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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鼎将阿侬的母亲用布条系在了床沿上,辰鼎吩咐妮儿端来一盆冷水,辰鼎将一抓来的腹蛇的毒牙扣在盆沿,一滴一滴的毒液掉在冷水里,妮儿看着默不作声的辰鼎做着这一切,心中虽有疑惑但不敢打扰
辰鼎做完后站起,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小心翼翼的打开,妮儿凑过去看了看,辰鼎说道:“千万不要碰到,这毒粉只需一点便可杀死一头牛”
妮儿不由得退了退,心中骂到:这么危险的东西你还常带在身上
辰鼎将毒粉三分之一倒入冷水中,拿着小刀慢慢的搅和,不一会原本清澈的我冷水变成了紫黑色
辰鼎说道:“去看看外面火烧开了没有”妮儿点了点头,走出房门
辰鼎撇头对阿侬母亲说道:“这药十分的痛苦,我曾经救过许多吸毒者,若是心中没有强烈的求生欲望,你是不可能熬过去的,我不是想要吓你,只是想让你记住,你若活不下来,阿侬就真的成为孤儿了,我身为毒师你是知道的,身边仇人很多,断然不会带着阿侬行走江湖的”
妮儿进入房门,辰鼎刚好交待完,辰鼎慢慢的端起冷水盆,将冷水倒入外面的铁锅内,一阵白烟升起,辰鼎运功屏息,急忙手捂妮儿口鼻,白烟过后,妮儿大口喘气:“你怎么不说?我差点被你捂死”
辰鼎羞愧的挠了挠头:“忘了”这时辰鼎也犯了男人们常犯的错误:大老粗(很粗心)
妮儿嘟起小嘴嘟囔到:“还是心里没我”
辰鼎边搅和着冒着气泡的毒汁,边他说道:“丫头,真对不起,刚刚光顾着看这解药了,都把你不会武学给忘了”
妮儿瞬间记起自己有了武气:“哎!辰鼎,你不是说教我怎么运用武气来嘛,现在这么没后文了?”
辰鼎一脸尴尬叹道:“把这事给忘了,完了,又要被她数落一顿了”
妮儿喋喋不休的问着辰鼎:“为什么不教,是不想教还是不愿意教了”
辰鼎心中叹道:有夫人的日子过得真不是很轻松啊
辰鼎见毒汁的毒性已经下降到差不多了,急忙起锅边说道:“小心咯,起锅!”
妮儿“啊~”一声,吓得跑的远远的,辰鼎心中窃喜,辰鼎麻利的从旁边拿起一个小碗,盛了一口品尝了品尝
妮儿急忙跑来夺下辰鼎手中的碗,眼中含泪的问道:“你怎么啦,我刚刚也没怎么说你啊,你为啥这么想不开,快,吐出来,吐出来~呜”妮儿趴在辰鼎怀中,越说越哽咽用着手锤着其胸膛
辰鼎先是一脸懵逼,随后反应过来,妮儿根本不懂毒师们尝毒试毒性的事,心中叹道:女人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真当男人倒下时,却哭的死去活来
辰鼎拍了拍妮儿后背道:“没事,你忘了我是大毒师了吗?这点毒性根本不在话下,悄悄告你唯有世上罕见的黄泉毒菇才能让我皱皱眉头,再让你以后不珍惜我,以后还说我吗?”
妮儿当听到这点小毒毒不死辰鼎后,忽然抹了抹脸庞推开辰鼎跑进另一个屋子关上了门,辰鼎摇了摇头道:“女人心海底针,琢磨不透啊!”
辰鼎将毒汁分成三大碗,走到阿侬母亲面前道:“这是解毒药,一碗现在喝下,之后你会呕吐出血,将药汤随之吐出一部分,这时便要喝下第三碗,因为第三碗是最后从锅底道出,药性更猛,之后便可以安心修养,至于第二碗喝不喝完全是根据你的恢复情况来看”
阿侬的娘点了点头,辰鼎坐在床前用勺子喂下,辰鼎不得不佩服这位妇人的心志,如此苦涩的药汤喝下,竟只字未提苦,其解毒心之坚,令辰鼎十分的看好
辰鼎忙完这边便走到妮儿房间轻轻敲了敲门,“丫头?还在生气呢?”
屋内之人未给回声,辰鼎厚着脸皮继续敲了敲说道:“丫头,开开门,有什么事情好商量嘛,这样你不理我,咱们之间的误会还怎么解决?”
屋内终于有了点声音,一个小女孩开开了门,小女孩说道:“叔叔请进,姐姐哭了”
辰鼎抹了抹小女孩阿侬的头,抱起阿侬走进屋内,妮儿头撇到一面不理辰鼎,辰鼎在阿侬小脸啄了一口,示意的看了看妮儿,阿侬机灵的点了点头,跑到妮儿身边晃了晃妮儿的衣袖说道:“姐姐,叔叔来了”
妮儿转过脸梨花带雨的说道:“你骗我有意思吗?你真的想让我担心你吗?我从乡下跟着你得到了什么,整天不是这里打打杀杀就是那里需要求救,东躲XC的什么时候才能安定下来?”
辰鼎看着小宇宙燃烧的妮儿不知所言,慢慢的试探着走到妮儿身边,将坐着的妮儿的头抱到自己腹部,弯下腰头靠到妮儿头顶说道:“对不起,来到毒域一切都会好的”此刻辰鼎选择了低头,相信很多男人看到自己的女友发脾气时都会去呵护她,因为吵架伤的只是好不容易积累起的感情
辰鼎低声的说道:“等这次回到毒宗咱们就去走走,看看大自然的美景!不哭了”辰鼎将阿侬也抱在了一起,嫣然一副和谐的家庭
“额~嗬”一声沙哑似喉部有痰的怪声响起,妮儿和阿侬同时尖叫,辰鼎将两人搂紧说道:“没事~没事,解药开始生效了,你们在此等着,我去看看”辰鼎拍了拍妮儿的后背,十分不舍的离开屋内
阿侬的母亲,两眼空洞,上身拱起,大嘴张开,手腕被绳子嘞出了红印,但是阿侬的娘全然不顾,依旧挣扎着,口中呜呜的似乎说着什么,配合上屋内的低暗潮湿甚是渗人
辰鼎坐在床前不远处,眼神中丝毫没有感情的看着阿侬他娘,辰鼎叹了口气:“一时的舒爽真的比得上一生的幸福吗?”
突然阿侬娘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上,喉部发出“咕咕”的声响,辰鼎急忙闪过去,以指化剑飞速的斩断系手的绳子,一手将阿侬她娘托起扶到床边,另一手一掌拍在其后背,阿侬娘一口淤血吐出,辰鼎好不含糊随手拿起桌边的我第三碗解药,一手掐开阿侬娘的嘴巴,一口给灌了下去
阿侬娘挥舞着双手挣扎着,喝完解药,辰鼎反手就是一击将阿侬娘打昏在床上,继续用布条系好,吐了口气走出房间,刚刚那治病的动作行云流水毫不含糊
辰鼎看着搂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妮儿二人,走去打趣道:“妮儿姐姐,好怕哦”
妮儿听到辰鼎的声音,不在发抖用余光瞥了眼辰鼎,辰鼎坐到一旁喝了口水道:“好了,估计下午再看看能不能撑过还给看今晚”
妮儿将阿侬抱在床上问道:“难道没有帮助她的办法了吗?”
辰鼎犹豫了片刻摇了摇头,妮儿也就识趣的闭上了嘴
西北塞外,黄沙吹拂,两军对峙,吴雄将军手持长枪立马当前,部日固徳将军手腕弯刀蓄势待发,战鼓响起,部日固德一马当先率领蒙古铁骑大片袭来,吴雄将军指挥射手大片弓箭铺天盖地射出,但是依旧未阻止住蒙古骑士的勇猛,几轮射箭后,吴雄驱马长啸率领着骑兵对上蒙古铁骑,双方激战猛烈,声喊震天
神卜坐在军营大帐中问道:“张子对这战有何看法?”
张凡看了看沙盘道:“西北荒漠,气候干燥亦火攻,可夜袭敌方粮草”
神卜挥动着羽扇笑了笑:“张子之法妙也,但是蒙古素来以马背上功夫出其,白日吴将军与之对决,虽有重甲克敌的优势,但老夫判定其必受挫;老夫也赞成张子夜袭之法,但是不如烧杀抢夺其马厮,如此一来没有坐骑优势的蒙古军队必定不敢再战,届时便可上报圣主,是安抚是严惩全由圣主裁定”
张凡点了点头道:“听神卜之言似乎有所顾及?”
神卜点了点头道:“蒙古、北辰、圣朝乃大陆三大势力,这次本阳国插足进来,看似是想分一杯羹,可是张子可曾想过,若是此战我们和蒙古双方打的你死我活,两败俱伤之际,得到利益最大的是谁?”
“北辰?”
“非也,北辰刚开战斗便以折损西北、东堂、东北堂的局势打开,要说这战中受到损失最大的便是北辰了”神卜摇了摇头叹道
“本阳国?可是本阳国的军队已被我朝剿灭,其何敢来犯?”张凡分析道
“张子可细看本阳与北辰东堂战报?上面可是交代道:本阳国军队是由海盗和武士组成的,那么他们的正规军队去哪了呢?”神卜小心点到
张凡恍然大悟:“我们在此打的热火朝天倒成笑饼了,多谢神卜指点”
神卜挥动羽扇道:“张子可对以后势力有何看法,不妨讲出让老夫听听”
张凡顿了顿分析道:“此战过后圣朝地位势必一落千丈,南方毒域和北辰剑宗混为一处,本阳实力未显始终为一祸患,据晚辈看来估计北辰剑宗将要崛起,尤其是辰鼎作为宗主后,江湖上绿林响应纷纷,届时恐怕圣朝...”
神卜点了点头道:“的确,圣朝全部的综合实力都是由北辰撑起,而现在圣主自挖墙脚,唉!有道是:君不察则失臣,臣不察则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