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应天将唇抵在她那发红的耳廓上喃喃着,那口鼻中喷涌的气息如浪般袭进了紫苏的身体中…紫苏的心砰砰着,感觉着刚才她瞧见的挺立在她的臀下顶着,看着他的手就直接从衣袍的领口入了进去,覆上她敏感的柔软…她真想伸手挣扎,真想推开这样的牢笼!但是她却清楚,如果她要夺,帝王对她而言就是永远的依靠…如果她要站在高位上一步步的讨回来,那么她就不可以推开…那发热的手掌在她的浑圆上揉捏着,说不清的轻重,让她既吃痛又酥麻起来,她闭眼放纵了自己,让自己嘤咛出声,她知道,每次她不小心从嗓间溢出声音的时候,他的来势都会凶猛一些…果然,帝王将他的手臂一收,那紧窒的感觉将她紧紧地贴在他的怀里,只隔着一层纱与紫苏身上的衣裳。在这紧紧地束缚里,帝王的舌在她的耳廓上撩拨,而他将他没在紫苏衣服中的滑了出来,摸上了她的腰带…衣带落地,衣袍松开,衣领裸肩…帝王用他的手将怀中的美人剥成半裸:雪肩裸春,脂乳半露,玉背盈滑…“皇上,您才…真的可以吗?”紫苏终是憋不住的问了一句。她感觉到那顶在她臀下的硬物只是稍微疲软而有坚挺起来的时候,她知道帝王此刻地需求…帝王那撩拨的舌一顿:“朕从来都可以!”紫苏立刻明白是自己的话唐突了。于是她立刻转了头,半侧着说到:“皇上,谧儿是怕太监来催,可不是说皇上…哎呀,皇上都这般顶着人家儿,哪里会,会不可以…羞死人了…”紫苏这话语这动作和她那脸上飞腾的红霞,立刻将身后的龙应天激的有些按捺不住这番逗弄了。宫廷里的女人各个都是被礼仪廉耻教导过的。就是在这床上侍君,也都有诸多地规矩。什么不可浪言,不可妄语,不可行为放荡,不可举止轻浮等等。就算丢开了规矩,也都因为是床弟之事羞于人前言语,既而宫里的老人说不可以诱君,不可以调言,更不可将行事之语从口而出。否则要是那执笔记录的太监记录下这些言语,皇后就可以以你是惑乱的不良妇人拿你开了刀去。所以在龙床上的女人和玩偶快要差不多了,只比木头好点。所以当龙应天听到从谧儿口中飘出这等话语,那先前的一滞早就过去。眼下只想将她这个心中的尤物压在身下,听她口中呼唤出他的勇猛来!毕竟这样刺激他的,她可是第一位!“屏外落笔慎词!”龙应天大声地丢出一句话来,就把紫苏圈在怀里,一手揉捏起她地脱兔。一手却已滑到山涧处。隔着那并不厚的衣裳爱抚起来…紫苏立刻红成了胭脂色。在帝王的龙爪之下旖旎成无限的春意。帝王地唇在她的脖间亲吻着若树叶扫身,当他的唇落到肩头时,却忽然痛的她溢出了一声“嘶”的唏嘘。帝王咬了她。咬了她地肩!她惊讶地转头想去垂目看她地肩,却看到帝王闭着眸伸出了舌在那咬噬之处,舔了起来…紫苏的心一抖:这是他第二次咬自己了!帝王的舌并不停留在她地肩头而是一路下滑,慢慢地舔舐到她的背脊。渐渐地,那湿滑的前热在空气中变的后凉,那上下不安的手带来的刺激应和着他的**直叫紫苏微微地颤抖起来…“朕的谧儿…谧儿…”帝王口中溢出的句子还没散开,紫苏就被他一个转身横抱丢上了牙床,只两下她身上那些已经松散的衣缕就再也无法阻隔他灼热的视线…帝王的眼里满是欲望的火焰,他伸手抚摸上紫苏的脸庞,那霞腮滑肤让他沉醉。手渐渐地滑到脖子上,再滑到她颈下的新肤上…帝王的唇落了下来,紫苏不由的扭动了身躯…她已经有两月未曾与帝王有过亲热,而帝王在新肤上吻后就埋在了她的胸膛那高耸之中,那感觉只会令她想起紫飒那张英俊的脸曾在那里停留…身体里刹时涌动出异样的感触,似困兽的汹涌,似兴奋的嘲弄,令她扭动了身子,溢出一声“恩”来…这一声恩将帝王激的猛然从她的身上爬起,他那肩头光滑而轻飘的蚕丝纱衣在他的一扯下打开,松散的挂在他的肩头,将他那伟岸地身子应和着胸前的朱果在烛火里变地迷离…帝王的手掌将她的腿分开,伸手摸上了她流淌着溪水的山涧。紫苏颤栗了,她闭着眼,任他的指进入山门…她对自己说:把他当成心里的他吧…龙应天看着她那张美仑美幻的脸在烛光中,在自己的指尖的逗弄下,时而蹙眉,时而舒缓,时而若笑,时而若哭,他只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终于抽出了手指,举着他的欲望挺入…殿外跪着的太监宫女依旧麻木成塑,惟有那执笔的太监,捏着笔几番抖动却无一字而记,直到殿内传来帝王毫不遮掩的龙吟之时,他才似醒悟要记录什么。女史女典们进去忙碌,他提笔写下:二月末日,选侍宇文氏继董氏婕妤侍奉后奉帝承露,帝意:他进了殿,低头问着帝王留于不留。帝王止了那些要扶紫苏起身为她穿衣的下人,看了一眼窝在床上瘫软的紫苏笑着说到:“留。太监在“帝意:”后填写一字“留。”呈于帝王。帝王看后还了帐册,挥退了下人,竟这般留下一个选侍与之共寝。下人们退出殿外,有些吃惊,彼此交换着眼神,她们立刻明白这位看似身份最低的选侍此刻却已经变成妃,享受着妃才可享地一切了。此刻浑身酸软的紫苏半迷离着眼,模糊的看着身边一个披着纱衣的男人,心中默默地吟着一阙词:一山云雨,春纱红帐金龙傲。眼醉唇笑,痴中已做妖。来想君颜,耳蜜喃语苦逍遥。风情绕,依恋芳草,只忆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