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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依雪盯着那鱼肉问道,“为什么你们有鱼,我们没有?”
“闭嘴!”齐穆千忍不住呵斥,这女人怎么就是不长记性,难道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儿了吗?
这次不用北冥邪尘开口,边武都有些看不下去去了,说道,“你们要是想吃,自己去钓,这鱼是我们自己抓地和你们没有半毛钱关系,你们别在这里找事儿!”
蓝锦很是赞赏地看了一眼边武,心中想着这以后,还是可以稍微对边武他们放松些的,毕竟这个聪明地属下很难得啊!
乔依雪不满地撇了撇嘴,但是发现蓝锦看自己的时候,她立马就缩了一些脖子,毕竟这蓝锦可不是个什么好相处地家伙。
他刚将自己扔到了河里,这一点儿自己是不会忘的!
知道害怕,看来还没有傻!蓝锦很是满意地吃了这烤鱼,这厨师地手艺不错,做的很好特别合自己的口味。
蓝锦吃饱喝足以后才不管这些人,有没有用完呢!自顾自站了起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北冥邪尘见蓝锦走了,他也跟着离开了,一下子这个正坊中就只剩下了他们四个人,乔依雪刚想张嘴说些什么,齐穆千直接给她喊了停,不让她再说下去。
夏萱也是劝道,“依雪你刚才落在水里受了寒,你多吃些热的补充补充身体!”
“用不着你假惺惺,我好得很!”乔依雪就好像是被踩了尾巴地猫咪,一瞬间就炸了毛。
热的?康明辉不是傻子,他看向齐穆千想要寻求一下自己心里地答案,齐穆点了点头,就是他心中想的那样。看来是他们都错怪他们了!康明辉忍不住摇了摇头。
北冥邪尘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跟着蓝锦来到了蓝锦的房间,蓝锦看着镇定自若地坐在自己对面的人,这人到底是什么情况?
北冥邪尘看着蓝锦蜡黄的脸,眉头紧蹙,说道,“去把脸洗了!”
你画的,你现在嫌弃了?晚了!我就不洗,你能把我怎么样?蓝锦也坐在了那里,既然你看不顺眼,那我就顺眼了,反正丑的是别人自己又看不见。
见蓝锦这么不听话,他叹了一口气,那也就只能换个话题了,“你什么时候知道他们的身份的?”
什么时候知道的啊?蓝锦思考了一下说道,“皇上,这不是您告诉我的吗?”
自己告诉他的?自己可什么都没说啊!怎么可能会告诉他,这不是他在骗自己的嘛!
蓝锦继续解释道,“皇上,他们这几个姓氏这么明显,又是恒州的人,您又有意要留他们,这换成谁都会知道的吧?”你将心思表现的这么明显,给了我这么多发展的空间,不加以利用一下都不是自己的风格了。
北冥邪尘并没有被蓝锦的话给迷惑,确实有可能会猜到,但是蓝锦做的一切都太顺其自然了,这不免让北冥邪尘觉得其实蓝锦是知道他们的。
就在蓝锦洗漱完毕准备睡觉地时候,北冥邪尘很是自然地留在了蓝锦的房间里,美名其曰:保护他的安全!
所以,这保护安全得躺在床上?得盖着一个被子,还靠的这么近?你是把别人都当成傻子了吗?
北冥邪尘直接耍赖地说道,“困了,保护的事情,明天再说!”
呵呵,那麻烦您麻溜地给我滚!蓝锦一脚就要踹向北冥邪尘。
北冥邪尘的手更快,他直接钳制住了蓝锦的脚,而后声音幽幽地说道,“真是细皮嫩肉的,小心些,要是磕碰到了,就不是盖着棉被纯睡觉这么简单了!”
蓝锦脑门直接充血,啊!这得是有多少废料污染了自己的脑袋啊!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都是自己想歪了。北冥邪尘的意思,肯定是自己要是受伤了,他还得给自己包扎,照顾自己。
嗯!对,肯定是这样的!蓝锦自欺欺人地点了点头。
阳光透过窗户铺洒在蓝锦的脸上,在这种金黄色地光束之下,蓝锦的脸显得更加地吹弹可破,就好像是一个嫩滑的布丁。
蓝锦睫毛微微颤动,他伸了个懒腰睁开了惺忪地眼睛,外面的吵闹声真的让他睡不着觉了。
他打开门,冬桑就守在门口,“公子,您醒了?”
“嗯!”蓝锦刚想往外走,冬桑就拦住了他的动作,说道,“公子,您还是洗漱一下再出去吧!”
蓝锦点了点头,刚起来是该梳洗一下再出去,外面的声音自己还能忍,所以先将自己收拾干净吧!
等到房间门再次打开地时候,外面守着的是边武,蓝锦刚想出去,边武就拦住了他,说道,“蓝公子皇上说了,您涂过药水并且将眉毛画浓以后才能出来!”
呵呵,什么鬼?蓝锦直接推开边武就要出去,边武直接跪在了地上,声音固执地说道,“蓝公子,请您不要为难属下们!”
属下们?蓝锦远远的看过去,每五米远就会有一个护卫,边武这句话是有深意的吧?
蓝锦往前走去,每当他路过一个侍卫就会有一个人跪下来,说道,“请蓝公子收拾好再出去!”
每一个人都是这样说的,可蓝锦是谁啊!他回头看了一眼后面跪了一堆地人,他面不改色地往前走去,这些人愿意跪着就让他们跪着吧!
蓝锦还在往前走着,最后他看到的竟然是连锟,蓝锦撇了撇嘴,你们这是在玩儿接力的吧?
蓝锦直接推开了门,这和自己想象中地完全不一样,推开门,这正坊中坐着地是北冥邪尘,通往船头的门紧闭着,两侧的窗户也关着。
不会吧!不会吧!真的是自己想象地那个样子?蓝锦往后想走的时候,后面的人都齐齐地跪在了门口,将蓝锦的后路给堵死了。
蓝锦只好走了进去,但凡他们有一个人和自己说一声,如果自己不涂就得北冥邪尘亲自动手,自己就会乖乖地弄好,就绝对不会走这么远的路。
北冥邪尘对着蓝锦招了招手,说道,“过来!”
蓝锦一脸不情愿地说道,“不过来行不行啊?”
北冥邪尘的手轻轻放下,这就是没有的商量地表现,他幽深地眸子紧紧地盯着蓝锦,后面也是一对眼睛盯着自己,蓝锦最后还是选择了屈服。
他坐在了北冥邪尘的身边,北冥邪尘将自己袖中的东西拿了出来,他就知道蓝锦不会乖乖听话,也正好自己也是很乐意给他涂的,毕竟这小脸儿软乎乎地,比那糯米团子还要滑嫩上几分呢!
蓝锦闭着眼睛,还不如不闭呢!因为眼睛看不到了,触觉却被放大了很多,他能明显地感受到北冥邪尘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抹来抹去。
可是,自己的脸被捏了两下,这绝对不是在抹药!蓝锦睁开了幽怨的眸子,盯着对面的罪魁祸首,偏偏某人还是一脸无辜的样子,说道,“还以为你睡着了呢!原来是装的啊!”
蓝锦站了起来,反正他想做的已经弄完了,自己应该是可以出去了。蓝锦一打开门,看到的就是四个人站在门口争吵着什么!
看到蓝锦出来,既然将目光斗殴聚集到了蓝锦身上,乔依雪本来是想喊两句的,但是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的噩梦,都是关于对面这个人的,这个丑八怪害的自己都没有睡好。
梦里那种窒息和被人嘲笑的感觉,她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了,所以她选择了闭嘴。
有人能忍住,自然就有人出头,夏萱站到了蓝锦对面面说殴打,“喂,你们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我们好歹也是客人啊!”
蓝锦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简单地让了一个位置他往船头走去,那里可以看到最开阔的风景,也可以吹吹清风。
见拉蓝锦让开了,夏萱、乔依雪和康明辉走进了正坊,而崔齐穆千则是跟在蓝锦身后,朝着船头走去。
这船开的速度也不快,蓝锦站在围栏边儿,双手搭在围栏上惬意地享受着这清风。
风吹动着蓝锦的衣摆,带动着三千发丝随风舞蹈。这样的一个男子像极了画中出来的人,身材纤瘦,带着几分羸弱地意味。
齐穆千很是有礼貌地问道,“我们还要同行很久,昨日都没有来得及问你们的姓名,不知道可否告知?”
“我们是兄弟,你有什么话,不如问我好了!”北冥邪尘的声音在后面幽幽地响起,“他不是很喜欢说话!”
齐穆千怎么会信这种鬼话,要是蓝锦不喜欢说话,那昨天在那里漫天要价的又是谁呢?
不过就算是说他们两人是兄弟,齐穆千也是有些不相信的,毕竟他们肤色不同,样貌也差了很多,看起来完全不像兄弟,还有昨日他们两人之间的态度,实在是不像。
蓝锦回头看向北冥邪尘,“我名叫尘榭,他叫尘锦!”
他们二人一个姓氏?这个尘字倒是很少见啊!不过他们的姓氏都一样,姑且就当他们是兄弟吧!“二位的姓氏倒是特别啊!我们恒州似乎很少有这个姓氏的。”
北冥邪尘面不改色地说道,“家中出现了变故,我们是来投靠亲戚的!”
这说谎不打草稿的本事可不是和我学的昂!蓝锦在心中忍不住澄清道,我们带着这么多人,这么大个船,说是家中生了变故来投靠别人,这话可信度真的不高啊!
蓝锦将眸光投向了齐穆千,赶紧吧!你还算是个聪明的,赶紧揭穿了吧!看不下去了!
齐穆千问道,“原来是这样啊!二位是要去投靠谁家?可需要在下帮忙?”
嗯,想帮忙!嗯?蓝锦本想赞赏地点头的,等他反应过来,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齐穆千,你脑子里塞的是什么,木鱼吗?
蓝锦真的是福气了,这真的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这斗殴相信了,你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呢?
齐穆千继续说道,“这恒州城有名有户的人家我都是知道的,你们放心我可以帮你们的!”
北冥邪尘也不藏着掖着,对齐穆千说道,“我们要去的是护城府!”
护城府?齐穆千脸上带了些许地惊讶,那不是自己家吗?他们是自己家的亲戚?这件事情他怎么不知道呢?
他脸色立马变了,语气不是很友好地说道,“这护城府的亲戚我就更知道了,可是他们家根本就没有你这么个亲戚!”
齐穆千心中有了些许怀疑,这些人不会是故意这样说的吧?“你们倒不如告诉我真相,我是真的想帮你们!”
“齐家公子竟然这么不相信自己家的人?”北冥邪尘不屑地说道,“你确实不认识我们,但你爹可是认识的,等你爹看到我们自然就会明白了!齐公子,还是不要多疑了。”
说完这些北冥邪尘拉着蓝锦的手腕儿往正坊中走去,“外面风凉,你自己身体什么样子,你难道不知道?回头生病了耽误了行程,你能承担得起?”
看着两人的背影,这是齐穆千第一次陷入了沉思,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冒充自己的亲戚,但是根据那个尘榭的话,他是知道自己齐家公子的身份,这么名目张胆地告诉自己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原因。
原因当然是有的了,北冥邪尘偏头扫了一眼落在后面的齐穆千,其实自己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想给他找点儿事儿,免得总是对自己的人起心思。
本来是不打算告诉他的,但是现在给他添一些烦恼也好,至少自己身边的这个家伙不会被别人惦记!新笔趣阁
蓝锦回到了正坊中,看到的就是几人尴尬地坐着,齐穆千也紧跟着他们二人走了回来。
乔依雪问道,“穆千,你刚刚去做什么了?怎么才回来?”
蓝锦扫了一眼乔依雪,看着这姑娘殷勤的样子,估计是这心系在那齐穆千身上了吧?要不然他们同行中两个男子呢!
怎么总是对一个态度很是不好,对另外一个就温声细语很是听话。果然是姑娘家的心思太容易猜了吗?
蓝锦看向齐穆千,他竟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这是没有察觉啊!还是故意吊着人家地胃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