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说此时的王立伟真的没睡醒,之不是一种留恋这种惬意状态所可以表现出来的。
出了自己所住的小院,王立伟立马表现的不一样了。瞬间变得沉稳了许多。
眼神中透露出丝丝的寒意,经过了这些天的事情,王立伟的那种被人盯上的感觉越来越重了,自己现在只是只小蚂蚱,还不能蹦跶的太高了。
王立伟能够想到的办法就是先躲在暗处观察观察,要是真的让自己查到什么蛛丝马迹,一定要藏的更深了。
不多时,王立伟来到了白盛德老爷那边。
看到自己的外孙主动过来找自己,白盛德心中有些怅然了,只要这个外孙没表现的太过了,那些事情还是很容易就能够解决的。
白盛德开口道:“外孙,怎么这回来我这又有什么事情了。”
“也没什么的重要的事情,是这样子的,早上一大早我娘就把我堵在家门口说关于我成亲的事情,外公你知不知道我娘那什么意思啊,突然之间就跟我说成亲的事情。一定有什么事情你们是知道的。”王立伟很是肯定的问道。
白盛德第一反应是有些错愕,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王立伟见状已经完全肯定了这其中的事情白盛德是知道的。
不过王立伟不知道的是,这时候白盛德的表现是装出来的,就在王立伟开口问这件事情的时候白盛德就已经做出了决断,通过这件事情来化解王立伟跟白家之间的间隙。
毕竟之前的事情做得有些过头了,不过这也不能怪白盛德,一件能够决定家族未来的事情没有一件是能够草率的就做出选择的,之前的王立伟所表现出来的,在白盛德看来也只能说是自己写的那几个字‘后生可畏’,这所代表的只是一个对于同年龄段来讲的一种对比。
其实从一开始讲到的条件以及跟王立伟所签的那东西之不是给王立伟一种白家全力支持王立伟所做的事情,但是另外一方面对于王立伟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在白盛德的严重,说的不好听的一点就是白盛德暗中派人跟着王立伟,时刻盯着他到底在做什么。
不过就在今天早上,王立伟再次见了许广平之后得到那本册子,白盛德是知道的,但是好像王立伟又交代了些什么事情。白盛德第一次没有得到准确的答案。好像具体干什么事情只要王立伟跟许广平两个人知道。
许广平跟王立伟之间的协议白盛德知道,但是白盛德也知道,这位许爷所面临的困境。
之所以白盛德会在那三个人中放进这位,也是想要看看到底王立伟的眼光是不是足够的敏锐,能够看到许爷的利用价值。事实上,通过利益上的合作,他们两人现在正处于相互建立跟多的信任的时候,此时双方没有哪一方会选择做出对另外一方不利的事情来。
所以现在不可能从他那边得到什么有意义的答案。
这也说从另外一方面说明了,王立伟不仅仅是那个自己想象中的小子辈,虽然说有时候的举动稍微的冲动了点,但是从这做事情的程度上来讲,这不只是用天赋两个字就能够概括的,有时候白盛德总有中错觉好像在看不见的地方有一个人在指点着王立伟一样,而且这个人懂得东西很多,并且不仅仅是自己看不懂估计某些人也看不懂。
但是自己的或许想的有些简单了,慢慢的拨开云雾之后,白盛德突然发现自己以前的那些经验好像都不好使了。还把白家您进一个尴尬的境地。要是因为这件事情将来出什么问题估计那些老家伙们得笑死自己。
王立伟看着眼前有些出神的外公,再一次说道:“外公,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么。”
白盛德抬头说道:“确实有些不太好讲啊,不过你都问了我还是全都告诉你吧。”
“不过这件事情还得从十五年前说起了。”白盛德缓缓的说道。
“十五年前?怎么回事的。”虽说王立伟有着这个时代人所不具备的先天意识条件,但是同样的把后世人的八卦精神带了过来。刚听到白盛德说出这句话立马就把王立伟的好奇心勾起来了。
“十五年前在你出生没多久之后,有一次你给父亲在来广州的路上救起了一对逃亡的夫妻,其实那时候也不能算是夫妻吧,只能算是一对私奔的人。”白盛德接着说道。
当白盛德想要接着说下去的时候王立伟不合时宜的插嘴道。
“额,这个。不会那个女孩就是他们的女儿吧。不会他们感恩戴德,双方约定,要是他们家生儿子就算了,要是生个女儿就给我做媳妇吧。”王立伟很是恶寒的想着。脑袋中的固定思维又开始作祟了。
这回轮到白盛德诧异了,这小子的脑袋是怎么长的,这话才说到一半就知道下面的事情了?
“你怎么知道。”白盛德煞有其事的说到。
瞬间王立伟愣住了,貌似很多的穿越小说里面乱套的情节都是这样子的啊。不过看着眼前一脸不解之色的外公,王立伟心道,坏事了。这该怎么解释呢。
“你不都说了么,一对年轻的私奔夫妻,再加上我娘那样子,猜出来的。”
王立伟也只能想到这么个逻辑性貌似很强的因果关系了。
白盛德听完摇摇头:“结果是这样但是中间的过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瞬间,王立伟被噎住了。心中泪水狂飙。
原来小说里面都是骗人的。
“那到底什么回事的。”王立伟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问到。
“他们家生的是女儿没错,但是这件事情的关键就出在这里了。她的爷爷是我的一位老友,姓聂,你在广州再待段时间就知道他的脾气了。原本就是他不同意自己的儿子取一个农户家的闺女做妻子,但是最终没有能够阻拦住。不过那老小子脾气倔,儿子的脾气更倔,一声吭的就带着姑娘逃了,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父亲的脾气,要是还在两广地区带着就只能寸步难行,将来的日子没办法过。所以就想要逃亡南洋。路上遭遇风浪,两个人就靠着块破木板在海上漂了一天一夜。被你父亲就起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泡昏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