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和四年,也就是公元181年,涿侯“刘备”带着老母和王尹二女等人前往涿县。
县令唐尧早得圣旨,得知“刘备”已被皇上封为涿侯,在短短半个月之内,竟然在刘备原来所住那个简陋小屋之处建起了一座豪华的涿侯府,以示巴结之意,却哪里想到如此一来刘备更是厌恶,除之之心更甚。
刘备来到涿县后的一个多月中,每天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应酬涿县各级官吏以及大族的宴请,每日便是待在家里读读兵书练练武。由于刘备每天都待在家中,是以和王玥尹雪二女见面的机会也就多了起来,话也慢慢多得多了,加之孙氏有意撮合,是以三人的感情上升很快,只把急着抱孙子的孙氏喜得每天都合不拢嘴。
当初从洛阳搬来涿县的时候,刘备知道家中的丫鬟仆役都是洛阳本地人,于是便尽皆辞掉,只带了舒县的那四个女子,分别给了王玥和尹雪做贴身丫鬟。来到涿县之后,虽然唐尧建造的涿侯府不小,但刘备也没怎么招仆役,只是找了一个很会烧饭的老婆子,并让从在太行山中救下的那四名女子负责打扫卫生和洗衣服。
刘备虽然在家闲情逸致,但颜良文丑却是忙了个不轻。在刘备的授意下,颜良文丑二人带着刘备的家兵开始调查整个涿县的情况,足足跑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二人才将涿县的整体情况调查清楚。
就在这个时候,太尉杨赐也有书信到来,言及已经找到刘备所说几人的消息,其中黄忠、贾诩、陈宫和戏志才均是未曾出仕,而田丰则正在朝中担任侍御史一职,沮授正在担任广平郡易阳县县令。
原来,刘备在回涿县之前,曾与卢植一起拜会过当时还是司徒现在却成了太尉的杨赐。趁着酒酣之时,刘备曾对杨赐说道:“司徒大人,以备夜观天象,不出三五年天下必将大乱,不知司徒可有应对之策?”。
卢植没想到刘备竟然在杨赐跟前说出这样的话,登时大惊,以为刘备喝多了,急忙呵斥道:“玄德酒醉,焉得胡言。”
但是杨赐听了之后,却是心中暗惊,大贤良师张角之事,他早有怀疑,并派人暗中调查,虽然没有得到什么真凭实据,却已经断言张角早有不臣之心,杨赐在前不久对灵帝说起过此事,只不过张角已经结交了封谞、徐奉等人,在封徐等人的周旋下,灵帝并不相信。
杨赐急忙挥手止住卢植,问道:“涿侯可否能从天象中算出兵火战乱之地?”
“江北之地尽是也,若是备所料不错,司徒大人想必也已经得到了什么消息?”刘备心中暗喜,看来这知道历史真是大有好处呀。
“江北之地?”杨赐闻言大惊,虽然他也派人调查过张角,但是张角是什么人,做事自然十分隐蔽,岂是杨赐所派之人能够查个一清二楚的,“我大汉十三州,江北之地尽有八州之多。”
“司徒大人,岂止是八州之地,荆北淮南之地只怕也是难逃战火。”刘备半眯着眼瞧着杨赐。
杨赐闻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心中也是将信将疑,虽然猜到张角必反,但杨赐却不认为张角能够闹出太大的风波,是以刘备所言已经大大出了他的意料,如果江北之地遍燃战火,以目前大汉的情况,势必危及其统治地位。
“司徒大人可是不信备之言?备知道司徒大人曾向皇上进言防备张角,但皇上并未并未意识到张角之危害,此非大人之失,若是备所料不错,张角必定早已派人结交中涓为内应,皇上已被其迷惑也。”刘备见杨赐有点将信将疑,继续分析道。
“是以,朝廷对张角之事并不做防备,而到张角一旦举事,朝廷必然措手不及,而张角则是早有预谋,一个预谋已久,一个不曾防备,加之当前朝廷中涓误国,百姓困苦流离,而张角却是到处治病救人,大得民心,其结果自然不言而喻。初始之时张角必然是节节胜利,江北之地沦陷必多也,待到朝廷组织军队前往镇压之时,只怕张角已成气候也,何况朝廷军队久未训练,加之将才谋臣难找,若是想短期内镇压张角,实是难事,非三五年不能全功。”刘备对着杨赐焦虑的眼神,不紧不慢道。
“涿侯既懂天象,可知如何才能避此灾祸?”杨赐也知星象之术,既有劫便有解,心中一动,急忙虚心问道。
“要避此灾祸倒也简单,只需尽诛误国中涓,皇上勤政清令,加之朝中贤臣辅佐,不需一年时间,必可令天下民心归附朝廷。大人可曾想过,百姓所要者无非是衣暖食饱,若此两者满足,谁人会冒着诛灭九族之险起兵造反。”
“这个……”杨赐听了不由心中一凉,刘备说的做起来确实不难,只不过眼下灵帝听信宦官之言已深,若要尽诛中涓谈何容易,“涿侯可还有其他办法?”
“就如治病救人一般,此法乃是治本之法,若是他法便只能治标而不能治本。”
“虽是治标也好过不治,涿侯可言来。”杨赐也顾不得什么治标治本了,只要能治就行。
“司徒大人所说不错,皇上尽信中涓,一时不能图之,此治本之法不通也。至于治标之策乃是暗中招揽人才,只待张角乱起,能有带兵之将,出谋之士,如此人才备也略知几人,司徒大人可派人暗中寻访,之后便可使其在涿县暂做一县吏。当然仅仅这样还是不够,最重要的一点便是要有领军之帅,而且是越多越好。”
“领军之帅?”杨赐不由看了卢植一眼,暗道,这卢子干便是领军帅才,只是其他人却是不知了。
“植可以推荐一人。”卢植闻言不由微微一笑。
“何人?”杨赐心中一喜,急忙问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子干之才赐岂能不知。”杨赐不由泄气。
卢植见杨赐误会了,急忙又道:“杨公错矣。”
“涿侯?”屋内只有三个人,不是卢植肯定是“刘备”了,不过杨赐却有点不相信,知道“刘备”断案的水平是一流的,至于领军做帅,只怕还有点太年轻了。
“正是,玄德虽是卢植学生,然在兵法谋略上,植远远不及也。不说其他,单说玄德的二百家兵所演习八卦阵法,便是植闻所未闻,更是威力无穷,倘若将之用在战场之上,虽二百人却足以抵上三千精兵。”卢植也是无意中见到一次八卦阵法,深为之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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