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对白有文叛变有点叹息,叹道:“我就算练气七重,对你们也是不错吧,我敢自问没亏待过你吧。”
白有文冷哼道:“是,你没亏待过我,但是你阻碍我成仙之路了,李掌门还不快把功法交出来!”
领头男子和其他三人都在一旁看热闹,李靖叹息了一下,心中暗道:“小样,就你这样的还想跟我玩,看我怎么玩死你!”说完后。
“这位师兄,地阶功法我要亲自交给你们宗主。”李靖淡淡道。
白有文瞬间道:“不可能,你是什么人物?有什么资格面见掌门!”
李靖听后笑而不语,那领头男子对李靖严厉道:“还不把功法交出来,不然你的后果会很惨!”
李靖大笑三声:“你不担心我自曝?我死之后,你们宗主就会怀疑是你们拿的!”
“你猜错了,知道这件事的就我们四个,所以你就不用白费心思了。”领头男子也笑道,说完后便把灵识压在李靖身上。
李靖也哈哈大笑:“原来如此!”便把灵识把三个打杂的压死,最后把白有文和领头的压在地上。
领头此时处于呆滞状态,震惊道:“筑基期!”一会就清醒过来,便在地上不断的磕头,不断的求饶。
白有文也是呆住了,呆呆的看着这一切。
李靖笑道:“你们的宗门在哪?还有李玉枝全家有没有死?”
领头的男子听后,便停止磕头,道:“李玉枝全家都在,她家的死,全是白有文编造的,我们宗怎么会对弟子家人动手。我们总宗在水国,分总在陈国,请问前辈你是去陈国,还是去水国?”
白有文才反应过来,对着李靖道:“宗主,饶命,小的鬼迷心窍,才做出这种事,宗主,你就看在白雪的份上,饶过弟子吧。”
李靖叹了一声道:“此计划,就你一人参与还是白雪、李玉枝在内。”
白有文苦涩道:“全是小人一人所为!”
李靖听后,一道火球过去,白有文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便化为灰烬。
李靖对着领头男子道:“先带我去分宗!”
领头男子连忙道:“好的,好的。”身前出现一条小船。
李靖站上去,领头男子也站上去,便驾船而去,速度还行,很快来到一座山,对李靖道:“十几天前,宗里莫名其妙的出现妖魔,就换了一个地方。”刚说完,一只血鬼钻进他体内,
他脸色震惊道:“原来你就是妖魔!”便魂飞魄散,李靖架着小船飞到山中。
一眼望去,山下的房子密密麻麻,山上的洞穴则不要太多。
身上的两只血鬼顿时兴奋了,先开始扫荡山下的房子。
不一会,两只血鬼回来,飞进李靖身体里,才发现山下大多数是凡人。
体内的血鬼开始去山洞中,不一会,从洞中回来钻进体内,给李靖带来一些灵气和血气方面的小补充。
李靖刚准备四周逛一逛的时候,身体里的两只血鬼各开始分裂出一个新型的小血鬼,现在多出两只新鬼。
李靖暗道:“不错,不错。”说完后,驾驭者小船又开始逛,才发现四周已经没有人了,才准备回到雷虎宗。
忽然,发现怎么没有找到仓库,一般一个宗门都有仓库,要找到的话,就能发一笔财,便发动四只血鬼去寻找。
不一会,四只血鬼从四周回来,钻进李靖体内,四只血鬼的反馈是在后面的一座山中,有一个老头,他身上有佛门法宝,入侵不了。
李靖管他有没有佛门法宝,二话不说,直奔过去。
来到洞中,确实有一个穿着夺天宗的衣服的老头,在地上打坐。
李靖灵识一扫,扫出来的结果很无语,居然是筑基初期的修士。
老头此时也缓缓睁开眼,身前出现一把剑向李靖刺过来。
李靖身前则出现一道土墙,把剑给挡在外面,自己则加持风意,手里出现一把土剑,奔到其后方。
狠狠的刺过去,那名老者身后则出现一颗珠子,散发着黄光,把土剑给挡在外面。
李靖无奈,又一道浓缩火球砸过去,老头则轻松的把浓缩火球给吞下去,然后朝李靖吐过来。
李靖差点看呆了,怎么还有这种操作,连忙一道浓缩火球发出,使双方火球互相抵消。
此时李靖正在考虑进或退时,突然看见老者的呼吸比之前更急促。
一把剑很快飞到李靖面前,被李靖挥着土剑给挡住。
李靖趁此时又释放出一颗大火球,射向老者,老者又重施吞火大法。
由于李靖有四只血鬼做后盾,灵气坚持不要太多,连发两个浓缩火球,老者看到此幕,连忙把嘴里的火球给吐出来。
但已经晚了,两个火球被飞剑和火球、珠子给挡住,李靖抓住时机,一剑封喉,老头死的不明不白。
飞剑和佛珠掉在地上,火球都各自随风飘散。
身体里的四只血鬼钻进老头的身体里,李靖连忙检查剑和佛珠,分别都是下品宝器,在找了找储物袋,才发现里面也不过是十枚中品灵石,其他倒没有了。
李靖看蚊子小也是肉,便把这些放进储物戒指,四只血鬼很快把老头给吸收好。
回到李靖身体里,李靖走进洞中,用灵识在里面不断扫,忽然,发现自己的灵识被隔住了。
李靖顿时好奇心大增,便越走越快,很快来到阻隔灵识的地方,只是一道木门,门上有两个模具,分别是佛珠跟一把剑。
身前出现一把剑、一颗佛珠放在门中的模具中,不一会,门就开始自动打开。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恶臭,恶臭中带着香味,李靖走进去一看,看到一老者正在摆弄着十具尸体。
这个老者扭头看见李靖道:“是不是少宗主想要四阶僵尸,你回去跟他说,再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就行。”
李靖一边听他讲一边用灵识扫他,发现他也是筑基初期,便道:“我有一事想跟师兄商量,请师兄上前。”
老者一边走一边道:“奇怪,那个老家伙怎么不跟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