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岳父岳母一家在一起的日子,妻子又有了新的麻友,新的歌友,女儿有新的学校,我有新的生活。
半年下来,我在既踏实学习、又焦急等待中度过着。
和佐枚每天都发着信息谈情说爱,心情愉悦,学习的劲头当然也足。
这天我接到公司的电话,要回去开几天会。
晚上回到岳父家里,我把这一情况告诉了妻子林林。
她开玩笑说:“这半年你在我家吃胖了,抓紧回去减两天去。”
“是啊,小江这半年心情也好,又白又胖的,像回到了二十多岁。”
这可能就是俗语说的丈母娘看女婿的普遍看法吧。
“都是妈的伙食好。”我趁机讨好地说。
“小江的嘴巴也越来越会说了。”岳母又夸我。
“回去几天也好,顺便了解和感受一下公司的新情况。”岳父说。
“那林林和我一起去吧?”我提议。
“我才不去呢,刚结识的新麻友才找着他们的套路,去几天又陌生了。你一个人去,没饭吃了就买。”
林林一听我要带她回去,一百个不愿意。
“呵呵,那你继续享受有妈伺候的日子,我得当几天苦行僧了。”我苦笑道。(其实心里不知道多兴奋!)
“爸爸,我就不陪你去了,老师说我二年级就转二遍学了。”女儿说。
“鸿瑾不去,爸爸就去几天,你听外婆的话。”
我亲了一下女儿的小脸说。
归心似箭地回到单位报了个道,第一时间给佐枚打了电话。
“喂,枚!”
“你回来了吗?”
“回来了,想见你!”
“我在做饭,你来吃饭吧。”
“方便吗?”
她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我们在一起聊天从来不提对方的另一半。
“方便呢,他下乡送健康。”
“好,我马上过去。”
几分钟后我到了她家,她正做了我爱吃的虾,还有糖醋排骨等着我。
“儿子呢?”我问她。
“中午不回来,在学校吃。”
“专门给我做的?”
“是的。”
我放下手里给她买的礼物,抱起她就亲了起来。
“先吃饭,继名,急什么呢?”她从我怀里逃出来说。
“半年没见了,怎么不急,急着吃你。”
我的话又让她害羞了,她逃进了厨房:“我给你盛汤。”
“给你买的礼物,打开看看喜欢吗?”我说。
“是什么?”她问。
“看看就知道了。”我开始吃饭。
“这么好看的项链,得多少钱?”她一副非常喜欢的样子。
“枚,想我了吗?”
“天天发信息呢,你说呢?”
我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饭。
“枚,我还要吃。”我眼巴巴看着坐在我对面的她。
“我再去给你盛饭。”她说着站起来。
“不是,我吃你。”我也起来拦住她。
她今天穿了粉色的裙装,衬托着她粉白的脸。
我把她拉进卧室,坐在床沿上抱住她。
她伏在我怀里再也不出声了,任由我行动。
她的心跳的很厉害,浑身颤栗着,我平生第一次这么激动。
“枚,好爱你!”说实话,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三个字。
“我也是!继名!”她的脸好烫。
我把她轻轻放下,她像一只小兔子那样乖巧,肌肤像一湖清澈的流水那样柔滑。
她的身体,犹如丝缎般细腻绵软,犹如烤瓷般清雅绝俗。
浑圆的肩头,鼓鼓的雪峰,纤细的蛮腰,耀眼的翘臀。
我分解着这个关于多元次的方程式,摆出各种关于南北极的磁场。
吸附、聚焦,然后放大、包围,把我这根通有电流的导体植入渴望已久的磁场,我要寻找霍尔效应。
我打马驰骋,昂扬草原,让攒在身体里三十多年的洪水在此泛滥。
我的女人,就该是现在这个样子,陶醉在我的马场。
倾尽所有,将身体里所有精华给她,因为爱!
我带着她,她挽着我,我们共同奔向喜马拉雅最高处。
蓝天白云,神圣的殿堂,自由的王国,她做了我的王后。
“枚,你真好!”我附在她耳边说。
“继名,你好棒!”她无数次钻入我怀里。
“你怕吗?”我问。
“不怕!”
“真勇敢!”我亲了一下我怀里的女人。
“那你呢?”她问我。
“枚,你信吗?我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一个人。”
“她不算吗?”她是指林林。
“不算,不一样。”我肯定地说。
我也问她:“你呢?”
“也不算,不一样。”
原来人性的贪婪是原始的,上升到受教育的程度,表达方式也是不一样的。
“我爱你,枚!”
“你都说了几次了,我知道。”她说。
“我这辈子只对你说过。”我说。
“真的?我好幸福!”
“真的,我不会撒谎。”
我伸手摸了一下她还在颤栗的地方说:“我帮你去洗洗。”
她没有说话,而是更紧地偎着我,生怕一松手我就会消失。
“你不要动,我们就这样到永远。”她说。
“那不成了石岩?”我说。
“成化石都行。”
“继名,我还想……”她说。
“好,你等着。”我翻身起来。
“让我游泳吧,在你的湖里。”我说道。
女人的多情一旦得到启迪,将奔放着前行。
不管是没有太阳的白天还是明月高悬的夜晚,湖水的美丽永不更改。
潮起潮落必须借助外界的力量,比如男人,比如我划木桨或开电泵,都会产生一浪一浪的潮涌。
我畅游在深不可测的湖水里,只做属于她的游泳冠军。
当我站在金牌的领奖台上时,必须是她亲自为我戴上金牌。
又一次攀上了冠军的宝座,又一次和她握手相拥。
那是一种成绩的肯定,是一种选手与裁判的高度默契。
看着疲惫地蜷缩在我怀里的佐枚,从来没有过的温柔令我想要去保护她,她该拥有世界上最好的东西,而这,应该是我给予她的。
她起来整理好自己,整理好卧室。
我点了一支烟抽着,在她家客厅的沙发上。
“枚,我想给你买辆车。”我说。
“为什么?”她问我。
“因为爱你!”
“真的爱情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我总得为你做点什么。”
“继名,我什么都不需要你来做。”
这个傻的可爱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