里衣。
吴公公的声音在此时此刻显得格外清晰明亮,“皇上!药熬好了!”
北冥邪尘猛地用被子给蓝锦遮住,看向吴公公说道,“放下碗,朕会喂他的,你下去吧!”
“是!”吴公公将药碗放到了一旁就退了出去。
北冥邪尘看了一眼双眸紧闭的蓝锦,自己刚才没有看错的话,这蓝锦身上似乎是缠绕着白布的。
一个念头疯狂地在他的脑海里侵略,女子,蓝锦可能是女子!他盯着蓝锦看了许久,而后转头看了一眼桌上的药。
叹了一口气,还是先将药喂给蓝锦吧!其他的事情,等一会儿可以再说,不过药要是凉了可就不好了。
这样想着北冥邪尘就将药端了过来,一勺一勺地递到蓝锦的唇边,蓝锦的唇却死死地闭着,药没有一次被送到蓝锦口中的,药汁顺着蓝锦的唇角,滑过白皙的脖颈,向下流去,北冥邪尘的眸子暗了一下,他现在只想将药喂到蓝锦口中,至于被子下的秘密他暂且不想追究。
北冥邪尘将药倒入了自己口中,大有一副宣泄自己心中不快的架势,吻住了蓝锦的唇,药汤渡到了蓝锦口中一部分,另一部分倒是进了北冥邪尘自己的肚子。
喂完药,北冥邪尘将碗随意的放在了一旁,用指腹擦去自己唇上的水渍,蓝锦仍旧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他将蓝锦放平回了床上。
他的手滑过蓝锦的喉结,这喉结的触感是真的!他掀开了被子,除去里衣蓝锦的身上确实缠着白布。
北冥邪尘的手摸到了一端,一层一层的拆这白布,他的眸中带着几分动容,手也在轻轻地颤抖直到只剩下最后一层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