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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看完了番外,那短短的几万字,很容易就看完了,他跟杭思潼说:“二十九岁的话,不是还剩一年了吗?”
今年杭思潼已经二十八岁,两人同?一届,所以梁时清猜测,就是明年了。
杭思潼摇头:“不是的,阮梦梦其实比我小一点,我的生日因为不确定,所以推后?了,她的年龄是准的,作?者只是为了配平我们两个,将我们的年龄设定在差不多的时候,但后?来作?者不上心,阮梦梦的身份证日期跟我差了有一年之?多。”
番外提到的所有日期与时间,应该都是按照自己备注的时间写的,跟正文描述有出?入,读者们不在意?,作?者也不想修改。
阮梦梦现在算是二十七岁,距离她回封家生孩子,还有两年。
梁时清听?完,很是突然地叹了口气:“生在这样的文里,好丢人啊,处处是bug跟毛病,写小说难道就不用讲逻辑了吗?”
不管如何,现在还是试探世界线更重要。
根据这个番外小段子的描述,阮梦梦大
概从海边被封闻聿找回来,就继续留在首都工作?了,她原本来首都就是想找回自己的市场,之?前败坏的名声?,总得重新找补回来。
那么小段子里写阮梦梦处于事业上升期倒也不奇怪。
杭思潼晚上跟梁时清在书房的时候,她忽然提出?一个可能:“说起来,阮梦梦其实并不适合当老板,她为人太软了,跟她的名字一样,所以有没有可能,她其实是事业失败了,才回家生孩子的?”
梁时清正在忙工作?,他听?见杭思潼突然开口,思索一会儿:“会吗?苏伊尘不是在偷偷帮她?”
“苏伊尘想帮,封闻聿也想帮,但阮梦梦没要,她想靠自己的能力站在封闻聿身边,然而最后?还是靠着身份创建了自己的工作?室,好像一切欣欣向荣,剧情一结束就原形毕露。”杭思潼看着自己的电脑,目不转睛地回答。
有的人就不适合做这种事,作?者非要让阮梦梦去做,失败是可以预见的。
梁时清微微点头:“难怪,其实阮梦梦的想法没错,她不想被封家控制,就得有自己的底气,但很显然,她还是没玩过封家那样的大家族。”
大家族想要让一个儿媳妇听?话,实在是太容易,甚至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没本事的女生在进门?后?对其他人言听?计从,并且,女生还得感?激他们对自己像家人一样。
外人就是外人,哪里能像家人一样,有时候男主?人可能只是感?觉老婆性格变得温婉了,对自己好,根本发现不了宅子里那些杀人于无?形的手段。
杭思潼听?出?梁时清的言外之?意?,她瞥了他一眼:“所以,梁家也有这么多规矩吗?”
梁时清愣住,随后?干笑着说:“有,但好像没人愿意?遵守,而且那些爱讲规矩的亲戚都被赶走得七七八八了。”
阮梦梦的事如何他们不在意?,要不是担心书本崩溃,他们才不愿意?聊,于是梁时清就说起梁家跟封家的区别,两人甚至不干活了,跑去阳台,打开纱窗后?躺着看星星。
就早几十年,梁家跟封家其实没什么区别,传承久了的家族,总是很多遗留的规矩,人心也跟筛子似的,比别人少长一个眼儿,就可能被利用了都不知道。
梁家曾奶奶是女奴,那时候梁家很多人都自发当爱国人士了,自然没人管家主?跟一个什么样的人在一起,等抗战结束,却吹起了一股风气——女人回归家庭。
很多女人在战乱时候都要坚持怀孕,因为必须有足够多的人,才能一直坚持到胜利,她们等到了家园平安,默默离开了军队,回到家里,相夫教子。
当然,也有很多女性留了下?来,去做很多对国家与社会都有利的事。
曾奶奶就是那样的情况下?回到梁家的,那时候港城地位依旧尴尬,家里人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曾爷爷又远在其他城市,很是吃了一番委屈。
等曾爷爷回来,才发现自己老婆被那些规矩缠得要透不过气,快窒息而死了。
于是曾爷爷就带着曾奶奶跟其他人分了家,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梁时清这一支,只是因为有最多的财产叫主?支,管其他人叫旁支,但当年是梁家曾爷爷主?动?分出?来的。
曾奶奶从小的见识,让她的思维固定了,所以她对亲人、家人这样的身份无?法反抗,她能做的,就是远离。
后?来就是梁奶奶,梁奶奶那是谁啊,港城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她到荆城去,那些旁支又过来想耍威风,像当年的曾奶奶一样低头听?话,好给?他们分更好好处,然后?就被梁奶奶狠狠收拾了一顿。
连带着至今梁奶奶老了,都没人敢惹她,谁家孩子不管做什么,都得听?梁奶奶教训。
“接着是我妈,我奶奶在家,他们不敢去招惹我奶奶,但私底下?很喜欢说闲话,就是一种……很恶心的孤立与霸凌,面对着你的时候,对你和蔼可亲,其实背地里都是嘲笑,你看着满心不舒服,但你不能闹,你闹了,就是你不占理。”梁时清仔细描述着这种家族里恶心招数。
明明是一家人,却比外人还恶心。
杭思潼点点头:“我懂,以前卢倚彤就爱做这种事,把我架得高?高?的,我要么在上面忍受着屈辱,要么掉下?去被一群人嘲笑。”
原文里没允许杭思潼反抗,她总是觉得憋屈,要是重来一次,她真想把酒泼在每个人脸上。
梁时清心疼地摸摸杭思潼的脸:“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我们回去的时候,大概还是会面对这样的试探,不过,我大概会比我父亲做得更过分一点。”
“啊?”杭思潼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不敢想象,他那个放荡不羁的父亲是怎么做,而他本人又想干什么更出?格的事,别他也被打断藤条罚跪祠堂,还得她去送饭。
“我父亲那人很讨厌麻烦,而且对我妈的情况很生气,加上他爱粘着我妈,所以,只要他发现一次,就把敢整我妈的人家里产业修整一番,时间久了,产业缩水、晋升无?望,他们才痛哭流涕地给?我妈赔礼道歉,有几个甚至跪下?来了。”梁时清平静地说。
他们倒是想反抗啊,可是梁父的生意?跟梁家没有一毛钱关系,他是十几岁就自己出?去闯荡没要家里一份钱的人,谁也威胁不到他,梁家那些破规矩,在他看来,跟笑话一样。
后?来梁家旁支终于发现,梁父就是个神?经病,他从出?生开始就病得不轻,大抵是反社会人格,他唯一的药,就是老婆,虽然他老婆天?然呆许多事情都听?不懂,但没关系,梁家都知道,哄夫人开心,就是梁先生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