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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地将她抱了起来,一边吻上她的樱唇,一边扶着?楼梯将人抱回到楼上。
谢沅吻技很?差,每次从接吻先?开始,她都很?难承受得住,还没被抱到床上,脸庞就要全?红了,眼尾也落下泪来:“不行?、不行?了,叔叔,先?不亲了。”
她的声音微哑,那么?细柔,那么?低弱。
沈长凛掌心扣住谢沅的腿根,声音低柔:“那沅沅该对我?说什么??”
第50章第50章
谢沅的手腕很细,交扣在一起,也纤瘦得不经一握。
很衬那句“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的词。
谢沅的樱唇已经被咬红了,微微肿起,别有一种丰润瑰丽的美感,白净的小?脸也透着绯意?,眼尾更是湿漉漉地红着,颗颗晶莹的泪珠不住地往下掉。
沈长凛声音很轻:“不哭了,沅沅。”
他?动作温柔,拭去谢沅脸上?的泪水,又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巴掌才又接着落下来。
可她的眼泪刚被擦净,新的泪珠便痛的再次落了下来。
小?孩子跟水做的一样,哭个没完。
谢沅的身躯颤动着,微弱地挣扎,像是案板上?的游鱼,带着哭腔说道:“我真的知道错了,叔叔。”
沈长凛低眼,轻声说道:“沅沅只是应邀和朋友出去玩,能有什么错?”
他?本?没想罚谢沅的,小?孩子虽然私自?出走,但也乖乖地跟他?通电话说想念他?,还仔细报备了具体的事宜。
总体而言,不全是违逆规矩。
前提是沈长凛不知道昨晚那通电话是她输了牌,方才打过来的。
连霍阳和沈宴白都不敢带她玩,她自?己倒是敢碰了。
谢沅玩冲浪那等危险的项目,沈长凛也不会多管,她性子沉静内敛,应该多玩些东西的,之前霍阳带她去玩滑翔伞,沈长凛也觉得可以。
但是扑克这种东西就不必了。
尤其是还有惩罚加码。
方才沈长凛原本?是要抱谢沅下楼用晚餐的,她在外?面胃口不是很好,中午又热,没吃什么,柔软的小?腹也扁扁的,已经饿坏了。
她环住他?的脖颈,有些娇气地说她要吃什么。
沈长凛揽着谢沅的腰身,温声说好,然后又问她昨天露营吃得如何。
她其实很容易被套话,被惩罚时或许能一直忍着,但他?一将语调放柔,她就会叭叭地将话全讲出来了。
“昨天吃了烤鱼,还吃了一点烤肉,”谢沅坐在沈长凛怀里,柔声说道,“晚上?玩牌还吃了红丝绒小?蛋糕。”
“玩什么牌?”他?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不是不会玩吗?”
谢沅是做好被沈长凛罚的准备回来的。
结果他?什么也没说,一晚上?过去,她被哄得飘飘然。
“是那种很简单的牌,”谢沅有一点小?骄傲,“怀瑾哥教了我一段,我就会玩了,不过我最后一局输得好惨,还受罚要跟人打电话……”
她之前是真的没玩过,算牌的技术也是现学的。
但或许父亲数学家的基因在血脉里苏醒,谢沅一轮轮玩下来,竟然有些得心?应手。
她看起来乖乖的,其实是有点高兴得意?的,早想告诉旁人了。
谢沅数学不好,读书时一直因为这件事难过,没想到她的天赋点在了别处。
话音落下后,她才意?识到她说漏嘴了什么。
谢沅心?中警铃大作,立刻就闭上?了嘴,想要转移话题,但沈长凛已经扣住她的腰身,将她抱回到了床上?。
他?快要被气笑了,玩牌就算了,原来昨天跟他?通电话,也是因为输了牌。
就知道谢沅的胆量,没有勇气在被罚后,主动跟他?通电话。
谢沅不久前才挨过罚,她的柔膝屈着,没多时就跪得有些肿起,嗓音也带着哑意?:“我不该私自?离开,也不该不跟叔叔发消息的,还……还不该玩牌。”
她哭得眼眸都发红,声音也楚楚可怜。
走的时候干脆利落,讨饶的时候就一点也不硬气了。
不过好歹还知道错在何处。
谢沅却?是快要受不了,她最近被沈长凛很娇惯,已经要受不住罚。
而且实在是太疼了。
谢沅快将唇瓣咬破,她想要回眸看向沈长凛,但还未侧过身,下一巴掌就落下来了,她疼得泪水落个不停,丝毫挣扎的气力都抬不上?来。
更不要说去亲吻沈长凛,来讨好他?了。
男人的语调还是温柔的,说出来的话却?很残忍:“最后十下,忍着,不许再哭了。”
谢沅浑身僵直,哭也不敢哭,动也不敢动,硬生生地捱了下来。
结束后沈长凛将谢沅抱起,亲手帮她洗了洗小?脸,然后用毯子裹着将她抱下楼。
“不用上?药吗,叔叔?”她将脸埋在毯子里,耳根都是烫的。
细弱的声音,低得跟蚊吟一样。
谢沅感知不到轻重,每次就是哭得厉害,沈长凛揉了揉她的头发,慢声说道:“再过十分钟就好了,不用上?药。”
她点点头,却?还是害羞,连头都不肯冒出来。
沈长凛把谢沅抱下楼,让她坐在腿上?,喂她用的晚餐,她不好意?思,细声推拒道:“要是……要是有人回来怎么办,叔叔?”
她有时迟钝,有时又很聪明。
知道他?不爱听沈宴白的名字,很会转圜地用了“某人”。
沈长凛低笑一声,边喂谢沅吃蔬菜,边声音轻柔地说道:“哥哥最近很忙,晚上?都回来得迟,不必担心?。”
她这才放松下来,靠在他?的肩头,慢慢地用晚餐。
谢沅中午没吃多少,又在楼上?待了很久,这会儿将近十点,她已经快饿得眼冒金星了,连蔬菜也全都乖乖吃了下去。
直到有人给沈长凛拨电话过来,她才自?己执着餐叉用饭。
谢沅单手支着头,坐在高脚椅上?,她发了片刻的呆,忽然发觉桌案上?的花瓶里盛着一束新花,暗香凛冽,如霜如雪,素雅高贵。
就是修剪得不是太好看,摆放也不是很专业。
不像是园艺师准备的。
那会是谁放的呢?
谢沅坐直身子,抬眸看向那束白色的玫瑰花,心?跳莫名地有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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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凛以前不觉得晚上?处理?事情有什么,有紧急情况时,他?通宵议事开会都没关系,现在就是越来越厌烦。
事情结束时,已经要十一点了。
谢沅这两天玩得累,或许都要昏昏地睡着了。
沈长凛没想到的是,他?下楼的时候,谢沅竟还在吃冰激凌。
她用餐很慢,身边要是没人,一顿简单的早餐也能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