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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不仅吴林抽了抽嘴角,便是吴卓也唯有小心翼翼的言道:“族长,你让小族长就这么出去,只怕也讨不下多少功劳和交情来,甚至让人平白看低了吴家,若是咱们不提,被救之人却是要记在心里的,到时候不论怎么,他们都会给些薄面的,所以还望族长深思。”
闻听此言,吴勇深吸口气,低声言道:“吴卓,你以为这些事情你都能知道,我能不知道吗,可我又有什么办法,虽然阿林如今看起来不错,可是如今这些家族的子弟都参加了白统领的训练营,他日学有所成,阿林又能有什么优势,这次的事情阿林救了人是事实,不管他们认不认,话总要说清楚的,而且这些人跟咱们都一样,都是为了利益来的,若是涉及都各个家族自个的利益,人家那会记你那薄面。”
吴卓听了这话,心里忍不住摇头,心道:“族长大人啊,就算你提出来不是还一样嘛。”不过此时看见吴勇父子二人的模样,吴卓也不在说什么。
听了自个父亲的话,吴林深吸口气,一脸慷慨赴死的神情道:“父亲放心,我既然生在吴家,为了吴家丢点脸怕什么,只要能将吴家发扬光大,再丢脸的事情我也做。”
话落,便冲着乱糟糟的众人拱拱手道:“诸位听我一言。”
这话一出,众人不由将目光聚集在了吴林的身上,那蚀骨的压力,让吴林本准备好的话一句都说不出口。
见此情形,吴勇暗暗着急,忙上前捅了捅儿子的腰间道:“阿林愣着做什么呢,快说话啊,将你救人的事情给说出来,不然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店了。”
吴林闻言,强鼓起勇气道:“不知各位可好些了没有。”
刘健本是后加入的,说实在的直到现在对那吴林还是不服气的很,如今见其尴尬不已,忙上前踏了一脚道:“怎么,我们好了你不高兴吗。”
吴林还未开口,就被吴勇再次捅了捅腰间,那微微刺痛的感觉,只让吴林接着言道:“刘健你误会了,我只是不想我没命的跑出去喊人,落下什么遗憾罢了。”
这话一出,隐隐有几人脸上露出了一抹感激之色,当然也有人一脸的鄙夷,不过这些却被刘健一声冷哼给吸引了过去,见所有的人都望向了自己,刘健面露得色的道:“我说呢,好端端这是要闹什么,原来是要领功啊,可惜我并不觉得我们被救回来,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说是吗吴林。”
话到这里,吴勇忙上前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你们获救怎么会与阿林没有关系,若没有阿林喊人,你们早就死在这里了。”
听了这话,刘健嗤笑一声,便接着言道:“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救我们的人好像是先来一步的白家主吧,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见事情白热化了起来,白漠奇摸了摸鼻子,好笑的言道:“这个小子,我也是被吴林通知后,才来这里的。”
一听这话,刘健摆明不信的言道:“我见识少,你可别骗我,就算我不经常出门,但是你们的关系还是有人告诉的,虽然是师兄弟,可关系并不亲近不是吗。甚至原来他和白家还出过龌龊,你真的能那么大肚,一点都不介意。”
长出口气,白默奇眼神凌厉的望向了刘健道:“我是不知道你这是哪里听来的,但是我与师兄的情分,虽不是亲兄弟,但胜似亲兄弟,便是以往有些龌龊,但是早已消弭于无形,更何况,大家同是联盟中人,你们有难我帮一把不是很正常吗。”
这话一出,倒是让众人不好反驳了,毕竟牵扯到联盟,白漠奇还言明就是因为联盟才帮忙,若在这上面多做纠缠,最后别白漠奇一恼怒,说出有事也不帮忙的狠话来,就不好了。
遂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刘健深吸口气,怔怔的望着白漠寒,忙转移话题道:“白统领,这次的事情实在太恶劣了,居然将我们都给牵扯进去了,为了什么便是我不说,白统领也应该清楚的很,那白统领,你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好弥补我们这些人的损失,顺便将事情查清楚再给我们个交代。”
这话一出,可算是说到众人的心里了,在如今这样的情况下,伤害已经造成,可不就是需要要点补偿嘛,只是都碍于面子,才没有说出来,如今有这种直接撕破脸的人说了出来,众人自然也不会反对,当下便是默不作声算是默许了。
白漠寒扯了个嘴角,当下言道:“关于事情的真相,我心里已经有数了,这点大家放心,我一定严惩凶手,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严惩凶手这一点白漠寒十分积极,只是却绝口不提补偿这一方面的事。
刘健此时却是完全不管不顾了,见此忙又接过了话头道:“那我们这毒便白中了,折磨也白受了,白统领,你身为统领,总不能这样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将大家给交代了吧。”刘健心里是打定主意,如今自个已经豁出脸面了,怎么也得捞点好处出来,若不然自个可就真丢大人了。
白漠寒此时脸上的笑容已经淡了些,直接开口问道:“不如此,你计划让我怎么给个交代。”
刘健旁边的刘凌此时也看出了白漠寒的不悦,忙拽了拽刘健的衣服,示意其不用说了,可偏偏刘健此时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态度,而且白漠寒前期那么大方,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将人一推,上前一步言道:“我倒也不用什么珍贵的补偿,不过我听说白统领的修为、制药样样都好的很,不瞒你说,刘家旗下有个小型的制药厂,不知白统领能否将药方供应两张,当然我们刘家不是那贪得无厌的人,该白统领的自然还是白统领的,我们五五分成如何。”这边刘健的话音刚落,周边的众人便转头看了过来,那意思可是明显的很,就看你白漠寒什么反应了,若是同意了,那么自个家族自然也少不了分一杯羹。
而刘健的话音话落,司马懿便先忍不住嗤笑道:“好大的脸面,这么好笑的笑话,你们是从哪里听来的,只不过有点太冷罢了。”
“司马老大这是何意,我说的怎么就成了笑话了。”
司马懿淡淡一扫,便似笑非笑的言道:“我刚刚听你说刘家有个小型的制药厂是吧,这样好了,我用你的小厂生产点药品,放心原料什么的都我出,销售了给你一成的利润,你觉得怎么样。”
这话一出,刘健想都没想就直接开口拒绝了,要知道,刘家可以说就是全凭那个小药厂支持着家族的供给呢,若是被司马懿这么一搅和,他们还怎么活。
只刘健话音刚落,就意识到不好,果然在其抬头的刹那便见司马懿嘴角挂起的嘲讽的笑容,赶忙开口反驳道:“这两样事情怎么能混为一谈。”
司马懿嗤笑一声,冷笑一声言道:“怎么就不能混为一谈,反正听你的意思,你那药厂如今也没啥生意,我这可是再帮你忙。”说到这,司马懿一脸恍然的道:“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那药厂就是你们全家的命根子,而那药方对漠寒真没那么重要这么来比较吧。”话到这里,看对方恨不得点头的模样,司马懿当下嗤笑一声言道:“就算那药方对漠寒一点用都没有,那又怎么样,他总归是漠寒的东西,给不给,给谁都是漠寒的自由,你是多大的脸,想要漠寒补偿。更不用说,你们中毒与漠寒又有什么关系,便是补偿也轮不到漠寒给吧。”
刘健当下也是一阵的语塞,看了看旁边看好戏的众人,当下脸上就更不好看了,有些胡搅蛮缠的道:“我们在这里受伤,怎么就不该找白统领和你讨要补偿了,那下毒之人若是被抓自然也得跟他讨要一份。”这话一出,刘健便见身旁看热闹的人眼中顿时放出了一抹光来。
司马懿当下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几声,摇着头开口道:“刘健啊刘健,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了。”司马懿本想说你还要脸吗,但是还是忍住了,毕竟说出来还是有些伤人的,此时他可是知道,要了事,而不是挑事,当下便又接着开口道:“刘健,其他放下且不说,我就问你,你来这里,可是我们要求你来的,或者说是我们强迫你来的?”
刘健闻言,当下却是理直气壮的道:“说实话,虽算不上自愿,但也不是强逼来的,那又如何,就算我是自愿来的,你应该也得保证好我们的安全吧。”
司马懿当下笑了笑道:“你既然承认不是强逼的,那我问问在场的可有强逼着来此的吗?”
当下在场的众人便没了声音,他们心里可是明白的很,他们别说是强逼了,他们可是争着抢着望着凑的。
司马懿见众人不吭声当下又开口道:“既然诸位都不开口,说明,没人是被强逼来此的。”
刘健这时笑着插口道:“司马老大,我们自然不是被强迫来的,但这和补偿有什么关系呢?”
司马懿当下脸上却是严肃了许多,“刘健,你来这是干嘛的知道吗?”
当下刘健笑着道:“还能是来干嘛的,自然是来学本事……”说到这,刘健脸色一变,忙改口道:“我们是来给联盟服务的。”
听了这话,的司马懿,脸上顿时露出一抹冷笑,“刘健,不论你如何说,这些天你只是来学本事的,至于什么为联盟服务,来此之前我可就说过,我只是让你们试炼试炼,合适的我在跟白统领说留下来,记得我第一天就说过,这试炼只是热身,若是忍受不了,你们随时可以自行离开,如今你们没有离开,或多或少应该也学到了些本事,若是完全没学到的如今也已经淘汰出局了。最后,我在说一遍,现在你们还是可以随时离开,刚刚的事件我不敢保证以后没有,以后若是真想为联盟服务,你们就必须得有处理类似事情的能力,所以现在谁想离开,我绝不拦着,当然,幕后的凶手我们还是会找出来给你们个交代的。”
听了这话当下众人便没有再开口的,刘健此时也不敢再说什么,他只不过想得些好处罢了,若是这么离开了,可是到手的好处就那么给扔了,他没这么笨,而且其他家族可是相当欢迎自个离开的,压刘家一头的事,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见司马懿将气氛渲染的差不多了,白漠寒这才接过了话头道:“我知道这次的事情你们都吓得不轻,可就如阿懿所说,便是要有人补偿,那个人也不该是我。”
白漠寒刚将话说到这里,就见人员躁动了起来,见此情景,白漠寒双手一压,这才接着开口道:“不过正如你们所见,如今你们已经是联盟的人了,我身为统领,你们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不能不管,这样,待我抓到幕后黑手,我允你们跟他讨要补偿,你们觉得如何。”
刘健等人显然还有些不太满意,只是却没敢再开口,司马懿正要开口,白漠寒忙压了下来,他可是明白,想管好这些人就得恩威并施,当下接着言道:“幕后之人,我这里已经差不多确定了,关于那人的身家,你们完全可以放心,明知道我做着这个统领,还敢跑出来挑衅,若没有点底气,你们认为有可能吗。”
此言一落,众人垮下的脸忍不住一喜,带着几分兴奋的言道:“白统领此言可真。”
点了点头,白漠寒接着言道:“自然当真。”
话到之类,刘健的神色也缓和了下来,只带着几分犹豫道:“可是那样的人物,怎么会赔偿我们这些小家族,敢同时对我们这么多人下手,只怕根本就没有将我们放在眼里吧。”
冷哼一声,司马懿不由嗤笑道:“现在知道顾虑这些,刚刚跟漠寒要东西的时候脸怎么那么大,若不是漠寒当了这个统领,你们以为他会将你们放在眼里吗。”
见司马懿说的有些过了,白漠寒忙咳嗽了一声言道:“阿懿,这个先不说了。”话落,白漠寒将目光落在了众人的身上,方接着言道:“你们看起来也有些累了,还是先回去歇息吧,刚刚我们看了一部分,剩下还有没看过的让漠奇给你们看看,都别落下什么病根。”
这话一出,众人无奈的应了声是,白漠寒便于司马懿一起离开了屋子。
刚一出门,司马懿的脸上便阴沉无比的言道:“漠寒,你刚刚干嘛拦着我,这些人实在是太不知好歹了,也不知这些人是怎么想的,怎么就那么大脸,以为能够从你身上压榨出来,他们当我这个老大是吃素的不成。”
深吸口气,白漠寒望了司马敦一眼,便见其心领神会拽住了司马懿的手,白漠寒转身便走,司马敦便紧紧的拽着司马懿的手跟在后面。
见状,司马懿忙挣扎道:“阿敦,你这是做什么,我还没说完呢。”话落,见弟弟没有要放手的意思,白漠寒更是独自走在了前面,司马敦又不傻,只一眼便明白,此时不宜说话,索性安生了下来,跟着两人来到屋内,见白漠寒没有开口,只是望了自家弟弟一眼。
便见蠢弟弟又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望着自己,司马懿好险才没一巴掌挥上前去,强压下心中的火气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司马敦无力的叹了口气,便接着言道:“大哥,你也不想想你现在什么身份,刚刚那些话是你能说的吗。”
“哈”了一声,司马懿无语的言道:“哦,刚刚那话不是我说,难道你还指望漠寒这样弱鸡的人说出口吗。”
“弱……弱鸡”指了指自己,白漠寒不敢相信,司马懿竟然对自己是个这样的评价,他是不是忘记了,是怎么被修理的。
可谁知,对于白漠寒此时的心里,司马懿丝毫不知,只是接着言道:“你们这幅样子做什么,我难道说的不对吗。”
“当然不对,大哥,别忘了,你是要做什么的,难道你忘记了,你可是漠寒和那些族长之间的纽带,若你是那些族长,看了你今天的举动,你认为他们心里会怎么想,可还会服你这个自封的老大,别当他们人前人后的喊你一声老大,就真的服你了,不过是有利可图罢了。”
此言一出,司马懿顿时被噎住了,可却不能否认,这话该死的有道理,讪讪的望了两人一眼,这才小心翼翼的言道:“那事情已经这样了,现在该怎么办。”
司马敦闻言,没好气的言道:“事已至此,你说还有什么办法。”
司马懿显然也在极短的时间了,认清了可能产生的后果,整个人都有些恹恹的,见状,白漠寒摇摇头道:“倒也不用那么绝望,现在就有一个好办法。”
一听此言,司马懿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忙开口言道:“什么办法,漠寒快教我。”
摇了摇头,白漠寒忍不住言道:“若你老这么冲动,那想有所成就只怕是难了,记得任何话出口之前,最好在心里先绕上三绕,没什么问题再说,千万不可如此鲁莽了。”
司马懿忙应了一声,笑嘻嘻的言道:“漠寒,这我的早就知道了,快说说看,你的办法到底是什么有没有需要我做些什么。”
听闻此言,司马敦与白漠寒对视一眼,白漠寒这才好笑的道:“还记得我刚刚的话吗。”
略一细想,司马懿便点头应道:“当然记得了,你也不过是说了几句话而已,又不是什么长篇大论,我的脑袋这么好,怎么会不记得。”
“既然记得那好,可从中找出解决的办法了。”
被问的一愣,司马懿忙回忆了起来,突然眼前一亮,忙开口道:“你的意思是说从那幕后黑手着手,漠寒说要给他们讨要赔偿,若我在这里给他们增加了分量,他们定然会认同我的,对吗。”
很松了口气,白漠寒这才笑着言道:“总算还有点脑子。”
此言一出,让司马懿很是无语,当下没好气的言道:“你说的好像我很蠢似的。”
见白漠寒与蠢弟弟两人一副本来就是的神情,司马懿直接将头扭到了一边道:“算了,现在的我也不想和你们多加着争论,说说看吧,让我怎么做。”
“呵呵”笑了一声,白漠寒招手将司马懿招到了身边言道:“其实事情简单的很,一会你便去一一见见他们,告知他们,幕后黑手你心里已经有眉目了,顺便和他们说,你刚刚之所以站在我这边,不过是在我面前做的一种假象,实际上心里是站在他们那边的。”
这话一出,司马懿当下便不乐意道:“这不就是变相的低头吗,我,司马懿去跟他们求和,真是笑话。”
冷哼一声,白漠寒一脚便对着司马懿踹了过去,当下没好气的道:“若你不去才变成了天大的笑话,也不想想看,他们心里没你,以后你坐在这个位置上多尴尬。”
司马懿心中不由泛起了思绪,瞬间眉头便皱了起来,他想做这个位置,为的就是握住实权,可不是为了混日子的,只是这面子也是需要顾忌的,挣扎了许久,终是开口言道:“好,我一会便去。”
听了这话,白漠寒眼中这才露出了一抹笑容,“这就对了,做人要学会变通。”
这话一落,司马懿便将目光仅仅聚集在了白漠寒的身上道:“看你这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显然是已经猜到幕后之人是谁了。”
微微一笑,白漠寒当下应道:“不止我知道,你们应该也很清楚才是,要不然这么多天,你们一直跟着我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