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变日之后,东瀛曾派出一些战机到事发地点搜寻,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惜那些战机都一去不复返,只要飞入那片血云就直接失去联系。
至于那些飞机,只能说他们倒霉,这些被张亮提取出来的血气凝聚而成的血云,就本身就有着屏蔽电子信号的作用,战机一进入其中就彻底失联了。
几乎都是被张亮几剑就劈碎,没有一架飞机能再次飞出去的。
“改变世界剧情较大,能量几乎已经吸收足够了。你已经可以选择去下一个世界了。”
这时脑海中的小树突然发声,让张亮有些惊愕,现在的他并不想马上就离去,他还想继续收集足够多的本源,强化他的潜力。
“现在不离去可以吗?我还需要在这个世界继续收集本源,以后再想遇到这样的凡人世界,而且还是拥有东瀛的世界,再想大肆杀戮,恐怕就很难了。”
张亮希望小树可以暂时不穿越到下一个世界,而是等他继续杀戮,即使为了修行,也是为了心中那份不平。
“可以继续待下去,不过待的时间如果太长的话,会引起很恐怖的后果,现在我大肆吸收这个世界的本源,已经引起了世界意识的注意,如果继续停留时间过长的话,恐怕会引来世界的反击。”
“那就是可以继续待下去吧,没事,我会尽快解决这一切的。我对这个世界的东瀛可是有很强的好奇心啊!不把他们全部灭族,我是不甘心就这么离开的。”
张亮的嘴角露出一丝残酷的笑容,他觉得现在还不够,想要继续杀戮下去。
“如果继续待下去的话,你最多只有半个月的时间,时间再长的话,我就无法继续掩饰你的存在。随着你恢复的越来越快,世界意志甚至于有可能直接清醒,将你排除出这个世界。”
“因为你的力量早已超过这个世界的极限。要不是我替你遮掩的话,你恐怕早就迎来了天劫,直接飞升到了上界。”
“你现在在这个世界的收获已经足够,没必要继续停留下去了,继续待下去很有可能会得不偿失。不过我也不会干扰你的选择,如果你想继续停留在这个世界,我并不会强行将你带走。”
“而且你现在的行为已经非常危险,恐怕已经引起了世界意志的注意,到时候我会带来十分可怕的后果,世界会不惜一切的消灭你。”
小树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他对于张亮的安危同样很是关心,不希望张亮继续在这个世界待下去。
“不必再说了,我有分寸的。我会尽快解决掉这里的一切问题,有半个月的时间,足够了。”
张亮的语气之中都透露着杀机,在进行了的恐怖的万人斩之后,他周围的杀气简直冲天,弱小的存在甚至与他对视一眼都会被他那恐怖的杀气所伤。
五天之后,张亮直接杀上了东瀛,这一路上他没有再继续收集气血,只是不断的杀戮,就连小树吸收的那些本源都没有来得及住完全注入他的身体,很多还只是储存在小树之中。
这几天赶路的时间要远远超过他杀人的时间,寻找一个又一个聚集起来的军营实在是有些困难,找到之后往往张亮只需要将凰血赤金钟和黑金龙纹剑扫荡几遍,基本上就完全不留活物了。
唯一让张亮觉得可惜的是,这一路上他再也没有碰到那些奇异的体质,各种强大的体质在这个世界上还是较为稀少的。
登岛之后,张亮不在疯狂的屠杀,他选择了有目的的进行杀戮,他只杀戮军人,对于那些平民百姓并没有伤害,这是他的本心,他并不想违背。
要是他也开始杀戮平民的话,他与这些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魔神来了!他将要净化世间的一切污秽,再造一个新的人间。”
有人匍匐在张亮的脚下,视张亮为天上降临的神袛,在发现强大的火器在张亮面前完全无效后,就有很多人视他为神明。
对于张亮展现出来的强大无比尊崇,可同样也有人想要拼死将张亮击杀,认为张亮是邪恶的魔鬼,是一切罪恶的源泉,杀戮了他们太多太多的同胞。
可惜张亮对于这一切完全不在乎,他依然我行我素,只要发现军队就将之歼灭,偶尔有些信徒匍匐在张亮面前,影响到他的行进,张亮也毫不介意地将他们化为灰灰。
八日之后,张亮屠杀的人数已经超过了二十万,当媒体报道这一消息之后,整个世界都为之轰动。
“恐怖的东方魔神降临。”
“屠戮二十万普通人民的神明降世。”
“世间真的有神?未知而恐怖存在短时间内屠戮民众超过二十万。”
“古老的东方蕴含着怎样的秘密,魔神降世又意味着什么?”
各种各样的新闻报道,让张亮一时间闻名世界,古老的华夏再一次因为张亮站到了风口浪尖,各国列强第一次重视在他们手下毫无还手之力的古老文明。
很多国家第一时间改变自己的态度,郑重的宣布与华夏建交,各种不平等条约迅速废除,很多列强第一次把华夏放在与他们同一层面上看待。
身处东瀛的张亮对于这一切并不知情,不过对于很多事物他都有一些猜测。
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做这么轰轰烈烈举动的原因之一,他在以他一个人的力量改变整个世界对华夏的看法。
不过张亮现在并不打算继续杀戮下去,他的目标基本上已经达成,现在整个东瀛都见不到一个穿军装的人了,他准备离开这个世界了。
他现在已经可以感觉到一股恐怖的危机萦绕在他的身边,早在三天前他就有了这种感觉,而那时小树就奉劝他离开。
那时他的目标还没有达成,因此他选择了继续留下,而且他也并不认为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东西可以伤害到他。
张亮独自站在海边,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远远的东瀛那边有许多人在观望,却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