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观叔父似有心事,若是方便,不如对备言及,说不定备能为叔父排忧解难。”刘备觉刘宠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猜想刘宠必有心事。
刘宠心下一惊,暗道,难怪此人会有神断之名,没想到自己的一丝神不在焉便被其看在眼中,于是便急忙掩饰道:“哪里,叔父我拥有中山国的封国之地,吃喝不愁,哪里会有什么难解之事,贤侄多想了,不知贤侄远道而来可曾用饭,叔父便叫下人备上一桌酒宴为贤侄接风。”
“有劳叔父挂念,备已经用过饭,叔父只需让下人安排三间上房即可。”刘备四人在进城之后便找了一家酒店吃过了饭,只是赶了一天路,觉得有点疲惫。
刘宠一听,心中暗喜,只需准备了房间,“刘备”等人自然就该安息了,自己也就可以去红云那里了。刚才刘宠还担心呢,因为刘宠所喝的那个求子妙方是绝对不能饮酒的,否则今日的药便白喝了。
刘宠很快便喊来管家,让其带着刘备四人前去客房休息,自己则欢欢喜喜找小妾红云去了。
在刘宠府中丫鬟的服侍下洗脸洗脚后,刘备正要安息,突然听到外面门口颜良的声音:“侯爷,王府送人过来陪床,是否让她进去?”颜良文丑跟随刘备出来,自是为的保护刘备安危,是以二人分上下半夜守在刘备房门前。
“陪床?”刘备闻言一愣,好久没有听到这个词了,东汉末年的时候,达官贵人之人府中都有一些专门被训练过的女子用来给留宿府中的有一定身份的人陪睡的,这些女子和青楼女子不太相同,并不需要每天接客,只是在府中有人留宿的时候才去陪睡。后来,董卓进京之后这种风俗还存在,待到三国鼎立之时,这种风俗便慢慢消失了,不过到了晋朝之后却又再次兴起。
“让她回去吧。”自从来到这个年代,刘备还没有近过女色,虽然家中有两个天仙般的绝色女子,但刘备在灵帝未死之前倒也不敢轻易打她们的主意。本来以血气方刚的刘备而言,哪能没有这种冲动,但是不知怎么的,到了嘴边的话,竟然变成了让她回去。
又停了一会,颜良的声音再次响起:“侯爷,这个是个清白人,绝对可以入目。”在东汉,清白人也就是指处*女,绝对可入目便是说这个女子长相十分不错,绝对能够入得刘备之眼。
“如此便进来吧。”刘备也是个血性汉子,到了这时候再让那女子回去便就太虚伪了。
“咯吱”一声,刘备向门口看去,只见进来一道素白的身影,没看清长相,但身材确是很婀娜。
待到刘备看清此女长相的时候,不禁“啊”了一声,此女竟然和王玥尹雪二女不相上下,没想到刘宠竟用如此绝色给自己陪床,看来刘宠对自己还是很不错的,或许是因为自己的神断之名。
其实,刘备倒是误会了,是因为神断“刘备”之名不错,但陪床之人却不是刘宠安排的,这全都是管家所为。
刘宠府中陪床的女子一共有十个人,十个人是集中居住在一起的,一间大房子。将刘备的房间安排好之后,管家便去给刘备挑选陪床之人,也许是管家的一句多言,对众女说:“小红,今日你去陪床吧,今日府中来的可是一位贵客,素有神断之称的涿侯刘备,记得要伺候好了。”
小红是陪床女子中长相数第二的女子,为什么数第二呢,在她前面自然还有第一,只是长相第一的女子却是有个故事的,也是陪床女子中身份特殊的。
那个女子姓卞,单名一个玉字,本是乃琅邪开阳人,其父是琅邪开阳县令,因为冒死进言,得罪了十常侍,最后落了个家破人亡,老婆女儿全都成了官妓,唯一的儿子卞秉因为年龄幼小跟随其母。这卞玉却是个烈性女子,虽然被成了官妓,却是守身如玉,随身携带一把剪刀,冥冥中也很奇怪,在这汉末人吃人的年代,愣是没有**,最后到了中山国,被刘宠一眼看中,买入府中。
刘宠府中小妾有十多房,加之陪睡的丫鬟,也足足有几十人,却无一人之相貌及得上卞玉。只是让刘宠很气恼的是,这个卞玉与一般女子不同,虽然被买入府中,愣是寻死寻活不堪受辱,七八天来,刘宠是看得摸不得。虽然刘宠也想来个霸王硬上弓,奈何年老体衰,加之担心卞玉万一真来个自尽,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于是在今天中午的时候刘宠终于决定将卞玉以买入府中的价格卖给卢奴最大的一家青楼。
“哎。”就在小红站起身来,就要向外出的时候,卞玉忽然喊住了小红:“小红姐,你今天不是不太方便吗,就让我替你去吧。”
卞玉此言一出,屋内的人均是愣住了,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贞洁烈女也准备出来接客了。小红也是冰雪聪明的女子,虽然不知道卞玉心里是怎么想的,却也是很配合,急忙点了点头道:“啊,是,姐姐我月事来了,确是不太方便,那就有劳妹妹了。”
管家狐疑地望着卞玉道:“你既然要去,我也不阻拦,只是万万不可得罪了这位贵客,否则的话,你有十条小命也保不住。”
刘宠之所以没有采取极端的手段使卞玉就范其实还是多亏了管家,卞玉心里明白,对这位年逾六旬的老管家很是感激,闻言点了点头道:“请老管家放心,卞玉绝不会胡来,更不会连累您。”
就在刘备惊讶于卞玉绝色之姿的时候,不料卞玉突然快走几步,跪在刘备面前,哀求道:“请侯爷为小女子之父伸冤。”
刘备大惊,急忙道:“姑娘快快请起,有话好好说。”
卞玉哪肯起来,倔强道:“侯爷若是不应允小女子的请求,小女子便长跪不起。”
刘备搀扶也不是不搀扶也不是,不觉好气又好笑,道:“姑娘一进屋便跪在地上,备并不知道姑娘之父是何许人也,怎知姑娘是何冤屈,姑娘又怎知备又一定能够为姑娘之父伸冤呢?”
&1t;ahref=>
[co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