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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大胆行事,此后只将责任都推在西路军身上,有我为你在一旁佐证,你放心便是。”
巩夕花了四十万两银子,为的就是这一句话,此时听谢文喆亲口说出,不禁心花怒放。除了送给谢文喆的,里外里他还赚了二十万两,这样大的数目,以往他是想也不敢想的,如今轻而易举便到了手,叫他回家时双脚都好像离了地,整个人都飘了。
巩夕走后,依照惯例偷听的随安忧心忡忡的进了书房,看着美滋滋的数着银票的少爷,不禁开口问道:“这事您真要替巩夕兜着吗?”
谢文喆哈哈一笑,将这一沓银票一分为二,一半递给了随安,道:“这二十万两给咱的将军送去。”
“那剩下的要收起来吗?”
谢文喆狡黠的笑道:“收起来做甚?害怕别人抓不到咱们的把柄吗?”
随安挠头道:“那这该怎么处理?难不成要一把火烧掉吗?”
“二十万两雪花银你说烧就烧,随安未免也太大气了些!”谢文喆叹一口气,放弃了对随安这榆木脑子的拯救,“你给我拿一张空白奏折来,这银票随奏折附上,咱们先发制人,告巩夕一个监守自盗侵吞国库!”
随安此时恍然大悟:“厉害啊,少爷,这四十万两咱们匿下二十万,再拿着二十万去告状,这可就贪了一半了!”
“你给我好好说话,什么贪不贪的!我这是为了支援边疆建设!为国为民!”
随安点头如捣蒜:“是!相爷英明!”
作者有话说:
——巩夕:“这叫哪门子的英明!这就是阴险狡诈诡计多端笑里藏刀两面三刀背后捅刀刀刀见血啊!”
——张野:“我就奇怪我媳妇咋能这么有钱……”
——谢文喆:“多些巩大人的无私奉献!”
第134章回京
谢文喆的折子如以往一般,先是到了康和安的手里,只是别人的奏折都是按日期一起封箱快马递送,可这眼下这份折子却单独放了一个木匣,匣子以蜡封口,康和安拆开都费了一番力气。看到匣子里满满登登的银票,和康安愣了一下,随后拿起奏折,看到了奏折背面熟悉的银线。
银线的意思便是要康和安极力促成此事,他悄悄打开折子来看,见这回折子上写的是要弹劾户部尚书巩夕,他一时想不明白为什么,谢文喆前些时候还要力挺巩夕,如今忽然又要与他反目……难道是巩夕夺了左相的权柄?可是奏折上又说匣子里的二十万两银票都是巩夕给谢文喆送的礼物——能如此大手笔的给谢文喆孝敬银子,说明巩夕完全没有要与谢文喆为敌的意思啊……康和安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决定安谢文喆的意思办。他将奏折放回,匣子封好,随后捧着这匣子去见曲炳君。
曲炳君今日仍在与国师逍遥真人谈经论道,一开始他对这位逍遥真人还有些疑虑,已经谁知这些天与真人深谈,方发觉这位道长言行滴水不漏,真像是个睿智的老人一般。
“贫道年轻时也曾随师父云游,但也只是与红尘中草草瞥上一眼罢了,自上山后便沉醉于丹道,常观星以测吉时。说起来,贫道曾在十五年前见帝星变轨转暗,原以为是天下大乱之始相,便当即决定为渡黎民之苦难下山历练!谁知贫道风餐露宿五年后,竟观此帝星竟又重新归正由暗至明!想是天佑大曲黎民!”
曲炳君听得点头,十五年前正是兴王立储而将他逐至静彬的时候,这样说来,他曲炳君原就该是这王位的正朔!
正与逍遥真人聊得开心,康和安手上捧着匣子从外面进来,打断了他二人的对话:“君上,繁阳紧急奏报。”逍遥真人听了一甩拂尘就要告退,曲炳君笑道:“真人乃是未来的国师,有何听不得的。”边说边接过匣子打开。
里面厚厚的一叠,皆是银票。曲炳君一愣,不知这上奏附上银票是怎么一回事,待到打开奏折,只大略一看,便口中大喝一声:“岂有此理!”随即猛地将那匣子用力掼在地上。
逍遥道人沉默不语,康和安急忙跪地膝行几步去拾那四散飘落的银票。
此时的曲王好似被撬了藏钱箱子的地主,看着那二十万两银票怒火中烧,此时也顾不上许多,当即下令,回转繁阳!
眼下已是冬月,曲王原定在静彬避寒,开春再回繁阳的,如今突然回京,未免仓促,然而曲炳君不管那许多,去时半月有余的路途,竟只十天功夫便至。
銮驾回京,按说该是百官肃列城外恭迎,可如今曲炳君心急如焚,一切虚礼都抛诸脑后,至繁阳时已是深夜,曲炳君索性趁夜入宫,刚回到御书房便叫康和安传谢文喆进宫回话。
谢文喆如今的作息一塌糊涂,康和安到左相府上时他竟还未入睡,见到康和安风尘仆仆的来见他也并不意外。
“和安漏液前来,想必是要事了。”
康和安久不见谢文喆,如今见他笑盈盈的站在自己面前,一时间竟说不出自己是欣喜多一点还是烦心多一点,只能板着脸道:“如今您倒是威风了,一封奏折折腾的君上日以继夜的往回赶,到了繁阳都来不及歇一歇便要召你入宫!”
谢文喆笑道:“何必这般着急。你且坐下歇歇,等会再带我入宫也无不妥。”说着叫人上了热茶与点心,“你快尝尝,这是我家厨子新琢磨出来的花式,香甜的很!”
康和安跺脚道:“我哪里有时间与你在这里吃茶!”
“嗨呀,你就是太谨慎了,如今这个时辰,按说我早就睡下了,你若是现叫我起来梳洗一番面君,那需要的时候可就多了。你权且就当我还在起床,趁机歇歇脚吧!”
康和安也是真的累了,从宫中出来都未来的及喝上一口水,此时也不跟谢文喆客气,茶水连喝了两盏也不解渴。谢文喆见他这样子,索性拿了个海碗给他,反被他白了一眼:“好歹也是个当朝宰相,这是跟谁学的这般粗俗!”
“你就莫要讲究了,这里只有我在,还会有人笑话你不成?”谢文喆将茶水倒在海碗中,塞在康和安的手里,二人手指相触,康和安低头看看手中的大碗,唇角几不可察的勾了勾,将这一碗茶水慢慢饮尽,方才说道:“你我好些日子未见,你倒仍是这副无法无天的样子,我在京外竟猜不透你的举动,前一刻还一起为边贸摇旗呐喊,下一刻就突然翻了脸去,你跟我交个实底,究竟是想如何处置这巩夕?”
谢文喆坐在太师椅上向后一靠,轻声说道:“我与他,势不两立。”
康和安瞥他一眼:“那巩夕如何招惹你了,怎么就势不两立了?”他迟疑片刻,又继续说道:“我只怕是因为君上对巩夕多有信任,所以这人才碍了你的眼……”
谢文喆一愣,但他与巩夕真正的
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