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大将军”,“二位将军,玄德可否起床?”就在刘备拿着香囊呆,回忆着昨晚的翻云覆雨的时候,典韦和许褚整齐的声音以及何进的笑声传了进来,刘备低头一看,现自己竟然是浑身**,急忙将香囊放下,应了声道:“请遂高稍待,备这便更衣完毕。”
过了一会儿,刘备穿衣完毕,打开门走了出去,何进急忙迎上前来,一边拱手一边笑道:“玄德昨夜睡得可好?”
刘备老脸一红,也是急忙一拱手,呵呵笑道:“有劳遂高费心了,备不胜酒力,昨夜可是出尽了洋相,多有打搅,还望见谅。”
何进笑道:“玄德之所以喝多,乃是那十杯酒的赌注所致,虽然玄德多喝了十杯,却也见到了如此的妙舞,也算是有所值了。而且,昨夜若非是玄德,进也欣赏不到那么精妙的舞蹈,说起来进还应该多谢玄德呢。”
“噢。”刘备听了,心下暗暗奇怪,对小妍的身份越感觉到奇怪起来,根据昨夜小妍所说,何进如她的父兄,即便二人没有男女关系,但是她经常或者偶尔为何进舞上一曲助兴也是正常之事,难道这个小妍的身份不止是大将军的舞伎不成?
不过,虽然心中奇怪,刘备也没有多问,根据他曾经的断案经验,即便问了,何进也绝对不会说实话的。但是,何进既然昨夜安排身份那么神秘的绝色妙人小妍侍寝,定会有其目的和阴谋,若是自己今日不提小妍的名字,依着何进的性格,绝对会沉不住气的,说不定还会主动提起小妍。
二人寒暄一阵后,何进再请刘备到客厅奉茶,刘备也想着从何进的口中弄清小妍的真正身份,也不客气,随着何进而去。这时候正是刚下朝不久,根据汉朝人的习惯,是该要喝早茶的,何进是刚下早朝,而刘备则是因为是幽州刺史之故,虽然在朝为太子太傅,却是受到灵帝特别恩宠,早朝可来可不来,不过刘备却是每天都坚持早朝,今早却是例外,自然是因为昨夜太疯癫,睡得太晚,以至于早晨没起来。
到了客厅之后,刘备和何进漫天空地闲聊起来,两个人各怀鬼胎,所聊话题没有一句是正点子上,不觉一个时辰的时间过去了。
刘备的心里一点都不急,但是何进却就不一样了,不明白刘备为何丝毫不问小妍之事,心下稍有着急,更是显在了脸上。
刘备见状,心下甚是好笑,于是便趁机向何进告辞。
这下子,何进再也受不了了,急忙问道:“玄德,不知昨夜小妍的伺候还可以吧?”
刘备故意装作微微一愣,呵呵笑道:“不错不错,备在此多谢遂高了。”
何进一愣,没想到刘备竟然是一副淡然的样子,似乎昨夜之事以及小妍并未在他心中留下什么过深的印象,于是便又急忙道:“玄德真是好艳福,小妍不但精于舞蹈,更是天下少有绝色,而且迄今为止,小妍也只是侍奉过两个男人。”
刘备心下好笑,装作微微惊讶的样子,问道:“莫非这第一个男人就是遂高不成?”
何进急忙摆了摆手道:“哪里哪里,此女自幼跟随进长大,进就像父兄般对其关怀备至,从未有过任何他念。小妍生平最崇仰天下英雄,昨日听说玄德要来敝府赴宴,这才毛遂自荐,先是献舞一番,然后再自荐枕席,此乃玄德之才所使然。”
刘备挥了挥手道:“遂高过奖了,备之前的些许功劳皆是因为运气而已,要论及英雄,备实在汗颜,遂高,你我不是外人,就不必如此吹捧了。眼下时间不早了,备一夜未归,也该回去了,就此告辞。”
何进张了张嘴,想将小妍的真实身份说出来,却又突然想起之前的计划,于是便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拱手跟刘备告辞,将之送到府门外。
从何进府中出来之后,刘备长长呼了一口气,暗道,先有赵贵妃相邀,又有何进请宴,莫名的舞伎小妍,两方的拉拢虽然完全不同,但目的都是想将自己拉入他们的阵营,金家三姐妹的卧底,小妍身份的神秘,看来今后的日子有些不好过了。
小妍的身份虽然神秘,但绝对不可能会对自己构成什么大的威胁,就算她是当朝的公主,灵帝也不可能因此便取了自己的性命。而赵贵妃却是棋高一着,在自己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弄了三个小卧底在燕王府中,使得自己的行动有所掣肘。
思索良久,刘备还是决定暂且不表露自己的心意,两方都接触,两方都不过多接触,先让小妍的神秘身份露出水面,再故意通过金家三姐妹将自己与太子阵营并无太多接触到的消息传递到赵贵妃那里,最后再做定夺。
暂时将此事甩到脑后,刘备又想到王越之事,急忙向典韦和许褚问起。
在二人的讲述下,刘备才明白王越投奔何进只不过是个巧合,其原意正是因为自己搅乱了三国的历史,使得本该在洛阳求官到处碰壁的王越因为大将军掾蒯越的举荐,成为了何进的贴身护卫。
虽然心中有些小小的遗憾,但是刘备也知道,何进眼下掌控天下兵权,**又有何皇后撑腰,可谓是权倾天下,就算是十常侍也不敢在这个时候与之争锋,刘备要想从大将军将王越挖过来,先不说会不会因此与何进反目,就算是王越也是不可能答应的。
不过,刘备最担心的却有一点,有了王越的保护,何进被张让等人设计引入宫中,会不会有可能全身而退?何进不死,自己如何招揽王越?何进不死,董卓进京之后,在手握重兵的何进跟前绝对不敢胡作非为,洛阳也就不会大乱,一旦太子刘辨的帝位稳固,日后的历史就会朝着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道路展下去,自己也就不再有任何的优势。
想了半天,刘备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一路之上闷闷不乐,直到回到家中,心情这才好了一点,不过却被门官告之来访的客人弄得心情再次不好起来,这个客人不是别人,正是南阳许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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