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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此言,司马懿这才将手一松,让弟弟进了屋子,瞬间便将门给关了起来,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见弟弟还傻站着,当下没好气的道:“平日教训我的时候,不是很嚣张吗,现在这幅可怜的样子,做给谁看呢,如今父亲也不在了,可没有人为你做主了。”
此言一出,兄弟二人的身子都是一僵,司马敦将手中的餐盘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顿时半点食欲都没有了。
眼中带着沉重的悲伤,司马敦这才望向司马懿道:“哥,你是不是还是一门心思想着报仇。”
嗤笑一笑,任由心中的痛袭满全身,司马懿强压着怒火道:“难道你就不想吗,死的那个不是别人,是从小疼我们,爱我们的父亲,而偏偏害死他的人,还天天在我们的跟前晃荡,但我们却又什么都不能做,阿敦,这种心情,我以为只有你才能和我一样感同身受,可是我看你的样子分明不是这样,难道你已经忘记父亲了吗。”
司马敦此时的双手已经被他的指甲扎破了掌心,血液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面,司马敦这才开口言道:“哥,你说什么呢,忘记父亲,那我还是人吗。”
说到这里,见司马懿一副不理解神情望着司马敦,接着开口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阻止我报仇,我如今就想杀了郑秀那个混蛋。”司马敦闭了闭眼睛,瞬间睁开道:“不要这么看着我,若说要为父亲报仇,我心里比你还迫切。可我和你最大的不同,便是因为我知道什么叫做顾全大局,便是我们心中再认定凶手是郑秀又如何,如今我们手中并没有一丝一毫的证据证明这一点,别忘了,父亲死的时候,郑秀可是在所有人面前好好的站着呢,他的不在场证据那么充分,便是我们这么说,会有人能相信我们吗。”
闻听此言,司马懿烦躁的一脚将面前的柜子,直接踢成了碎片,方才怒吼道:“你说的那什么不在场证据算得了什么,以他的手段,这点很容易办到的,就算他不亲自去,也可以指派别人去不是吗?”
司马敦听了这话点点头,“是你说的都对,但这些目前咱们都只是猜测,根本没有任何证据,所以在别人面前就立不住。”
司马懿听罢,有些疯狂的喊道:“证据,立不住,要找到证据,立住了,郑秀那家伙也不知道哪去了,到时候什么都晚了。”
“哥,你别这么激动,郑秀他跑不了,这可是在咱们的地盘上,若是让他就这么溜了,那我们可就丢脸丢大了,所以我们现在就是要找到郑秀的破绽,查出证据。”
司马懿哼了一声道:“查出证据,不过是给别人看的,就是没人相信又如何,我们自己知道就行了,我们司马家什么时候看过别人的脸色。”
深吸口气,司马敦这才明白这些日子以来,自家大哥原来根本就没把杀郑秀这件事情放弃过,不过是因为所有人都在劝,才强压着自己的心思罢了,如今眼见四国大比就要结束了,郑秀可是会名正言顺的离开的,而且从这最后的比赛形势来看,郑秀根本没打算让人活着走出这凶兽林,想到这里,司马敦便是一阵头疼,烦躁的将自己刚刚放在桌子上的托盘直接扫在了地上,一声巨响之后,司马敦忍不住言道:“该死。”
静静的望着弟弟的模样,司马懿淡淡的道:“阿敦,摔个盘子算什么本事,也吓不住我,我如今正经问你,既然你说也想给父亲报仇,那你可想好了什么办法,我仔细想过了,你我都是兄弟,便是不用我的方式,只要能够杀了郑秀,给父亲报了仇,其他办法也是可以的。”
司马敦抬起头来,望着司马懿道:“我想过,哥,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想过,我想好赖等这次四国大比之后,再收拾了他,而且如今咱们已经身在凶兽林里了,抛下大伙总不太合适。”
说到这里,司马敦便见司马懿在对面不停的摇头,显然对于自己的提议失望的很,司马敦忙道:“大哥,可是对我的想法不满意,你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想出好办法的。”
淡淡一笑,司马懿摇了摇头道:“不用了,光看这一个办法,分明便是白漠寒策略。”
对此司马敦并没有反驳,只是望着自家兄长的模样,有些担忧的道:“哥,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摇了摇头,司马懿方嗤笑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真的被白漠寒这个妹夫,影响很深,如今白漠寒已经废了修为,咱们才是继任的最佳人选,阿敦,你要支持的是我,怎么能连想法都被白漠寒同化了呢,父亲要是看到你现在的模样,该有多伤心吗,还有咱们便是抛下众人又怎么样,反正有了漠寒的药,他们最起码自保没有问题,不是吗。”
眼见司马懿的神情越来越疯狂了起来,司马敦忙担忧的问道:“大哥,你怎么了,好端端怎么露出这样可怕的神情来,你可千万别吓我,如今父亲已经去了,若是你也出了什么事情,那可是会要了母亲的命的。”
见提起母亲,自家哥哥的神色缓和了一下,司马敦忙接着道:“对对对,大哥,你多想想母亲,你想想看,父亲的离开咱们到现在都不敢让他知道,就是怕他撑不下去,不用看,我都能想出来父亲的离开,会让母亲伤心成什么样子,甚至失去活下去的勇气的,我真的不敢想,若你再出了事情,独剩一个的我,能否留下,她想要随你们离开的脚步。”
听到这里,司马懿的眼中忍不住落下泪来,无力的闭上了眼睛,司马懿跌坐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捂着眼睛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真的要疯了,这么久我拼命克制自己,可是一点用都没有,真的一点用都没有,只要我闭上了眼睛,我就会梦到父亲浑身是血的站在我面前,不停的催促着我去为他报仇,阿敦,你说是不是很可笑,我明知道,若真的父亲的话,绝不会让我陷进仇恨之中,可我就是不停的想听那个假货的话,我这是怎么了阿敦,我是不是要疯了,阿敦你救救我,我们还有母亲,我不想让他失去我,不想的。”
司马敦闻言,眼中的泪划落颊边,忙跪坐在司马懿面前,紧紧将其搂在了怀中,一下一下的拍哄道:“哥,对不起,我没想到你的心中竟然是这么想的,更没想到你一个人受着怎样的煎熬,是我这个做弟弟的没有做好,大哥,你放心,我陪着你,我会一直陪着你,一准不让噩梦再惊扰你。”
不想,这话话音刚落,却见司马懿摇摇头,司马敦正要开口,就见司马懿将自己一推,站起身来,司马敦赶忙紧跟着站起道:“大哥,你怎么了。”
司马懿抹了抹眼角的泪珠,再抬头的刹那,哪里还有刚刚的脆弱的模样,司马敦实在不知道自家哥哥,怎么瞬间便变了个模样,他还有很多安慰的词没有说出口呢。
就在司马敦纠结的时候,司马懿便抢先开口道:“我还不到让你安慰的地步,算了,我心中已经有了计划,你按着我说的做就行了,至于那些无聊的安慰,倒是可以不用了。”说着,司马懿将心中所有的计划都给说了出来,望着司马敦目瞪口呆的模样,司马懿不由上前在其脸上拍了几下道:“我说,你这幅样子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吗还是觉得计划不可行,或者是……。”
忙摇了摇头,司马敦忙开口解释道:“不是那样,我只是觉得这个会不会有些危险。”
冷哼一声,司马懿冷冷的望向弟弟道:“报仇本就是件危险的事情,我不过是看你今天还有点良心,这才和你说一声,若你实在不愿意就算了,左右没有你,我也能做好。你啊,就跟在那白漠寒身后,顾虑一辈子吧,父亲的仇有我来报就好了。”
说着,司马懿便要绕过司马敦往外走,司马敦心中也一惊,忙上前挡住了司马懿的道路道:“我说大哥,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一直自说自话,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加入了,不过是惊叹大哥,既然会做出这么详细的计划罢了。”
见弟弟竟然纠结在这件事上,司马懿眼中终是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意,想着往日自己的形象,的确,便是回想起来,只怕原本的自己也想不到自己会有今天这一日吧,只是让他成长起来的代价太沉重了些。
想到这里,司马懿忙闭上了眼睛,直到确定眼中的沉痛都被压抑了下来,这才将眼睛睁了开来道:“那阿敦你的意思是说,你同意我的计划了。”
“大哥的计划很好,我真的想不出来反驳的理由来。”这话一落,望着大哥瞬间露出的欣慰笑容,司马敦暗送口气,方才接着道:“那大哥,有了计划,那咱们接下来的行事可要万般小心了,虽然漠寒如今毫无修为,可他的脑子可是好使的很,咱们若是有点什么反常,估计他就能猜到点什么,所以咱们这些天做什么千万要小心,可不能让他看出什么来。”
“这是自然,漠寒虽然和父亲关系很好,但更多的不过是看在霏儿的面子上,父亲去世这件事,能心痛到极点的也就你我两人,我怎么能让那罪魁祸首,轻易便去偿命,定让他受尽折磨,方才能痛苦的死去。”
应了一声,司马敦点点头道:“嗯,大哥说的很是,不过要想秒杀敌人,最重要的便是先将自己照顾好,要不然怎么为父亲报仇。”
明白了弟弟话里的意思,司马懿露出了一抹无奈,方才言道:“阿敦,想劝我吃饭直说就行了,别这么拐着弯的说话,我听的累了,而且,你从小就比我聪明,我真怕自己一时犯蠢听不懂。”
弟弟答应了自己的计划,司马懿心中不由也放松了几分,有了玩笑的性质,见此,司马敦也紧跟着松了口气,这才言道:“那大哥,不知我们能下去吃饭了吗。”
司马懿露出了一抹我笑容,瞬间言道:“不能。”
见弟弟瞬间垮下了脸色,司马懿不由好笑的道:“难道你忘了我是为什么上来的吗,好容易躲过了那两个人秀恩爱,让我再下去,简直就是找虐吗,不如,你下去将我的饭也给端上来吧。”
司马敦闻言,忍不住笑了出来,轻声应了声“好”,便出了门,只是刚跨出房间的刹那,司马敦与司马懿兄弟二人,便不自觉的俱都变了脸色,兄弟二人都是长叹一声,心中却是各有想法。
一路心思的到了餐厅,取上了饭菜,司马敦不由望向了白漠寒的方向,终是什么都没说,便回了司马懿的屋子里。
兄弟二人吃过饭,因有许多防护,二人睡得也十分安心,只到了夜间,隐隐有兽吼声传来,二人也丝毫没有在意。
一夜过去,黎明来临时,众人便忙起了身,苍蝇头也将凶兽林内部的情况摸了个大概,忍不住带着几分笑意道:“师兄,你来看。”
白漠寒等人闻言,忙站在了苍蝇头的身边,看着他在地图上不停地介绍着,解释着哪里最危险、哪里有什么之类的事情,足足介绍了五分钟,才停了下来,完毕,苍蝇头忙望向白漠寒道:“师兄,你看咱们去哪里合适。”
白漠寒淡淡一笑,指着白漠奇所在的方位道:“先去这里。”
“什么。”白漠寒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要知道在白漠寒毫无修为的情况之下,白漠奇的修为几乎可以说已经站在了顶端,再加上之前发生的龌龊,对于白漠寒会选择这里,众人心中都有些惴惴。
见此情景,白漠寒好笑的道:“放心好了,我既然要往这里走,自然有我的道理,事情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恐怖。”
司马懿闻言,皱了皱眉头,不可思议的望着白漠寒道:“漠寒,没那么恐怖,你也总要跟我们说说缘由吧,总不能让我们这么多人,就因为你这一句话,便不管不顾的去送死吧。”
白漠寒扫了众人一眼,深吸口气道:“阿懿,关于这点,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就凭着,我们这么多年的相交,就相信我这一次不行吗,而且咱们是去送死嘛,我可不这么认为。”说罢还轻松的笑了笑。
闻听此言,司马懿顿时沉默了下来,悻悻然的望向了白漠寒,将头扭到了一边,见此情景,白漠寒却没有放弃,而是上前道:“哎呀,阿懿别这个样子吗。”话落,白漠寒便在司马懿的耳边低声低吟了几句,望着司马懿脸上不可置信的模样,白漠寒忍不住笑道:“阿懿,怎么了,是不是吓到了,我一猜你就是这个表情,怎么样现在可以和我去了吧。”
听闻此言,回过神来的司马懿一拳砸在了白漠寒的脸上,司马敦等人见状,赶忙上前想要将人给拦下来,却发现此时的司马懿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是几个人都拉不住的,一脚一脚踹在了白漠寒的身上。
见势不妙,鲛人便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搂住了司马懿的脖子,重重的扔了出去。
司马敦见状,赶忙上前担忧的道:“哥,哥你怎么样没事吧。”
司马霏儿此时也早已跑到了白漠寒身边,将人给扶了起来,带着担心问道:“漠寒,你怎么样,伤到了哪里没有。”
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白漠寒忙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你不用担心,你还是去看看阿懿吧,我看阿蓝那一下可没留手,只怕他伤的不轻。”
听闻此言,司马霏儿没好气的言道:“我才不去呢,他怎么能对你下这么重的手,你瞧瞧,你都伤成什么样了,我扶你起来,先躺着歇一歇。”
白漠寒点了点头,无奈的靠着霏儿,正要往回走,就见司马懿再次推开了众人站在了白漠寒的身前,司马霏儿心中一惊,忙挡在了白漠寒的身前道:“要想打漠寒,除非从我的身体上踏过去,堂哥,二叔死了,我知道你很难过,所以我事事顺着你,可你今天太过分了,不论怎么样,漠寒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怎么能,怎么能对他下这样的狠手,你明知道,他现在毫无修为,你这样根本就是想要他的命。”
“我想要他的命,你自己问问他做了什么,我现在简直恨不得宰了他,我父亲……”
见司马懿马上就要说漏嘴,白漠寒忙道:“阿懿,说话要注意分寸,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要有个度。”
这话一出,顿时将众人的视线都给吸引了过来,司马懿冷冷的望了过去,这才望向白漠寒,想要一脚踹过去,却见司马霏儿这个妹妹将其护的是稳稳当当,无语的站直了身子,司马懿方道:“白漠寒原本以为你只是不靠谱,可是今天我才知道,你丫就是个疯子,这样的事情,你怎么能瞒着我,你知道为了那件事,我心中痛成什么样子,这么长时间我过得是什么样子你没看到吗。”
见众人的神色越发好奇了起来,白漠寒不由言道:“阿懿,我知道戳中你的痛脚是我不对,可你也知道二叔最大的愿望就是你能给他生个孙子,原本二叔还在,你怎么样都可以,如今二叔都不在了,难道你就不能完成他的遗愿吗。”
被白漠寒这般跳跃的话给闹的头昏脑涨,当下怒喝道:“我说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能不能说些我能听懂的话。”
白漠寒小心的望了一眼四周,一脸无辜的望向司马懿道:“话就不用说的那么明白了,本就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若是这么多人面前说白了,阿懿你以后还怎么做人。”
“哈”了一声,司马懿是什么样的性子,如今听了这话,怎么可能善罢甘休,自然怒吼着道:“我怎么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不能见人的事情,有种你给我今天说清楚了,不然我打死你都是轻的。”
见司马懿激动的模样,白漠寒眼中闪过一抹戏谑的笑意,瞬间便消失无踪,方才带着几分无奈道:“阿懿,我知道自己很是优秀,可是你的感情我真的不能接受,实在是对不起了。”
司马懿如何也不会想到白漠寒会说这个,身子瞬间一僵,却也让众人肯定这件事定然是真的,没看见司马懿是这样的表现吗。
而司马霏儿的表现就更是直接了,紧贴着白漠寒,防备的望向了司马懿。
见此情景,司马懿无语的望着众人道:“我说,你们该不会真的相信他的鬼话了吧,我怎么可能……”
不等司马懿话音落下,司马霏儿便抢先应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司马懿一愣,下意识的接口道:“什么啊,你说什么。”
“我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漠寒有那些特殊感情的,难道是从一开始就这样了吗,怪道,怪道往日里,我和漠寒在一起的时候,你就不是很高兴,原以为你是因为我,没想到你是因为漠寒,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便是你喜欢男子,也不能将目光落在漠寒的身上啊,他可是你的妹夫。”
无语的指着自己,司马懿怒道:“我说司马霏儿你脑子有病吧,他说什么你都相信,你自己没有脑子吗,我怎么可能对他有什么特殊的感情,老子喜欢的可是软妹子。”话落,见司马霏儿明摆着不信的模样,司马懿忙将目光移向司马敦道:“阿敦,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告诉他们,我是个真男人。”
司马敦傻傻的扫了众人一眼,最终将目光聚集在了司马懿的身上道:“大哥,这样的畸恋真的是错的,你回头吧。”
“怎么连你也说这话,我的话你没有听到是吗,我都说了不是,不是那么回事了。”气愤的司马懿,声音不自觉的增高了起来,这个时候方听白漠寒言道:“阿懿,阿敦说的不错,你还是回头吧,我可以拿你当兄弟,当朋友,可你希望的关系,我真的不能答应,那只会害了你。”
深吸口气,司马懿冷冷的望了白漠寒一眼,心中憋屈道:“你不就是想让我跟你去白漠奇那里吗,好我答应了,只是你记着,你可是欠我的情。”话刚说到这里,司马懿便不自觉的在自个嘴上打了一下。
不过司马霏儿却将最后那个字听的一清二楚,当下便一脸嫌弃的道:“堂哥,你赶紧打住,还欠你的情,我听着都恶心,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司马懿听了无语的低下头道:“司马霏儿,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喜欢的事女人,而且是软妹子,不要让我再跟你说第二遍了,还有刚刚说的情,此情非彼情,懂吗?”
白漠寒笑了笑道:“是吗?”
司马懿一听白漠寒搭茬,当下便开口道:“白漠寒你也别笑,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告诉你等这些事情结束之后,我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
点了点头,白漠寒忙道:“我知道的,不用担心,我让你打一顿也行,只是你心中的畸恋还是放下吧,我真不是你的未来。”
紧紧的握着拳头,司马懿冷冷的道:“看来,你今天是真的要找死啊。”
“够了”司马霏儿厉喝一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小心的扶着白漠寒,冷怼司马懿道:“我说你够了,漠寒是我的丈夫,无论如何我都是不会将他让给你的,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深吸口气,司马懿望着众人异样的眼光,狠狠的瞪了白漠寒一眼,转身便又上了飞艇,捂着胸口,司马懿无语的道:“伤的最重的明明是我好吧,我虽打了他几拳可下手还是有分寸的。”
话音落下,司马懿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的呼吸声,回头便见司马敦这个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无奈的捂着胸口,开口道:“我说,阿敦,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好端端的站在我身后干嘛。”
见其半天没有应话,司马懿忍不住揉了揉额头,无力的言道:“你该不会真的相信了那家伙的鬼话了吧。”
司马敦这才开口言道:“也不能完全是鬼话吧。”
应了一声,司马敦方才言道:“哥,漠寒有句话说的对,父亲可是一直希望你能娶个媳妇,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你这样做让父亲九泉之下如何安心,就是不看这些,好歹霏儿也是咱们的妹妹,你也不好抢他的丈夫吧。”
深吸口气,司马懿无奈的道:“到底让我说几遍你才懂,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么样的,漠寒说了什么,让你生了那么大的气。”
司马懿一愣,突然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好,漠寒和自己说的话,自然不能传扬出去,闭了闭眼睛,司马懿终是摇了摇头道:“算了,有些事情,你迟早都会知道的。”
“既然迟早会知道,那你现在告诉我难道不可以吗。”司马敦忍不住问道。
抽了抽嘴角,司马懿几次张口,终是摇摇头道:“不可以。”
深吸口气,司马敦情绪有些失落的道:“原来如此,是我强求了,你对漠寒的感情和对我自然是不同的。”
额头青筋涌动,司马懿怒斥道;“都说不是了,你到底要听几遍才懂,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现在真是在这凶兽林里,若是在别的地方,你看我不立马去找个妹子来,证明我的清白。”
话落,见弟弟转身离开了飞艇,司马懿长出口气道:“不生气不生气,气死了自己没人替。”
这边洗脑的话还未落下,司马懿便已经一脚将眼前挡路的东西踢飞了出去,冷笑言道:“不生气,欺骗了我这么重要的事情,还将我在众人面前弄成了变态,我要是不气,那还是男人吗,等着瞧,等事情结束之后,我一定让他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再说另一边,司马霏儿心疼的望着白漠寒的伤口,心中又将司马懿骂了个遍,白漠寒好笑的将药涂在了伤口上,方才言道:“霏儿,阿懿也不是故意的,他也是气极了,况且他不是答应了要和我一起去漠奇那里了吗,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闻听此言,司马霏儿顿时言道:“说真的,你到底和阿懿说了什么话,让他那么愤怒。”
避开了司马霏儿的眼光,白漠寒讪讪的道:“没什么,男人之间的对话而已。”
见司马霏儿目露怀疑,白漠寒忙避过了对方的眼神道:“啊,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还是先去白家的驻地吧,有什么事路上再说。”
司马霏儿淡淡的瞟了白漠寒一眼,十分坚定的道;“我确定,你真的有事情瞒着我。”
打了个哈哈,白漠寒便忙吩咐道;“苍蝇头,让所有人都集中一下,我们现在就去白漠奇那里。”
苍蝇头应了一声,便乖乖照着白漠寒的吩咐,将人给带了回来,开着飞艇,直往白家所在之处而去。
很快,众人便见到下面白家人的身影,同时还有对准飞艇的荷枪实弹,白漠寒忙笑着道:“漠奇,别这么激动嘛,先让我们下去再说。”
闻听此言,白漠奇这才一挥手,示意众人把手里的家伙收起来,不要动手,让白漠寒的飞艇先落了下来。不过虽然飞艇落下了,但是白家人手里的家伙却并没有收起来,还是一脸的戒备
见白漠寒走了下来,白默奇忙迎上前道:“你的胆子蛮大的吗,还敢跑到我这里来,怎么,是想找死不成。”
听闻此言,白漠寒忍不住笑道:“那就要看你舍不舍得杀我这个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