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 买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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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赵空梦说话的时候，车窗是关着的。因为车玻璃上贴着车膜，所以赵空梦也看不清车上的人长什么样子。他只是强调自己这些人没什么重量，这样也免去对方担心拉人太多跑不起来的问题。

赵空梦怕对方对自己这些人不放心，就打算再说一些自己这些人是多么人畜无害。谁知道这个时候车窗玻璃却落了下来，还传来一阵笑声。

“你好歹也是一个很厉害的人，怎么沦落到这幅天地了？”

听到人家的调侃，赵空梦只能尴尬的挠挠头皮。然后他小心的朝里面张望，发现这个女人看着很眼熟。

一开始赵空梦刚刚拦车成功的时候，以为开这辆MPV的肯定是一个大男人。因为除了大男人以外，谁会开这种七座的车。

这会看到这丫脸上带着大墨镜，差不多将自己半张脸都遮住的女人，赵空梦还真不好判断她是谁。看她的左手还夹着一根香烟，似乎不像是那种循规蹈矩的女人。

可是赵空梦之前认识的女人，似乎没有抽烟的。他只好尴尬的笑了笑：“你的墨镜把整张脸都遮住了，我认不出你是谁啊？”

“你们这些男人，就是容易忘事。你没认出我是谁，可是我隔着老远就认出你了。要不然你以为我真会为了你手里那张百元钞票停车吗？”

说话的人摘下脸上戴着的墨镜，然后招招手：“还不上来，等什么呢？”

在这个女人刚刚摘下墨镜的时候，赵空梦就认出她了，原来是曾经的故人许春珍。这个女人以前就很漂亮，可惜那晚她饱受惊吓，看上去有些精神不济。

但是今天许春珍似乎心情不错，要不然也不会抽着烟还放着音乐。赵空梦看到她唇红齿白，似乎画了一个淡妆。

赵空梦招呼两个女生坐在后面，然后自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虽然MPV是七座的，后面有的是空地方。不过如果只让许春珍坐在前面，似乎有那人家当司机的嫌疑。

“你的气色很好，看上去最近过得应该还不错。”

听到赵空梦的话，许春珍将抽到一半的烟扔掉，然后淡然一笑：“别人不知道我，你还能不知道吗？我就是一个寡妇，怎么可能过得很好。不过自从那晚的事情过后，我的确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我还会发愁自己皮肤不好，现在根本就不会有那种顾虑。”

作为那一夜二层小楼惨案的见证人，赵空梦知道许春珍所说的过得不好是因为死了丈夫。可是要说皮肤好不好也跟那晚有关的话，就只能是另外一个原因了。

“你自从那晚以后，没有再做那种事吧？”

赵空梦问得不清不楚，一下子就引起了小妹的好奇心：“什么事情，你这干嘛说得这么暧昧？”

赵空梦一点也没有觉得暧昧，不过这会要是不说清楚，估计小妹还会在里面捣乱。于是他直接问道：“你那晚应该是已经变成了鬼噬者，现在你的皮肤这么好，难道是因为喝了别人的血，补充了神血？”

“哈哈，你怎么会这么想？”许春珍转动了一下后视镜，看了下后排座位上的两个丫头，然后跟赵空梦问道，“你这么明目张胆的问这个，难道就不怕她们两个小丫头听见？”

“不用怕，都是自己人。而且她们出道很早，见识的各种奇奇怪怪的事情比你多多了。”赵空梦介绍道，“这个大点的美女是杜心泪，她是小城的刑警队的，你以后有事可以找她帮忙。那个小点的叫小妹，也是神选之子。不过你要是有事的话最好不要找她，她就是一个疯子。”

小妹不满的哼了一声：“你这么污蔑我，早晚会遭报应的。”

赵空梦丝毫也不理会小妹的胡搅蛮缠，只是跟她们介绍道：“这是许春珍，是我的一个朋友。”

“既然是朋友，也就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我是一个鬼噬者，就是那种吃人肉喝人血的家伙，不过我只吃过那么一次而已。原因我就不说了，他知道。”

赵空梦点点头，他也不想说得那么详细，免得许春珍尴尬。他只是接着问道：“那天我离开以后，你一切都顺利吗？”

“还算顺利，那些人的尸体都处理干净了，没有引起什么怀疑。之后我就继续干起来我男人的生意，只是那个大主顾惹上了事，没法继续进货了。现在我主要就是靠着往城里贩卖河豚来挣钱，倒是也能养家糊口。这辆车就是我买来进货用的，还不错吧？”

“嗯，座位多能拉人，拆了作为能拉货，是挺不错的。”赵空梦夸了一下这辆车，然后接着问道，“你那天已经变成了鬼噬者，按说会有些副作用的。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嘿嘿，这是一个秘密，你非要知道？”

赵空梦点点头：“说来比较倒霉，我跟后面那个小丫头也中招了。现在我们两个基本已经可以算作是渎神者了，跟鬼噬者的不同只不过是我们天生就拥有神之血脉而已。我不喜欢变成只知道吞噬血肉的怪物，所以我想知道这个秘密。”

“其实很简单，因为我有别的补充血脉的法子。你知道当初那个大主顾进了那么多河豚毒素的作用，不就是用来研制神血嘛。他拥有的便利就是能够搞到人血，而我拥有的便利是能够搞到河豚毒素。”

“可是只有河豚毒素，你也造不出神血啊？”

听到赵空梦的疑问，许春珍笑道：“现在是市场经济，只要有钱还会有买不到的东西吗？我买通了市里一个三甲医院的主治大夫，跟他说家里有一个病人需要用血。可是我们又没有那么多献血指标，所以就只能找门路来买指标。他得了我的好处，自然可以批给我。”

“你这想法倒是真有可能实现，但是你不可能把血带出医院啊？”

“我只是说买指标，又不是买血。有了指标，我可以去另外一家医院买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