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落魄的青年

远处的天空飘来阵阵乌云，道路上满是行色匆匆的行人，王杰就是其中一员。毕业一年多一直待在上海，这座令很多人向往的大城市，许许多多的人在这座城市里期待着未来的自己能够成功，有人成功但是失败的人数远比成功的多的多。

现在的王杰很迷茫不知道未来自己的路在哪里，中国股市的暴跌导致了许多证券公司正在裁员，而王杰就是其中之一，远处的乌云压过头顶倾盆大雨瞬间落下。王杰的西装被一下淋湿，孤单的背影在道路上慢慢消失在雨雾之中。

拖着湿漉漉而又疲惫的身体走进了合租的出租屋。脱下外套丢在地上，就一头扎在了床上，房间内除了衣柜就剩王杰身下的张床，还有就是阳台下一台破旧的电脑旁边放着的几本书。

不知道过了多久伴随着胸口剧烈的疼痛感王杰睁开了眼睛。看了窗外一眼明媚的阳光从窗口照进来紧接着看到床边的护士，奇怪问道:“我怎么了，怎么会在医院。”小护士转身回答道：“你这家伙自己怎么回事不知道啊，真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的这么大的人了，被雨淋了还急性肺炎，高烧不退昏迷了好几天了。你等着我去叫阿姨。”小护士就这么嘀嘀咕咕出去了。

不一会一个中年妇女走进来。看着她略显佝偻的身影，两鬓有些灰白的头发。

王杰心中一阵剧痛，无力的说到“妈，你这么会在这。”

“我怎么不能在这，跟你合租的小李说你在房间待了两天不见人出来，就推门进去看才发现你发着高烧躺在床上，打了120把你送医院来的还给家里打了电话，你爸本来也要来的，不过现在家里离不开人，就我一个来了，头一次进这么大城市，要不是小李去接我，还摸不到地方呢。”

“对了小李昨天还来的呢看你还没醒就走了。这个小李是个热心肠，以后你也要多帮帮人家。”

“妈，医院有没说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啊。”感受这胸口的疼痛明知不能马上就出院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现在的医疗费太贵了，自己那点积蓄还不知道够不够呢。待了一年多就存了不到1万块钱。

“医生说还有你还没出观察期，随时可能出现并发症，哎，不说这些，能医好就行了。”听到这里王杰也很无奈。刚想说话门被推开了。

一位年轻的女医生医生推门进来了，看到医生的面庞，那精致的脸透着点点红润，一下子让王杰这个单身汉看呆了，一下子忘记了想要说什么，刚才出去的小护士跟在医生后面。手上拿着化验单的美女医生边看边走到床前说到：“你的情况有点特殊，明明已经好转了，但是肺部感染还是仅仅是能够控制但是无法根除，几乎所有市面上有的都给患者用过了，我再给你换点别的药物看看能不能完全清除感染。不过这种药物刚拿到卫生部进入临床试验的批准文书。”说着手上不停的写着什么，写完写完说到要是你同意使用的话厂方会帮你承担一半的医疗费用，已经有两个患者在临床使用过了，现在还没有发现什么副反应，你要不要考虑下。”王杰的母亲立马略显怒意地说到：“我们不用，医生你还是想想怎么治疗吧，其他事情就不用操心了。”美女医生一听立马脸色变了，心中满是委屈，本来看到这位显得苍老的中年妇女应该家庭条件不是很好的，这次的药物临床试验进行过几次了一直没什么问题出现，想帮他们省些医疗费用的，没想到换来的是这样的结果。

王杰原本也想拒绝但是听到可以省下一半的医疗费用顿时心动了，虽然现在还不不知道花了多少钱，但是医院这地方大家都懂的住院这么长时间了，医疗费虽然不是很夸张但是对于王杰这样子的家庭来说还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而且自己还没结婚，现在工作还丢，能省点是点吧，不是已经有过几次临床使用记录了么，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想到这里。

王杰对着母亲开口说道：“妈，我们试试吧，都做过几次的临床试验了应该不会出问题的，而且家里的情况我是知道的。妈不会有事的。”王杰边说边投去一个安慰眼神。王母一下子心软了。就坐在那里不说话了。王杰对着美女护士说到：“我们同意了你换吧。”

美女医生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王杰一眼就转身离去了，一旁的小护士也跟着出去了。

看着房门被‘碰‘的一声关上了，王杰开口说到：“妈就试一试吧，虽然现在我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但是以后还有很多要用钱的时候，能省点是点吧。”

“儿子我不希望你去冒险，虽然现在我们家并不宽裕。把你养这么大不容易，你是爸跟妈的心血啊。”

晚上的时候小护士推着手推车进来了，走到窗前探身把一个文件夹从车上拿起来递给躺在病床上的王杰，开口说道：“你看下吧，这是协议。”不知道是不是心虚了拿在手中的文件夹心里感觉挺失落的，或许是要面对事情感觉挺没底的，害怕失败的后过吧。王杰没怎么看就在下面签字的地方签下大名。一旁的母亲关切的看着王杰。眼神里透露出复杂的神情。

小护士把胶皮管扎在王杰手上，接着一阵刺痛传来。药物混杂着生理盐水一点一点的流下，因为是临床试验，小护士吧点滴的流量调的很小，时间慢慢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没什么反应王杰的悬着的心慢慢的落了下来。慢慢的王杰居然睡着了。突然心率监测器上传来一阵急促的声响。紧接着传来小护士惊恐的叫喊声“病人的心率急剧下降，医生快来啊。”紧接着那位漂亮女医生进来了，大声说道：“赶紧送到抢救室。”一帮人就这么推着王杰往急救室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