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刘备一个血性方刚的汉子,家里又有如此可人儿,自应该是如胶似密,夜夜笙歌才是。只是每当刘备看到卞玉,都会想起家中那两个同样美貌的妙人儿,烦恼自然而来,性趣自然也就犹如熊熊火焰被一盆冷水扑灭一样无影无踪了。今日若非是卞玉鼓起勇气提起此事,刘备倒也没有留心这些天竟然冷落了家里的可人儿。
也难怪是卞玉多心,自中山府中那一夜的颠鸾倒凤,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已经深深震撼了卞玉的心灵,刘备的强大更是让卞玉尽尝其中滋味和妙处。但自那夜之后,刘备便再也没有碰过卞玉,每夜都是分房而睡,试想卞玉焉能不误会。
卞玉说完,刘备这才恍然,明白其有所误会,于是便尴尬一笑,将王玥和尹雪二女之事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二女的身份,只说是二女乃大官之后,因反对父母媒妁之约而离家出走,路遇歹匪而为刘备所救,安置在家中。久而久之,竟然与二女生出情愫,更有老母看在眼中,有心撮合。只是自己欲从母命迎娶二女,担心为其身后家人所知,是以一直困惑至今。
卞玉听完之后,知道自己是有所误会了,心中暗喜,悬了几天的一颗心也顿时放了下来,忙停住了哭声,心中一动,为刘备出谋道:“老爷,以妾身看来,此事不难,老爷不如直接给二位姐姐改了名字,如此一来,谁人会知?”
刘备心中一动,暗道,不错,若是将二女名字改掉,即便传了出去,谁又能想到自己娶得是王苞献给皇上的秀女。
刘备大喜,心中多年的一块石头终于能够落下,对卞玉道:“玉儿果真是冰雪聪明,此法甚好,待到备迎娶玥儿过门之后,便马上纳你和雪儿两人为妾。”在当时的时代,正妻只有能有一个,论次序、论家世、论相貌,王玥皆在尹雪和卞玉二女之上,正室之位非她莫属。
卞玉知道自己的身份低下,正室之位想都不敢想,只要刘备能够将他纳为妾就心满意足了,闻言不由大喜道:“多谢老爷。”
刘备看着卞玉笑语生花的模样,下体不自觉翘了起来,若非是眼下天色尚早,只怕刘备便会拉着卞玉到卧室大干一番。就在这个时候,吴妈将饭菜端上,刘备强行压抑住冲动,待吴妈出去之后,对卞玉道:“玉儿晚上准备一下,我处理完公务便到你房里休息。”
这是卞玉期待已久之事,闻言俏脸一红,含混应了一声,低头走了出去。
这是刘备养成的一个很好的习惯,在未出仕的时候,每晚睡觉之前要读上一个时辰的书,出仕之后就成了每晚处理公务,若是公务少,则再读会书,若是公务多,定要处理完方才睡觉,十年来均是如此。
处理完上谷一天的公务,刘备伸了一个懒腰,望了望窗外,现竟然已是亥时三刻,这才想起卞玉,心中不由苦笑一声,想必这个时候卞玉已经在梦中了吧。于是,刘备便吹灭了书房的油灯,向自己卧房走去。
不料,在路过卞玉的卧房之时竟然现里面依然是灯光闪闪,刘备不由奇怪,莫非是卞玉睡觉时忘记了将灯吹灭。刘备来到门前,却现里面并没有上闩,于是便推门而入,见卞玉正在床边做着针线活。
见到刘备进屋,卞玉急忙放下手中的活,站起身来,轻步走到刘备身后,将外袍从其身上脱下挂好,接着又拿起案几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送到刘备的手里。刘备一只手接过茶,另一只手一把将卞玉搂在怀中。
卞玉轻呼一声,身体失重,完全倒在刘备怀中。刘备闻着从卞玉身上散出的单单体香,下体一阵勃动,轻轻将茶杯放在几上,一把抱起卞玉向床上走去。卞玉自然知道下面将生什么事情,羞红了脸闭着眼睛,嘴里出蚊子般的声音:“老爷,灯,还没吹灯呢。”
刘备欲火焚身,哪里还能听到这么小的声音,将卞玉轻轻放在床上,双手一把抓住其胸口衣襟,用力向两边一拉,不但嫩滑诱人的肌肤露了出来,就连那一对只有一只红眼睛的玉兔也尽显在刘备眼中。
刘备再也按耐不住,三下五除二褪去自己身上衣物,虎吼一声压了上去,跟着便是卞玉的衣物飞到了床外,两具光洁的躯体纠缠在一起,从卞玉口中出的诱人的呢喃和刘备口鼻中粗粗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竟然一直持续了足足一个多时辰(相当于现在的两个小时)。
“对了,玉儿,好像听你说过,你还有母亲和弟弟流落在外?”漏*点过后,刘备和卞玉并没有立即睡去,而是紧紧相拥在一起,刘备双手不停上下抚摸着卞玉凝玉般嫩滑的肌肤,心中不由慨叹,难怪夏桀商纣因美色亡国,美色给男人带来的诱惑却是太大。
刘备又情不自禁想起上一世自己家中那个长相一般的妻子,若非是诸葛亮欲拉拢住自己,若非是自己想在蜀国立稳脚跟高攀上诸葛亮这棵大树,又怎能违心娶下诸葛亮的女儿,想到这里刘备不由暗叹自己上一世真是白活了,没有体会到美女带来的漏*点和冲动。
“是,自从玉儿被中山王买下之后,就再也没有得到母亲和弟弟的消息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样了?”想到自己虽然遇到“刘备”改变了命运,然而母亲和弟弟却是仍然每日遭受着煎熬的时候,卞玉的心便犹如被针刺一般。
刘备明显感受到了怀中玉人身躯的一丝颤抖和落在自己胸前的那一滴泪水,于是便轻轻拍了拍卞玉柔滑的后背,安慰道:“放心吧,玉儿,只要他们还在大汉十三州的土地上,我便能够将他们找到,让你们一家团聚的。”
“玉儿先谢过老爷了。”卞玉不知道该怎样去表达报答“刘备”对自己的恩情,只能轻轻抚摸着刘备下体那根再次变硬的粗棒,将它轻轻引向自己那下体最深处。只是一会的功夫,那诱人的呻吟声和粗重的喘息声再次弥漫整个房间。
“曹孟德呀曹孟德,现在你在什么地方,你可知本来应该成为你夫人的美人儿此刻正在我的胯下承欢。”这是刘备灵台清醒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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