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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寸官却没有追赶,而是不慌不忙地走出来,站在中间的空地上。因为他已经看出来,这些人并不是要逃跑,而是去车上拿家伙。
果然,几个人拉开车门,当啷声中,就抽出几件家伙来。
出乎谢寸官意料之外的,这几人抽出来的家伙,却并不是他想像中的武士刀,反而是有些五花八门的样子。为首的那名大汉,明显地拉出来的是一把鬼头大刀;旁边一个略显瘦小的汉子,则是抽出两把铁尺;一个个头显高的,手里扯出来的意思一根九节鞭;然后其余三个人中,一个人竟然拿出的是两把护手钩;另两人,一个拿着一副八卦鸳鸯钺,另一个却是两柄峨嵋刺。
看着这几人,感觉不像是到了日本,倒像是在中国。
“你们是什么人?”谢寸官轻轻地甩掉军刺头上的那一粒血珠儿,看着这些人问道:“我的两个同伴呢?”
“你们是什么人!”为首的大汉不答反问:“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此时,旁边的那个拿峨嵋刺的家伙,突然走到那名大汉身边,轻声耳语了几句。那大汉的神色明显地一变,然后突然开口道:“图越佳兵卫?”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谢寸官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闪着寒光。
“哼哼!”大汉一声冷笑:“长崎武神!好大的名气,今天让我川户黑崎来会会你!”
“哦?”谢寸官听到他说出‘长崎武神’的称呼时,身体明显地放松了一些。显然这些人是从互联网或是别的地方看到过自己。最近一段时间,他在各处交流的视频已经上到了网络上,有些人看了视频,难免会认识他。
“我的同伴呢?”谢寸官看着大踏步走过来的川户黑崎,再次问道。
“先赢了我手中的刀,我再告诉你!”川户黑崎一声轻喝,突然间跨步突进。手中的刀头一扬,然后往前一个短劲劈刺,竟然同马炮儿的刀起刀有些相像。
谢寸官在他跨步突进时,也突步进身,手中的军刺由腹侧斜挑穿出,迎上了那个刀刃儿。
叮地一声,鬼头刀与军刺撞在了一起。因为谢寸官的军刺是一个带坡度的斜角穿出,所以鬼头刀一触军刺。立刻就顺着那个斜角往他身体右侧滑过去,而谢寸官此时左腿一进步,步走偏斜,就突向川户黑崎的右侧面,而手中的军刺如鱼摆尾,走出了一个弧形线来,一拐弯就刺向了川户黑崎的心口。
川户黑崎的手臂立刻横摆一把。就用刀柄向上磕向谢寸官的刺刃,随着刀柄上翻,身体一扭,右手肘部撞向谢寸官的右手腕。同时猛地开步横走,吐气开声,一肘就撞向谢寸官的心口。
谢寸官早在他将自己的右手腕向外一撞,开自己的门户时,已经将左肩合了上去,左手臂抱住肋腹,封门闭户。同时身体后坐。翻丹束劲。
川户黑崎这一肘就撞在谢寸官的左大臂上。
不过,因为谢寸官身往后坐,又劲带螺旋,这一肘也还没有打实,就被蹭转了方向。
也幸好被蹭转了方向,否则,这一肘打实了,就是不能重伤谢寸官。但肯定也会损伤谢寸官的大臂肌肉。毕竟对方的肘尖,是身体上最硬的部位之一。
谢寸官一合肩蹭开对方,立刻进左步。展丹田,开左臂。出了沪上心意的追风赶月把。,
先是肘尖一顶川户黑崎的肋部,一股劲意直接就颤了进去。黑崎的身体猛然一颤,只感觉自已的肺腑似乎都给这一肘给颤空了,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浑身一时就滞在一起。
比武动手,拳差一线,那还容得人呆滞。
谢寸官顶肘展把,手把一下子就顺到了川户黑崎的裆部去。
就听嗡啪一声,谢寸官的手如甩鞭,击个结实。
川户黑崎这时脸色就不光是白了,而是抽搐出数种颜色变幻来,全身一下子就被抽空了力气一般,软绵绵地瘫倒下去。
此时,看到谢寸官一招之间,就将领头的川户黑崎打倒在地,对面的五人就不由地发一声喊!竟然不散不乱,一齐就扑了上来。拿虎头双钩的同拿铁尺的就冲在最前面。
谢寸官身随步进,脚下一铲一抛,一股雪粉就迎面而出,直扑两人的脸面。
拿虎头钩的汉子不由地双手一抬钩,左手护面,右手钩就往左前一穿,反手就往右攉钩开去,竟然是连防带攻。谢寸官将手中的军刺一竖,就挡在虎头钩前,却是手臂一硬,往回一扯,军刺就挂住了护手钩的头儿,这一扯,对方的身体不由一晃,本能地往回抽钩。
随着他这一抽,谢寸官手中的军刺就顺着护手钩的刃部,呛啷啷地往前滑入。
同时,谢寸官的左手挥出,一把就格住了对刚才抬起护眼的那只手臂上。左腿已经直接趟入对方的双腿中间,军刺一点对方护手钩的护手,发出叮地一声响,趁着这一停劲儿,谢寸官右手一翻,军刺就点穿出去,直接一下子就穿入了对方的心窝里。
与此同时,他把住对方手臂的左手,已经随着翻丹束身,发出一个合劲。
手塌腿趟军刺当心,一步三股劲,同时就作用在对方身上,直接将对方的身体抛打出去,咚地一声,就摞到了雪地上。
而此时,手拿铁尺的汉子已经避开了那捧雪沙,大喝一声,左手铁尺一轮,扫向谢寸官的头,右手铁尺就直向谢寸官胸前刺过来。
谢寸官身体一顿,就避开了对方调动自己视频的左手铁尺,同时就手起身落,右手军刺画一个孤形,往外格拨对方的右手铁尺,而脚下右腿一进,一个盘步就坐了下去,右脚横处,正踩在对方的前锋腿脚腕上方,将对方的冲势一阻。
那人正往前扑,脚下被阻,身体就自然往前跌下。
谢寸官右手一扬军刺,左手一扶右手腕子,双手同时用力,挺刺突出。
就听扑地一声,那人正好跌在谢寸官手上的军刺上,被军刺穿腹而过。谢寸官随着双腿一拧,左手一推对方的身体,右手往回一抽,右肩就扛在对方的身体前,将军刺抽了出来,然后猛然争力展肘,右肘就直接打在对方的创口上。
如果刚才那一刀还要不了对方的拿的把,那么这饱含颤劲的一脏,就直接将对方的内伤扩大化了。这人被谢寸官一肘开出,扑嗵一声,就摔倒在地上,挣扎了两下,终于没能起来。
此时,其他三人就一下停住了脚步,虽然都是悍不畏死之辈,但这种实力悬殊有些大的一边倒的杀戮,却让他们胆寒了。
三人就互相看了一眼,立刻转向想逃,但一转身,马炮儿手挂胁差,正冷冷地站在他们的身后。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马炮儿已经抄了他们的后路。,
三人面面相觑,那边悍马车的司机一面通过车窗大叫着,一面已经开始发动了车子。
谢寸官此时已经如鹰扑兔,先是一个大踏步的过步箭窜,一稳身体,又是一个束劲快进的车行如风,直接就扑到了拿峨嵋刺的人身后。
那人感觉背后风声扑背,立刻头也不回,反手扎出。
但面对面尚且不成,何况是背对谢寸官。谢寸官手中军刺一横,军刺的棱刃就抽在了他的手腕上,同时谢寸官的左手就一把按往了他的肘关节,直接将他的手臂,按到了他的身体上,手腕翻处,手中的军刺就顺他的后肋缝送进了他的身体。
几乎在同时,谢寸官的整个身体,已经撞上了对方的身体,直接将这人中刀后,已经瘫软的身体送出去,撞向那名拿九节鞭的人。
而那名拿八卦鸳鸯钺的人,却已经大叫一声,直向马炮儿冲去。
拿九节鞭的汉子手中的九节鞭还没轮起,自己同伴的身体就撞了过来,他忙一脚蹬开同伴的身体,刚将九节鞭甩向身后,准备轮起时,谢寸官已经扑身入怀。直接顶着他蹬出的腿,进了膛,手中军刺一个吞吐间,这人就仰面跌倒。
此时,两辆悍马已经发动,开始转弯调头。
就在角度成相交的一瞬间,谢寸官手中的军刺脱手而出,直接从第二辆车子开着的车窗标进去,洞穿了那个司机的咽喉。那司机的手离开了方向盘,嗬嗬叫着,抚向自己的咽喉。
而脚下,却一下将油门踩到了死,那车子突然加速,就轰地一声,撞到了前面的车子上,将前面的车子顶向前,空的一声,撞到了一棵大树上,直接将司机撞晕了。
此时,马炮儿的刀已经一直突刺,刺入了最后一名汉子的胸口里。
一脚踹开对方的尸体,马炮儿就紧跟着谢寸官的身后,跑向了两辆车子。
此时,这名司机才有些清醒,正要再发动车子,一把长刀已经伸进来,架在了他的脖颈上。司机一下子就停止了全部动作,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口中只叫着:“请饶过我吧,我只是司机!”(..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