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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朱由校看着眼前五千两洗干净的金元宝和一万多两金花银,整个人处在懵逼的状态久久不能平复。
“我滴个乖乖,这帮内承运库的太监和侍卫还真他娘的是一群职业惯偷啊!多的有五十两,最少的也有二十两,一次就能用屁股干出一万五千两金银去,五班倒,就是差不多十万两,这一点也不比用马车往外拉慢啊!”
朱由校成功的创造了一个世界人最多人一块拉屎的记录,六百零八个人其喷粪,那场面太壮观了,隔着大半个紫禁城都能闻到那熏天的臭气。
王安是看着金元宝和银元宝从这六百个硕鼠的**子里拉出来的,就跟母鸡下蛋一样滚的满地都是,“想想都觉得恶心,吃了这么多的金银都不死,难道吞金自杀的说法是骗人的吗?”
朱由校菊花一紧,“你想多了,刚才一个太监扛不住骆思恭的揍,全都说了,他们是从**里塞进去的。子承父业,他们老早就从内承运库往外偷东西,他们有练过的。开始的时候先爆肛,然后再赛大红豆,等忍受住了之后再赛琉璃球,如此往复越来越大,直到能塞进金元宝去。”
“听着就疼!”王安不由自主的缩了缩**子,“真狠啊!”
“这还没有完的,最狠的在后面呢!”朱由校撇了撇嘴,“这只是练成了一半,为了骗过盘查的侍卫,他们只到能夹着银子正常走路才算练成。至于一次能夹带多少,就看个人的**子大小了。”
“天哪,这帮人还真是要钱不要命!”王安鄙夷的看着内承运库外那些太监和侍卫,“主子爷,您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朱由校毫不迟疑的说道:“擒贼先擒王,内承运库的掌印太监是谁?”
王安神情一怔,“主子爷,太仓库的掌印太监是魏忠贤的属下涂文辅,他还总督太仓、节慎两库。说来此贼罪恶滔天,内府之中除了魏忠贤就属他的势焰最为嚣张,出行驺从常在白人之上,部郎一下的官员见了他皆行庭参之礼,更让人咬牙切齿的是,此贼目中无法全然不把皇家威仪放在眼中,竟然仗着权势霸占了宁安大长公主的府第。”
朱由校心中邪火猛蹿,“麻辣隔壁的,还反了他了,骆思恭你现在就带五百锦衣卫去捉拿涂文辅这狗贼,直接把他关进昭狱。还有现在北镇抚司指挥使的位置空着呢,就让骆养性担当这一要职。”
一听儿子封了大官,骆思恭闻言大喜,“属下遵命。”说完迈着虎虎生风的大步,带着两个锦衣卫出了内承运库的大门。
王安一听朱由校任命骆养性当了北镇抚司指挥使,心里一阵发麻,“骆养性那逼孩子,要论对主子爷的忠心那是没的说,就是他的手有些黑。他执掌昭狱,就是为了替他爹报仇,作为魏忠贤一派的人,涂文辅不死也得半死。主子爷,外边那些货,怎么处置啊?”
朱由校看着眼前的银子直挠头,眼前的事实告诉他紫禁城这两天就要断粮了,“堂堂大明皇帝的内帑竟然拿不出一百两银子,真是笑话。把他们全都关进京营大牢,让周遇吉调五百神枢营官兵临时接防内承运库,让锦衣卫去抄他们的家。我就不信凑不齐一百万两银子!”
“奴婢遵旨!”王安伸手把一块白色方帕递给了朱由校,“主子爷,事情已经有了定论,咱们还是先回乾清宫去吧!”
朱由校也觉得此处恶臭冲天,点了点头便捂着鼻子离开了内承运库。
只是这货脑袋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没有回乾清宫而是风风火火闯九州,直奔咸安宫找客氏去了。
为了生活朱由校还能忍,但是一想到客氏梨子形的欧派就不行。
傻小子睡凉炕,全凭人力旺。这货浑身上下的零部件就属肾好,再加上刚加的技能点,像个人形电动小马达一样在咸安宫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咸安宫。
这缺德玩意儿从来到走,除了“宝贝你真棒!”,“comeonbaby!”,“对,就是这个位置,一起摇摆!”……粗言鄙语,反正就是一句正经话也没跟客氏说。
咸安宫的宫女们都懵逼了,他们没想到朱由校竟然是这样的一个皇帝,他们更没想到一个皇帝可以流氓到这种地步,关键是她们实在想不明白一个足不出户的皇帝怎么他娘的会的花样比客氏会都多。
客氏在朱由校走后是嚎啕大哭,昨天在乾清宫不明不白被他哐哐啪了一顿不说,今天又被他追上门哐哐地啪了一顿,真他娘的是日了狗了。
早说昨天以前,只有她睡别人的份儿,现在倒好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成了别人睡她。心里憋屈不说,关键是腰疼的下不了地,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躺在海南黄花梨的架子床上抹眼泪玩。
张嫣知道朱由校大笔一挥答应给京营一百万两军饷的消息后,整个人都崩溃了。当知道这货又在咸安宫风流了一个时辰后,她眼前一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背过去。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蛇偷鼠盗,她知道内帑的钱已经不多了,仅仅宫中的用度都捉襟见肘了,夏税收上来还未来得及从太仓库往内帑中转存,正是青黄不接的季节,哪有钱去给京营筹集那一百万两的军饷。
急的张嫣直跺脚,直骂朱由校是个败家的老爷们,也不知道她具体是骂哪方面。
朱由校这货精力贼拉旺盛,重新回到了审讯现场,这货也贼拉不要脸,竟然弄了一个抄家总额百分之五归抄家小组所有的规定。
虽然没有先例,可这样一来不但避免了二次贪污,还立马激发出了锦衣卫们创收热情。
这群太监和侍卫怎么用屁a眼子偷的朱由校的钱,朱由校就怎么让他们用嘴吐出来。
那群太监和侍卫都拉得快脱水了,锦衣卫有一千种手段让他们叫爹,很快他们就屈服了。一五一十的供出了钱财的藏匿地点,并如实交代,每次运出钱财的五成孝敬给了涂文辅,三成打点给了五城兵马司各路官员。
朱由校看到呈送到眼前的供词,拍着一个太监煞白的脸蛋子,忍不住夸赞道:“你们还真他娘的是大自然的搬运工来!”
那太监也只能强挤出一丝笑容来赔笑。
开始的时候那群来接班的太监和侍卫没有吃巴豆,他们仗着体力充足,在锦衣卫展示交班方供词的情况下,他们还抱着侥幸的心里抗拒朱由校的审查。
不过很快他们就屈服了,因为他们发现朱由校这个傻x吹牛还动刀,往同行的腚眼子里塞苦瓜不说,还他娘的剁手指头玩。
这帮怂货在安然无恙的偷了内承运库的钱财五年之后,终于遭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锦衣卫的抄家热情空前高涨,由于有百分之五的提成那根大萝卜在那吊着,太监们还好一些,他们的家都在外地,锦衣卫一时半会赶不过去,但侍卫们有家有户就住在北京城,他们可就“遭殃”了。
抄家的事情让锦衣卫干的风生水起,这帮搬家专业户除了拿走了藏匿的赃款之外还顺手接收了那群侍卫的妻妾、儿女和房契等一切能卖钱的东西。
要不是朱由校拦着,这群搬家都搬急眼的家伙能把地皮都刮三尺。
按照王安等人的建议,依照从轻处罚的惯例,这帮侍卫的妻女一律被卖到教坊司接客,儿孙直接发配边疆。
朱由校毕竟是一个受过现代教育的人,他认为这是不妥的,与王安深入的探讨一番后,他最终心一软决定把他们都发配到辽东去了。
至于那些侍卫,也只能等结案以后再跟家人去辽东前线团聚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一千多锦衣卫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刨除各自的提成后,硬是把内承运库给填了半满,里面的珠宝玉石字画珍玩之类的东西,估摸着怎么的也得值个一百万两。
朱由校想着晚上会现代社会浪一趟,在堆积如山的珍玩之中扒拉了半天发现一个贼拉漂亮的金碗,那大金碗足有九两多重,他接着身体的掩护趁着别人不注意塞入了乾坤戒指中。
囤里有粮心不慌,看着京营军饷的事情得以解决,这货哼着小曲一步三摇,心满意足的向着乾清宫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